逃不出我的魔爪(h)
巨鳌把两个人甩在一处岛礁上,发出一声鄙夷的长鸣,潜入了水下。翻滚落地的绯衣来不及爬起,向巨鳌招手:“等等……”
云烈一把将她按住:“看我,不许看别处。”
岛礁上布满细细的白沙,沾在绯衣身上,让她的肌肤反射点点碎光,仿佛星辰碎屑落在她身上。
绯衣被他的眼神烫到,想要躲避,但是魔族刚刚的命令仿佛真能起效一样,她没能挪开目光。
那种占有欲和侵略感的眼神在天界从未见过,让她身体火热,想要打爆这放肆目光的主人,又……暗暗想放弃抵抗,好奇会被他怎么碾碎、厮磨、吃干净。
云烈看绯衣目光闪烁,温柔一笑,帮她擦掉砂砾,猛地咬住了她的嘴唇,惹得绯衣又惊又无助地娇哼。
惩罚够了,云烈再慢慢向下,舔舐着途经的肌肤,最后野兽一样咬烂了湿漉漉的抹胸。
绯衣连忙捂住耳朵,布料破碎的声音让她羞耻。转念一想,裸露的胸脯不是更重要?于是又赶紧扣住了乳肉。
云烈爽朗大笑起来:“绯衣,你怎么这么可爱?”
只是馋了很久的胸脯不给看更不给吃,云烈不免郁闷。他吞下口水,暂且放弃去吮吸雪团子。他不想用强,他要慢慢哄,等到把绯衣挑逗到极致,让她自己奉送美味,才有成就感!
打定主意后他把手指从乳沟中间划过,笑着看绯衣草木皆兵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样子,然后在肚脐边打了几个转,不出意外地感到绯衣在微微颤抖。
身体的反应和从前一模一样。
绯衣的腿夹得很紧,云烈不着急探入,只用指尖揉她蚌肉前端,说道:“神女殿下,平时自己玩得很频繁吧?小小刺激一下,已经兴奋得不行。瞧,小花核充血变硬,我摸到了。”
说完他在硬硬的小球上按了一下,并不用力,但足以让绯衣弹起身子,尖叫出声。
看着绯衣蜷起身子大腿不住摩擦的模样,云烈不禁皱眉,绯衣现在太敏感,但是也太紧张了,不好下手啊!
和老婆分开的这些时候,他时常复盘和绯衣共度的每一次,尤其爱回味初夜。现在他觉得那时候太莽撞了,爽则爽矣,差点把绯衣吓跑。
这次不会了。要慢慢来,要让她的灵魂都融化!
“我心急了,别怕,慢慢来。”说完他把绯衣拉起来,趁她现在脱力任由摆弄,让她双腿分开蹲下。
绯衣从脸颊红到耳朵:“好难看!”
这姿势她知道,凡人如厕时会这样,所以神女是绝对、绝对、不会有这姿势的!
更尴尬的是,这姿势之下,她的蚌肉自然扯开,之前被激发出来的春水顿时在身下汇成一滩。
她决定装作无事发生,同时希望魔族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云烈来到她身后,调戏道:“闻到了,淫水的气味告诉我,神女殿下很想要男人呢。”
绯衣脸红得要爆炸,想起来还有召唤倚云弓杀人这个选项时,却是“啊”的一声无力靠在云烈怀里。
云烈环住绯衣胸口,两手把双乳极限拢向中间,腾出一手按住两个奶尖,翻来覆去地按压揪扯。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绯衣弓起了腰,口中的声音变成意义不明的哭求。
云烈的另一手摸到分开的花唇,软肉已经泥泞湿热,只是穴口紧闭,指尖稍有侵入,绯衣就呜呜哭出声。
不着急不着急……云烈深深呼吸,稳住快被欲火烧穿的心,轻轻亲吻起绯衣的耳后和脖子。
他抓来被撕烂的抹胸,塞到绯衣手里,拉她用布料盖住蚌肉,云烈则在布料上轻抚按压。
隔着一层软布,挑逗变得没那么激烈,绯衣软了身子,竟然发出很舒服的叹息。
云烈暗笑:你就是逃不出我的魔爪!
没几下,绯衣身子绷紧,蚌肉紧缩。云烈毫不意外,这是要喷了。
果然,花穴忽然打开,一股清液流了出来。绯衣赶紧闭上眼,拒绝面对这丢人的场面。
借着肉穴泄洪的机会,云烈一根手指探进了小洞。绯衣感到异物侵入,摇着头流眼泪,话都说不出。
“那可不行。你一会儿要吃的东西比这个粗多了,这只是让你适应。”
云烈说完,手指向两边积压,扩大穴口。又慢慢往里推进,摸到久违的那块敏感地带,收着力量给予刺激。
即便云烈克制,绯衣还是崩紧了腰,尖叫不绝:“啊!啊哈!那里!”
“要我轻点,还是用力?”云烈笑着在绯衣耳边说,“我听凭神女大人吩咐。”
绯衣咬牙,觉得说哪个都不对,都像是她很放荡的样子。“都、都不要!”
“哦?好吧。”云烈说完便撤了手指,利落得没一点留恋。
绯衣哇地大哭出来,身体忽然空虚的感觉要逼疯她。
云烈只是想玩一手欲擒故纵,没想到绯衣直接崩溃了。于是连忙抱紧了她,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捏:“乖神女不诚实,喜欢就该说,想要就该求我。”
绯衣捂着脸:“那……轻点。”
她说得含糊,云烈倒是听得很清晰,得意地一笑,把绯衣放倒。
好在绯衣的身体其实历经百战,欲望被挑起后身体的记忆很快复苏,双腿乖巧地分开,连洞口一同扯大。
云烈放出早就高昂的肉棒,在绯衣的阴阜上沾够了液体,才慢慢推了进去。
因为做足了开拓的功夫,突破处女膜那一下没有太痛苦,绯衣那一声细细的呼痛反而像是娇嗔或者勾引。
柔软有弹性的甬道让云烈差点放飞自我,但他还是照计划地,调动所有记忆,专攻绯衣喜欢的部位。
慢慢地推进,刮蹭她肉壁上的小肉粒,时快时慢让她防不胜防……
在绯衣身上奏效的手段他太知道,一个个用起来,由不得抗拒地堆迭她的快感。
看到她抓着散乱的头发、似哭似笑的样子,云烈知道快了。
他加大力气,重重地戳进深处,一手用力揉压绯衣胸部,另一手摩擦高度敏感的花核。
多重刺激之下,绯衣只觉得脑海浆糊一片,身子又舒服又痛苦,腿中间那个地方骤然酸麻——
“啊!要去了!云烈!”
绯衣尖叫着抖起身子,推开云烈,高翘起双腿,肉缝里狂喷出水。
云烈被喷了半身的阴精,却呆住忘了行动——刚刚绯衣喊他名字了。再见面以来他从来没说过自己姓名的。
他温柔地摸上绯衣的脸,声音颤抖:“记得我了?”
绯衣迷糊地看着他,咕哝了两声,便因为力竭陷入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