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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我老了,你看著办吧!

    第442章 我老了,你看著办吧!
    对於胡惟庸来说,抓住一些文武官员的把柄,那可是有极大的作用。
    简单的来说就是利用人性的特点,他非常清楚的明白有些官员捨不得如今的权力、地位,也知道有些官员害怕被朱元璋处罚。
    所以他威逼利诱,不断拉拢一些文武官员为自己效力。
    一旦那些人上鉤了,再想摆脱就难了,只能在泥沼里越陷越深。
    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古往今来多少达官显贵就是如此,一些看似简单的使俩就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全家遭难。
    李善长匆匆赶到胡惟庸的府邸,有些意外,“有什么事情这么急著找我?”
    胡惟庸也不含糊,直接说道,“李相,我找到了马寻通倭的罪证!”
    李善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驳,“他通倭?你怕是不知道他对倭寇有多狠!”
    “学生哪里不知道一些事情!”胡惟庸有些自信的说道,“只是我想也言过其实了,那人沽名钓誉罢了。”
    胡惟庸隨即拿出一份证据,“明州卫指挥使林贤此前送来信报,此前的药人之中也有张士诚,
    方国珍余壁,或是勾结倭寇的假倭。”
    这一下李善长也认真起来了,死在马寻手里的倭寇到底有多少,这没个准確的数字。
    李善长这些人的信息渠道多一些,猜测的数字是不低於五百,但是也不会超过一千。但是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倭,有些人也私下里会各种猜测。
    明州卫指挥使林贤,这人也是沙场悍將,但是悍將不等於都是十分的聪明。
    林贤这个明州卫指挥使的任务之一就是帅兵守御、以备东海防倭,不过很明显现在的他和胡惟庸有些联繫了。
    李善长警惕的问道,“你觉得他在虚报军功?”
    胡惟庸对此倒是习以为常,“李相,这么些年您还少见到这些了?”
    这一下李善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因为这类事情他確实见过不少,真的是屡见不鲜了。
    在李善长深思的时候,胡惟庸忽然说道,“东瀛也传来可信的情报,吴禎与廖永忠先后率水师靠岸。时常配合东瀛诸侯攻击一些世家大族,企图阴谋篡国。”
    吴禎没回来、廖永忠也没有回来,甚至至少一卫兵马不见踪跡,再加上马寻此前要了大批的物资和工匠,这也是不少人心里嘀咕的。
    其他人不知道这些事情,胡惟庸和李善长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他们此前不知道马寻的用意。
    而现在,他们好像是知道了马寻的一些用意了。
    海禁,不等於真正意义上的闭关锁国。
    明朝如此,东瀛也是如此,还是保持著一定渠道的沟通,不管是官方的还是民间的,或者是一些非凡的,两国之间確实有来往、贸易。
    可是问题就出在现如今的一些沟通容易出现偏差或者不对等,不要说胡惟庸误会了,就算是朱元璋此前也出了错。
    此前朱元璋派使臣去东瀛,要求他们应该约束自己的国民,不要纵容倭寇横行,结果使臣被囚的被囚、被杀的被杀。
    气得朱元璋拍桌子,扬言要灭掉,而胡惟庸便站了出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成功劝住了朱元璋。
    现如今大明国內还搞不清楚一些状况呢,不知道东瀛分裂了,现在是两个天皇。
    甚至当初朱元璋送出的国书也不是东瀛两个天皇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东瀛南朝的怀良亲王,到现在朱元璋还以为这人是东瀛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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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如今的东瀛是北朝强势,足利幕府才算得上是东瀛实力最强的『摄政王』。
    胡惟庸蛊惑著说道,“马寻这人太古怪,他如此做肯定有深意。”
    李善长也开始认真起来,他明白胡惟庸的意思。
    在李善长、胡惟庸这样的人看来,正常的人都有自己的欲望、诉求,偏偏他马寻看起来格外的特別。
    对权力不热衷,对名利还是不太在意,乍一看是无懈可击一般,
    可是细细琢磨就不对了,这人一直都是在权力中心,所谓的忠孝等等好像也不是特別经得起推敲。总是喊著要云游,只是一直在忙著军国大事。
    这样的人对权力不感兴趣?
    这样的人在仕途如此通畅的时候心思这么简单?
    最简单的就是这么大的权力和富贵说捨弃就捨弃?
    以己度人,李善长和胡惟庸可不能理解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胡惟庸压低声音说道,“他说不定想要裂土封王,也知晓在神州难做此事,故此就想要寻求在海外立国。”
    看到李善长不说话,胡惟庸继续说道,“廖永忠有大罪,他为何保下?真要是他以往的性子,
    绝对事不关已高高掛起,无非就是廖永忠有大用。”
    这一招胡惟庸熟悉,李善长也熟悉,他们就是抓住那些犯事官员的把柄加以利用,就是笼络那些热衷於功名利禄的人。
    所以马寻的那些做法,大家都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大家做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情而已。
    胡惟庸继续说道,“虽说皇后殿下总是替他遮掩,只是我等也知道他早年不只是乞巧、和尚,
    他想必也不只是普通登民。”
    李善长皱眉深思,马寻在沿海討生活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一点,只是不好过多议论,要不然得罪的就不只是马寻这个当事人了。
    李善长忽然问道,“东瀛传给你的信报,为何?”
    胡惟庸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解释,“恩师,东瀛此前想要朝贡,因此我才与他们有些联繫。”
    李善长看了看胡惟庸,忽然也不想继续问下去了。
    东瀛的使臣来朝贡,这件事情李善长都不知道,更別说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了。
    但是李善长一点都不奇怪,这两年胡惟庸將中书省打理的井井有条,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独相的意思了。
    生杀废大事,有的不报告便独断专行。內外各部门的奏章,他都先拿来看,凡是不利於自己的,便扣下不上呈。
    这类事情李善长以前也做过,但是绝对没有胡惟庸这么囂张跋扈,继续发展下去的话都有些肆无忌惮的意味了。
    捫心自问,李善长也知道他权力欲望很重,外表宽厚、內里刻薄。
    只是他做事情有些分寸,而胡惟庸这傢伙现在越来越夸张了,就好像真的有点不將皇帝放在眼里的意思了。
    仔细想了想,李善长嘆气说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
    马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李善长自然心里清楚。
    胡惟庸心里同样十分清楚,想要將马寻置於死地是一个非常棘手、甚至是不现实的事情。
    掌握了马寻的罪证,就算是可以將他赶出朝堂、甚至让他身死。
    这看似是有些机会了。
    可是做了这些事情之后呢,那必然是会被皇后记恨,到那时候再想做些事情就难了。
    自傲的胡惟庸觉得皇帝不会轻易杀他,就如同李善长觉得大明社稷离不开他一样。
    可是得罪了皇帝皇后,后果到底是什么样,那就难说了。
    李善长郑重其事的说道,“真要我说,这人虽然可恶、可恨,只是尚且还不至於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胡惟庸当然明白这道理,“恩师指点的有理,只是这人现在名望越来越大。现在还有医治天之功,必然天下称颂。”
    李善长盯著胡惟庸静待下文,因为这些理由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动心,不足以让他不顾一切的去拼掉马寻。
    “如今他是孝子,是大明孝义、伦理的典范。”胡惟庸忧心的说道,“他又和皇室太过亲近,此前连番刁难衍圣公、攻计文官,这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吶!”
    李善长心里对马寻也极为厌恶,哪怕马寻看似不太干涉朝政,只是影响很大是事实。
    名声什么的暂且不说,主要是马寻的一些做法,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甚至很多做法,简直就是在为难读书人。
    李善长是韩国公不假,可是他不认为自已就是很多人认为的勛贵,或者是一些人认为的淮西集团的核心。
    我是正经读书人,有著经世济民的抱负!
    李善长隨即再次问道,“那你是如何想的?”
    “我先试探他一二,他要是有所收敛自然最好。”胡惟庸说著自己的想法,“若是他有自知之明,必然远离朝堂。”
    李善长再次警告,“有些事情在別人那里是死罪,但是在他身上未必。你只有一次机会,明白吗?”
    胡惟庸心里自然明白,有些手段对普通的勛贵可以用,不过在马寻那里不能乱用。
    李善长忽然嘆气说道,“我老了、精力不济,有些事情你自己看著办吧。”
    胡惟庸连忙乞求起来,“恩师,我资歷尚浅,很多事情还未清楚,还指望恩师指点迷津。”
    李善长打量著胡惟庸,这个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学生越来越有失控的趋势了。
    而且也隱隱的有些感觉,这个学生骨子里也不再尊重他这个曾经的恩师。
    笑了笑,李善长说道,“你看著办吧,你是聪明人,不用我说的更多。”
    將李善长恭送出府门,胡惟庸快速回到屋子里。
    对付马寻是必须的,他的名声臭了,皇后的名声都要跟著受影响。
    小心翼翼的將一些黑资料记好、藏起来,又一个勛贵可能被他拿捏了。
    下一个对付徐达,必然要將这些有能力又忠於皇帝的勛贵一一剪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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