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为了理直气壮地做坏事大家都说自己不是好
·没有受害者·有点子出轨意味
昏天暗地干了个爽，其实我觉得普通位是最舒服的，因为面对面能摸摸他的脸。
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摸他干嘛，摸完就后悔，尴尬得要命。
反正这次没哭到缺氧，一直保持着清醒直到结束。
然后去走廊上来了支事后烟，雨已经停了，空气湿漉漉的黏在皮肤上。
走廊围栏上的水珠映出我的脸，模糊而扭曲，唯独叼在嘴里的那一点火红无比清晰。
回去后先漱了口，想起说好给81号的钱还没给，就从boss分给我的那迭钱里拿了叁分之一……
还是五分之一吧……两张？还是叁张好了。
把那叁张纸钞递给他，他却说他用不着。
？咋地，看不上这小钱是吗？
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给他钱，整得好像给嫖费似的，那就算了吧。
太阳已经升起，该是睡觉的时候，他叫我去床上睡因为他还要坐沙发上看书。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瞄了眼他手里那本医学教材，“为什么你这么多书都是那个被落榜美术生统治过的国家的语言？”
“因为小时候在那里长居过，”他转动手里的笔翻了个页，“学习用这个语言更有效率。”
这不巧了吗，听孤儿院院长说过，我愚蠢的弟弟被领养家庭带出国，去的就是那个国家，我还特地学了点那门语言。
主要目的是为了有朝一日见到面时能装波大的，然后我杀人喜提铁饭碗，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但现在能对着81号装，我戏瘾大发对着他就是一句，“daswareinbefehl!”
他惊讶地抬头看我，“你学过？”
“一点。”
他合上书，眯起眼笑得露出虎牙，“wersindsie,dasssieeswagen,sichmeinenbefehlenzuwidersetzen?”
“……啊？”
见我一脸呆样，他切换回了默认语言，“听不懂？”
“不理解！”
“那你去睡吧。”
他脸上笑容消失，又埋头苦学人体知识。
……我就说了我只学过一点，在失望个什么劲儿啊？
关了卧室门钻进被子里怒刷手机，越想越觉得那句话耳熟，愤而在网上进行资料搜索。
果然……就是我刚刚说的“那是个命令！”的下一句——“你以为你们是谁竟胆敢抗命？”。
原来他也是在玩愤怒的小胡子的梗，难怪笑成那样。
我当机立断爬下床，想对他咆哮“verr?terversager”，结果门一推开不见人影。
又出门不打招呼？真没礼貌！
躺回床上继续刷手机，想想又把外语学习软件下回来了。
先从简单的词汇开始看，derbruder...dieschwester...
被手机震动吵醒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
果然没有什么比学习更催眠的了。
是115发来的消息，问我要不要约饭，我寻思确实饿了就回了个好。
打开卧室门出去，看到81号正盖着被子缩在沙发上，好像被我开门的声音吵醒了，睁眼扫视我一下，就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盖住了。
我明明没有很用力的开门啊，睡眠质量这么差，也太惨了。
既然他不想说话我也就不打招呼了，轻手轻脚洗漱完，悄悄出了门。
路上又收到115的消息，“南边的食堂。”
“哦。”
挺近的，几分钟就走到了。这时营地里大部分人都开始工作了，没工作的又大部分在休息，所以食堂里只有零星几人。
115见到我就是一个兴奋挥手，“这里！”
“你请客？”
“请个鬼，没钱。”
“嘿，我刚赚到钱。”
“我知道，你去赚外快了嘛。”
我从口袋里掏钱的动作顿住了，一脸鄙夷而困惑的看向他，“连你都知道了？”
他视线向下看了看我的脖子，“那个样子从外面回来，不被人议论才怪。”
“……行吧。”
其实要不是115提起，我都忘记我脖子上有掐痕的事了。该怎么说呢，刚刚和81号做得太爽了，好像真的有种身体被净化了的感觉。
给我和115一人买了一份炸鱼薯条，坐在他对面，等待他打开话题。
他拿出两个小罐子放在桌上，一个是五彩缤纷的水糖果罐，里面大概是伊寻的小拇指骨；另一个是透明的润喉糖塑料盒，装着一些金色的发丝。
我看看那罐头发又看看115的金毛，“给我这个干嘛？”
“下个星期我就要走了，”他右边鬓发绕在手指上，“给你留点纪念。”
这才注意到他左右两边鬓发长度不一样了，就说哪里怪怪的。
“……你……不如给我留块手腕上的皮肤，或者一小块耳垂。”
“我又没有恋痛癖。”
“那是因为你缺乏多维度发展的可能性，”我把那两个罐子装进口袋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你走了，我以后找能找谁啊。”
“你这么有资本，”他看了眼我的胸，“随便什么人都能被你贿赂吧。”
“但是我比较喜欢你耶。”
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长得像我弟。
正在啃薯条的115被噎了一口，“别逗我了！”
我哐哐哐地大笑起来，“谁叫你好逗！”
“变态！”
“嘿嘿嘿嘿嘿，越骂我变态我越兴奋哦——”我一脸咸湿笑容，眼睛弯成滑稽的形状，“我一定会怀念你那根碰一下马眼就流水白里透红的处男鸡巴~”
115绝望地闭眼深吸一口气，“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哦，那就祝你在外面找到女朋友好好破处过上幸福生活，”我顿了下又补充道：“或者男朋友，或者双性朋友。”
这次他没跟着笑，而是低头拿薯条在番茄酱里划拉着，“和你不行吗？”
“啥？我？”
“嗯……”
“不确定，你现在还没正式离职，还得遵守员工间不能乱搞的规定吧。”
他抬起头来，喉结滚动，“我是说以后呢？”
“人要活在当下，”我咬了一口撒满了辣椒粉的炸鱼，“看在我善良的份上给你口一发吧。”
“……你签的合约是叁年的吧？”
“那又咋了。”
“那……我能等你叁年吗？”
“不推荐，”我把鱼肉裹上番茄酱，“因为我会续约。”
“好吧，”他又低下头用薯条划拉番茄酱，“我妹妹还说想见见你呢。”
“噗！”我真喷了，“你怎么还跟你妹提起我！？”
“她问我同事里有没有漂亮姐姐啊……”
“你有毛病！”
115坚持表示自己只是在正常和家人分享生活，我说哪家好人把在这里的同事介绍给自己家里人的，他说他就不是好人又怎么了。
其实以这里的标准来说，你已经是个好人了吧。
——————————————
81号的视角：
因为我是被卖进来的所以没有财产权……一切都是无偿劳动。
169你原来会这门语言！？……原来只是会这句梗而已，还想着可以让她做面向小语种观众的直播增加收入……
趁她睡觉的时候去取药……最近需要注射频率变高了，已经变得离开这药就是废人了。
——————————————
作者小记：
其实就是元首的愤怒的梗感谢yetanotherlanguageblog提供的德语原文
verr?ter,versager→叛徒废物（谐音像妨碍咱都渣渣的那句）
derbruder,dieschwester→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