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尔达我当年生的是个儿子
第143章 尔达:我当年生的是个儿子啊!(6k)对于第一次进入风月场所这种事,亚伦其实并没有太多心理建设。
毕竟里面基本看不见异性,听说德都的人们为了彻底迎合雅典的哲学观念,已经将男性视为了最佳求爱的对象。
不管是不是发自内心的认可这种爱情,但是雅典都带头这么搞了,他们这些当小弟的不表示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毕竟很多哲学观念也认为,你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
以至于如今身处此地的老爷富人们,有多少人已经宣布彻底找到了自己的爱情,那就犹未可知了。
但亚伦只关心里面摆着的果盘,是他没见过的品种唉。
加上很多奇怪大叔们的视线都牢牢地锁定在父亲身上,以至于亚伦认为自己进来为父亲充当保护伞作用的效果,并没有那么好。
亚伦眼馋道:“父亲,那种水果没见过唉,我能不能吃一点?”
安达皱着眉头四处寻找着那些奇怪的诡异指引的方向,随口道:
“不行,别离我太远,现在只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伴侣,而且你的外表是女性,所以他们不会粗鲁地涌上来。”
“你要是离开了,那些人就得一窝蜂冲过来,向我求爱了。这场景我已经经历过太多次,实在不想再来一遍。”
亚伦嘟囔道:“好吧,我还以为我进来后要忍受很多折磨,却不曾想压根没人在意我,这就好受多了。”
两人来到一处石质的桌椅前坐下,亚伦为边上的帷幕稍稍遮挡一下,然后也开始观察起四周来。
他实在找不到恶魔气息在什么地方,甚至认为与其来这里找线索,不如让他在那面器官陈列墙底下好好睡一觉,说不定能梦见些什么呢。
“父亲,他们之间这么说情话,真的不腻歪吗?”
亚伦眼神看向最近的一处桌椅,两个人正在浓情蜜意地相互注视着,眼神里面像是一坨奶油被蜂蜜搅拌,虽然看起来都是好吃的东西,但是它们混合在一起变成粘稠形状,没有一丁点美感的时候,就让人觉得生理不适了。
安达四处张望着,道:
“哎呀,你多看看就习惯了。都怪波塞冬,明明我都请好全宇宙最棒的老师来教你这些了,结果,唉,现在你完全就是个不懂风情的傻小子。”
“爹来告诉你,当你开始说着那些平日里根本说不出来的情话来哄人的时候,这本身就是一种态度,只要对方不是明确讨厌你,就会因为你所表达出来的感情,开始从新的角度来审视你。哪怕只是有那么一丝丝念头,思考过以后和你共度余生的想法,这就算是感情上的进步。”
亚伦哦了一声,不以为意,挪喻道:
“那你当初和我母亲也是这样吗?”
安达伸出头去观察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搞得一些人以为这位美男子是不是终于要放弃他的伴侣,来加入他们之中!
因此,周围人们的动作也越来越样百出,有时候两边人都一起大胆而炽烈地回应着安达的目光。
安达忍耐着自己的鄙夷,心中暗自愤怒,索多玛降下天火的时间怎么还不到。
他对爱情本身没有什么偏见,只是厌恶这种攻守双方同时朝着自己抛媚眼的感觉。
还得回答自己傻儿子的问题,免得亚伦对于自己和尔达的一些概念认知错误:
“没有,你波塞冬伯伯不是说了,当初我是被坑了,严格来说,是尔达追的我。她那个时候都什么年纪了,我才多大。唉,不说了,前车之鉴。男人还是要尽快成长起来,要不然玩不过那些危险的女人的。”
“你自己记住这一点就行。”
安达四处搜寻着,终于找到了蕴含有诡异气息的位置。
“唉,找到了,让我看看,究竟是个怎么回事?”
确定好位置之后,安达就规矩坐回了座位,让好儿子给自己剥下果壳喂食。
他则闭上眼睛,隐藏着瞳孔之中的金色光彩,追寻着那些气息:
疾病、原理、爱情——
这都是什么和是什么啊!听起来除了恐虐不在之外,其他三个都在这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原始神祇的信仰很多都是一团乱麻。
安达只能尽力拼凑着这些情感的故事。
他开始遍寻这些气息在不同时间的演变形式,找到了器官炎症的指向。
他松了口气,还好是内在病变,不是因为玩的太导致的,也不是传染了什么免疫系统的病症。
那就还好,安达一度担心很多免疫系统病症可能是波塞冬搞来的,但幸好,现在排除了他的嫌疑。
因为波塞冬觉醒之后,就没有再和人类有过接触,现在还在阴差阳错之下被送到了三万年后享福养老。
那就不用担心了,再过一两千年,等随着文明的发展,更多的人类觉醒了奇怪的癖好之后,那些病症才会出现。
锅甩不到他们永生者身上。
安达接着开始寻找器官炎症的线索,大概是之前几年,富人老爷们的情人大多患上了器官炎症的疾病。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便找个神庙,那里的祭司都能看出问题,暂时停止这种生活,搬到新环境,慢慢也就好了。
就算是非得过日子,那也不致死,就是平日里有事没事身体不太舒服,比起关心肠子上面的那些器官炎症。
还不如好好想想肠子下面的身体部位要怎么维护。
于是这个时候,奸奇登场了,和纳垢坐在了一个椅子上
有个小天才见不得自己的爱人这么受苦,他买来了奴隶,根据爱人病痛的描述解剖了这些奴隶。
然后夜袭了同伴的爱人,不是牛头人,而是入室杀人加解剖。
这就完蛋了,你自己买奴隶处置,杀了之后最多交点罚款。
但是杀了同伴的爱人,那就是妥妥的杀人罪名。
在受刑之前,这个小天才留下了笔记,指明了受损器官和正常器官在性状上的对比。
按照泰拉公元两千年左右的医学概念,也就是所谓的器官炎症病变。
这种因为爱情,探寻着疾病之原理的行为,同时让三神感到愉悦。
反正祂们在这个时间段除了【终结与死亡】外,基本没有什么影响力,闲着也是闲着。
至于恐虐为什么不关注这个,大概是这个小天才只是卖奴隶、以及夜里偷袭别人杀人。
不符合恐老二的理念。
按理来说,事情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毕竟开趴的主要时间还是在四万年后。
但奸奇凑巧还要换女装马甲,就顺手把这个小天才的笔记施加了一些小小的命运,送到了安达他们所租住房间原本的主人,那个富人侄子的手中。
然后事情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那个富人侄子不像他的前辈小天才一样,研究早期还没有受到混沌腐化,也很有执行力,伤害的都是别人。
但是小侄子直接对自己的爱人动刀了。
很不巧,他的爱人直接被色孽中意,两人解剖的过程更像是一种欢愉过程,最后直到爱人的器官被依次陈列出来。
可以见得,这位爱人最后是在极致的痛苦之中得到了升华。
而小侄子则在抵达情感高潮之际,被奸奇掳走。
唉,以前想要腐化一个凡人还真是费劲,得四神亲自出手。
放在几万年后,小小凡人随便见到一个亚空间情景,感受到其中情绪的引动,自己就屁颠屁颠地成为了混沌奴仆。
额,或者大概率是混沌卵。
安达理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松了口气,还行,不是什么大规模混沌污染。
比如明天太阳一出来,德都甚至雅典的人们就各自提着刀把自己爱人的器官摆在家门口的墙壁上,相互展示。
“唉,这位老爷您家的肺有点焦啊。”
“嚯、瞧您说的,您这边肠子的弹性也不赖啊!”
“那今天赶集去?我听说有新的配件卖,最柔嫩的心头肉。”
“同去同去!”
安达猛然摇头,这场景对于公元前的人们来说,还是有些太刺激了。
“好了,我找到问题所在了,亚伦,记住我指着的几个人,明天发鸡蛋啊不是,明天陶片放逐公民大会结束后,你和马鲁姆盯紧这几个人的动向。”
亚伦有些兴奋,终于在收集情报这种事情上,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忙道:“嗯,我都记住了!”
安达欣慰点头:“不错,现在趁着他们渐入佳境,赶紧去把他们位置上的果盘端过来,我看见好几个我们这盘子上没有的。”
亚伦更是重重点头道:“明白!我早就想过去端过来尝尝什么味道了!”
亚伦正要离开,安达急忙提醒道:“如果上面有明显不是水的液体的,那就不要了,要干净的!”
亚伦刚起身,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还有卫兵的呵斥。
他甚至能听见战马的嘶鸣,还有金属兵器和铠甲在行进之中的清脆碰撞声音。
德都可没有正儿八经的卫兵,那就只能是,雅典的城防卫队直接赶到了德都?
亚伦不由得疑惑起来:“父亲,起码这个地方在当地,是合法的吧?”
安达闭着眼,等着投喂,茫然道:
“虽然人们在情绪激烈的时候,偶尔会喊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但我不觉得这是雅典的军队过来的原因,大概是来找德都的高层的吧。他们今晚应该也在此处寻欢作乐,和我们没关系,安心找水果就行。”
“哦。”亚伦无奈起身,开始搜寻自己没见过的果子,干净没人用于其他用处的。
此时从各处大门走进来被神庙仆人引着的卫兵,让亚伦多看了两眼。
阿波罗的仆人?
亚伦对这些服饰最为熟悉,因为自己的母亲,就是马其顿的太阳神庙祭司。
很多神庙制服的设计,都是母亲嫌弃以前的设计太丑,而亲自改进的。
等等,这里是雅典附近,如果出现了马其顿的太阳神庙的设计,那就是说——
亚伦不由得愣在原地,口中喃喃道:“母亲?”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些卫兵们已经略过了自己,直奔着各处本地老爷们而去。
来的时候目标很明确,至于真的来朋姆找乐子找女人的,就先不管。
得益于亚伦才刚刚走出自己所在桌椅帷幕的边缘,因此安达逃过一劫。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德都的——”
“我要告到雅典!告到派屈克大人那里去!我要告到长老院!这里是合法经营的场所!”
“那个,太阳神庙的大人们,我每年都给阿波罗大人贡献财物牲畜,我是好人啊!”
慌张惊恐的喊声连绵不绝,无论他们是何种想法,但卫兵们只是执行着任务,把他们全部绑了起来。
安达听着外面的骚乱,也烦躁地睁开了眼睛:
“亚伦,算了,回来吧,拉上帘子,等外面的事情搞完了,我们就离开。唉,看来明天领不了鸡蛋了。这些人要被一锅端了。”
亚伦乖巧地拉住了帘子,惊喜道:
“父亲,我刚才看见了马其顿的神庙仆人,他们身上的衣服就是母亲设计的!如果他们到了雅典附近,那就说明母亲可能也到了!”
安达惊疑不定地瞪大眼睛,片刻,又自我宽慰道:
“得了吧,说不定只是衣服的设计风格传了过来。你不知道,你母亲其实很懒,整天都在脑子里编排着我们的奇葩故事。”
安达自顾自说着,躺在椅子上翘着腿,坚定道:
“她才不会闲的没事亲自来妓院抓人。雅典的政治变动,和马其顿有什么关系。”
亚伦坐在一边,还是有些期盼道:
“可是,或许我们能够找这些人询问一下真相,就算母亲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但或许就在雅典呢?”
“这样我们明天就能到雅典见到母亲了,反正距离也不是太远。”
安达转过身去,面对着椅子的靠背,遮住脸:
“随便,但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了,我心里总是有点突突跳着,不太安稳。可恶,这是为什么呢?”
“先保持安静把,亚伦。”
亚伦乖乖地点头,沉默起来。
周围的轻纱帘子并不能完全遮挡一切,外面的人还是能看见一位休息的男人和一个头发年轻女性。
因此避过了这边。
整个朋姆里面,没有被抓个正着的席位只有四席。
其他三十多席都是可悲的,肠道疏通问题。
尔达皱着眉头,没有走进建筑之中,身边的仆人们在边上撒着香水,保护自己的大祭司。
妈的,宙斯和小男孩的故事编多了,以至于希腊文化圈子里,还真的把这个爱情当做了风向。
爱情就爱情,双方在家里不出来祸害他人,也挺好的。
现在何至于搞得如此秽乱不堪!
真是令人心痛啊!
下次去别的地方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可以传播此类思想。
尔达下定决心,还是专心编排宙斯和动物或者宙斯变成动物的神话小故事吧。
“把这些人请回德都的最大的剧场,让我们好好看看,有多么亵渎神明的行为,发生在本应该阳光普照的大地上!”
尔达注视着这些被抓捕的富人老爷们,朗声宣读着自己的话语。
有人不服,争辩起来,声称德都还没有正式加入雅典,而且一切都符合法律规定!
适时有人呈送上来,德都最近发生的爱人之间杀害对方,陈列器官的记录。
尔达眉头更是一紧,这是妥妥的混沌腐化啊!
她甚至想要拒绝派屈克执政官,只是让这些人吃些苦头,避免执政官的秘书被放逐的意见。
而是要把他们全部送上绞刑架呀!
“这是太阳神庙,秉承伟大的阿波罗和众神之父宙斯的意志,对你们的审判!”
尔达驳斥着这些挂念,你跟宗教人员讲法律,我都想笑。
这些罪人们被压迫带走,身边的维尔玛恭敬道:
“大人,来都来了,要不然把里面那些剩下的人,也一并带走?这样我们审判的时候,把他们当做无罪之人释放,免得坊间流传这是我们专门针对德都的行动。”
尔达转眼一想,笑道:
“也对,不能给雅典的政治生态继续添乱了,抓一些放一些,其他人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你去做吧,把剩下的人都抓出来。”
尔达言罢,早就有侍女准备好了躺椅,服侍尔达躺下休息。
这个时间已经算是熬夜加班,她们祭司大人的身体可不能遭受如此折磨。
与此同时,朋姆内部,安达猛然睁开眼睛,握紧了拳头。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那种可怕的念头甚至已经直接灌入了他的思维最深处,甚至是堪比【终结与死亡】的可怕兆头。
之前色孽和奸奇都已经来折磨过自己,难不成,这一次是纳垢下毒?
可是他的身体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痛苦,要是里面有亚空间因素,也威胁不到亚伦。
除非是生物学上的病症,才有可能导致亚伦的死亡。
但那一般都是个长期过程,自己完全有时间处理。
再说了,那个绿胖子最近在忙着帮自己给小莫做心理建设才对,根本抽不出来空。
唉,这么一想纳垢也怪可怜,小莫的心理问题自己琢磨了好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绿胖子也得想办法治好小莫的心病,免得祂攒了好久才抽出来的原体,一波被打废之后,就彻底退了环境。
以后四神开会,其他几个都有原体摆上桌子,小莫摆出来是个垮的,命中把把miss,受击次次暴击。
这还怎么玩。
安达不由得想多了些,排除了最有可能的那几个混蛋之后,那还会有谁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可怕的预兆呢?
反正他压根没想这和恐虐有什么关系,那恐老二没脑子的,怎么都和他没关系。
安达深吸口气,自知不能坐以待毙,当即释放了自己的灵能感知。
以前他是很不想在这些区域使用灵能的,仅仅只是污秽画面倒也罢了。
问题是人的思想总是玩得更一点,那些人们自己都没意识的确可行到的玩法,展现在安达的灵能感知内部的时候,就完全变成了活生生的建模视频。
亚伦注意到自己父亲的紧张变化,也做好了应敌的准备,搬起地上的凳子当做武器。
虽然还有外面的马鲁姆保底,但最好还是不要让雅典多一个蓝色铠甲的天宫卫士的传说了。
他担心马鲁姆一不小心搞得大开杀戒,为了维护父亲的脸面,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给干掉了。
“父亲,是什么敌人!”
亚伦警惕大喊着,呼唤着自己父亲的答案。
安达的眉头越来越深,灵能感知扫描了整个建筑,最终朝向了,建筑之外。
几乎实在看见尔达的一瞬间,安达就同时爆发了三个举动。
扒了自己儿子的衣服和妆容,要剃掉他的头发。
发现头发实在难以处理之后,迅速拿起桌面上的水果捏碎糊在自己脸上。
然而他很快意识到在自己发现尔达的几秒钟后,这位妻子同样意识到了丈夫的存在,自己只是遮掩容貌难以隐藏之后。
安达便彻底绝望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帘子被掀开,外面的城邦卫兵呼喝着,要把他们两人一起抓出去。
亚伦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雅典的世俗军队来抓人,又不是来杀人的。
最多抓过去判个几天,交个罚款就行了。
就算是雅典要判处他们渎神罪,想来父子二人的底线都十分灵活,分分钟认个错不成问题。
反正宙斯就是自己爹,回了家多吐槽几句就行。
他还没进过雅典的监狱呢。
“父亲,走吧,没想到我们去雅典会是这种——”
“等等,父亲,你在看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
亚伦回头看向呆滞在原地的老父亲,后者已经彻底麻木,眼神呆滞地望着亚伦身后,那个方才察觉到灵能异常,皱着眉头捂着鼻子走进来的女人。
“安达,我想过你会来这种地方,不过还好,看起来你找个了女的。等等,你们在玩什么,把果肉拍脸上?看起来你们什么也没做。”
尔达嘴里小声骂着,松了口气,还行,这姑娘的身段从背影看过去,还挺不错的。
下一刻,亚伦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兴奋转过身来之前,安达就大吼一声,迅速朝后空翻跳过了席位,直奔着窗外的夜色奔去。
亚伦刚好转过身来,大声道:“母亲!”
啊?我当年是生了个女孩吗?
女孩也挺好的,尔达没有什么性别歧视,但如果生儿育女这种情况的话,那就得把某个人的皮剥下来好好拷问了。
此时,尔达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如何询问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颤抖着靠近自己的孩子,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这头长发和精致妆容,还有被拉扯过的衣服,不由得小声抽泣。
如今尔达只能尽可能地维持着以前教给孩子的,遇见事情不要慌的信条。
努力深吸口气,擦了擦眼泪,道:
“维尔玛,单独带这位小姐到我的车厢。”
“所有卫士听令,抓住那个男人!”
她伸出手,一顶灰白色的闪电凝聚而成的雷霆霹雳当众挥舞而出。
和善的面目化为了狰狞的母神恶相:
“把他,给我抓回来,我要把这鞭子塞他屁眼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