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醒来,帕克。(H)
他将我抱进房里,把门带上,只点了一盏灯,微黄的光洒在我赤裸的腿间,裙摆还没拉下来,内裤早就挂在膝弯,狼狈又淫靡。他将我放到床上,我后背贴上柔软床单时,仍能感觉到体内那团滚烫的存在。帕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不同以往,那股压抑、冷静的皮囊,早已在酒吧后头被撕裂殆尽。
我仰着头望着他,喉间一阵发紧。他的强硬让我心头发颤,却不是害怕,是一种……被彻底占有的实感。
我笑了,自嘲地,像是终于认命。
他变了,我也变了。
我们早已回不到从前。
「笑什么?」他低下头,在我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只是发现……原来我也这么坏。」我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近,「坏得想被你再操一遍。」
他眼神一沉,下一秒便压上来吻我,舌头卷住我的,吻得深、湿、毫不留情。我双腿自然分开,他的膝盖挤进来顶住我大腿内侧,手掌慢慢从我胸口一路滑下。
他没急着进来,而是指尖先探入我两腿之间。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滑,他像故意似地抚弄着最敏感的位置,指腹轻轻磨着阴蒂,一下一下缓慢打转。
「嗯……哈……啊啊……帕克……」我身体颤着,想往后躲,他却用另一只手压住我肚子,把我死死按在床上。
「躲什么?刚刚还不是自己把腿张给我看?」
我羞得咬唇,却忍不住喘得更乱。他忽然低头,舌头顺着我的小腹一路舔下,在我腿间张开时,那熟悉的热气吹得我忍不住颤抖。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片已湿得发亮的缝隙。
「啊──」我倒吸一口气,整个人几乎缩起来。
他含住我突起的那一点,用舌头慢慢打圈,一下一下舔弄,像是在品尝什么上瘾的甜点。我的手指紧紧扣住床单,喘息声变得尖细、颤抖,腿根不断抽搐。
「你的反应比我想像的还诚实……每一下舔下去,这里就收得更紧。」
他轻声说,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吸吮,湿热的声响让我羞得想挖个洞钻进去。
「不要、不要再舔了……我……我真的要疯了……」
他抬起头,舔过唇角,像在整理一场狼藉的盛宴,接着用舌头最后扫过我的阴蒂,再往下滑,将两根手指缓缓插入我体内。
「哈……啊、啊啊……」我颤着呻吟,指尖带着黏液进出,一下下磨擦着我最敏感的深处。
「才刚开始……」他凑到我耳边,轻咬我的耳垂,「你就这么湿了,是不是一整晚都忍着想要我?」
我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点头。他笑了一下,抽出手,掀开自己的上衣,一点点脱光自己。他那根早已充血到发紫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前端沾着一点透明液体,随着他压上来时,贴上我大腿根部。
「自己扶着,帮我进去。」
我喘着将手滑下去,颤颤巍巍握住他,将那滚烫的硬物对准入口。他贴上来时,我主动张腿迎接,整根龟头顺着湿润的缝隙一点一点地挤进来,直到他整根贯入。
「啊啊啊……太、太满了……」我弓起身子,指尖死死扣住他手臂。
「你里面像在吸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舍不得拔出来。」
他慢慢地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深而稳,不急着冲刺,而是像在仔细磨进每一寸。他边吻我,边用手撑住我的腰,让我完全无法逃。
「这样……舒服吗?」他舔我颈窝时低语。
「嗯……嗯啊……帕克……再深一点……求你……」
他忽然一手抓住我大腿后侧,把我腿整个抬起,压到胸前,角度顿时改变,整根撞上某个我敏感得发麻的位置。
「啊──不行、那里...帕克、会、会……啊……啊啊……!」
我整个人崩溃,腰抬起来迎合他,每一下进入都像触电。体内紧缩、湿润、黏腻,整间房里都是肉体撞击与我哭腔交错的呻吟。
他撑住身体看我,低头吻我的眼角,吻去那些不自觉流出的眼泪。
「我要让你记住今晚的每一下,都只有我能给你。」
他的话落下时,动作忽然加快,不再缓慢取悦,而是开始像野兽般重重撞入,每一下都深不见底,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钉进我体内。
「啊啊──啊……帕克……太、太深了……会、我会疯掉……!」
我哭着喘息,双腿被他按压得更开,小腹一阵阵翻腾,仿佛整个子宫都在被狠狠顶撞。那熟悉的位置一次又一次被他强势碾压,痛楚与快感混成一团,我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双手抓住他背,指甲陷入肌肤,背脊拱得像弓,他一边操我,一边咬着我乳尖不放,舌头舔过、牙齿轻轻拉扯,我的叫声渐渐变得颤抖又断裂。
「你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淫得不像话。」他声音低哑,气息灼热地吐在我胸口,「收得这么紧、这么湿,你以为我还忍得住?」
我哭着摇头,双眼湿得发红,身体像失控的弓弦,被他抽插得不断泄出淫液,混着刚刚的精液,湿答答地从两人交合处滑出。
他忽然一手撑起我腰,让我跪坐在他腿上,下半身还紧紧相连,他的性器依旧深埋在我体内。
「自己动,宝贝。」他捏着我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用你的小穴套着我,好好骑一次。」
我羞得全身发颤,却还是缓缓摇动腰,让他深深地、慢慢地摩擦着我体内敏感的那一点。
「哈、啊啊……这样……这样太……我快、真的要...」
我还没说完,他忽然顶起身子,双手托住我臀,整根再次大力顶入,我尖叫一声,整个人差点昏厥。
「高潮了?」他低声问,「这么快就夹得这么紧……果然骑在我身上最诚实。」
「帕克、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射……」
「那就给我泄出来,让我感觉你有多想要我。」
他一边抱着我摇动,一边挺动腰部,让性器在我体内不断撞击最深处。我被他操得完全失控,身体止不住地抽搐,全身像过电一样瘫软下来。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我尖叫着泄出整片湿滑,淫液一股股沿着肉壁夹着他泄出,甚至滴落在他腹肌上。
「啊啊──啊、啊……!」我颤抖着呻吟,眼角泛泪,整个人被操到几乎昏迷。
「我要射了……你给我收紧点……乖女孩……」帕克的声音也开始发颤,动作一瞬间变得狂暴,每一下都像是将最后的理智也捶进我体内。
下一秒,他狠狠埋到底,整根深深顶住子宫口,泄得一发又一发,滚烫的精液狂泄进来,像是要将我子宫整个填满,甚至感觉得到那热流在体内一股股扩散、灼烧。
我瘫在他胸前,身体还在无力地颤抖,他吻着我额头、脸颊、鼻尖,一下一下将我拥得更紧。
「我在这里……我都在……」他轻声哄我,像哄发烧的孩子。
我没力气回话,只能抬手虚弱地抱住他,身体内部还残留着微微抽搐的感觉。
我们一直维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直到他慢慢地、温柔地把我放回床上。我的双腿张开无力,内裤不知何时已被扯到床尾,被填满的身体还缓缓地流出混浊的液体,沿着腿根滑进床单。
帕克轻轻帮我擦去腿间的黏液,用温水拭净我泛红的内壁,又帮我拉下裙摆盖住臀部。他低头亲吻我泛着泪光的眼睛,手指温柔地替我抚平额前散乱的发丝。
「还可以吗?」
我声音哑得像是撕开喉咙吐出来的气:「还想要你……但现在没力气了……」
他笑了一下,将我整个人抱进怀里,盖上被子,让我躺在他胸膛上。
「那就先睡,宝贝。明天……我再继续。」
夜很静,静得我听得见帕克平稳的呼吸声。
他睡得很熟,一只手还搭在我腰间,手指自然地扣着我裸露的皮肤。那里刚才被他握得红肿,现在只剩微微的热度,像是被谁在皮肤下点了一把不灭的火。
我没睡着。
我睁着眼,看着他那张脸。
太熟悉了。
这张脸……我早就不知道看了多少年。从第一营地里,他穿着皱巴巴的t恤,用那双还没长开的手握着我因为练搏击磨破皮的掌心,一脸不耐地帮我贴药。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他和别人不一样。
他会用嘲讽的语气讲出全营最关心我的话,会在没人看的地方偷偷给我留食物,会在我生病时嘴里念念有词地骂,却整夜不睡地坐在我床边。
我曾以为,他会永远像那样。
温温的,开朗的,活泼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可今天晚上,他不一样了。
在酒吧吧台后,在那个狭窄、昏黄、像密室一样的角落,他把我压得死死的,用粗暴的姿态把我操进骨子里。不是那种「我怕你后悔」的迁就,而是「我知道你想要我」的笃定与强硬。
那一瞬间,我真的有点陌生。
帕克怎么会……那么狠心地一下一下撞进我?怎么会咬着我乳尖骂我骚?怎么会把我翻过身,用那种角度深深插入,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刻进我体内?
可他偏偏每一下都知道我会怎么叫,怎么颤抖,会在哪里泄。
我甚至没有推开他一秒。
我看着他沉睡的脸,眉眼还是那样。柔和的线条,带点坏笑时会挑起的眉,睡着时微微紧蹙的额头。看起来一点都不危险,还是那个帕克。
可是现在,我躺在他的怀里,体内还留着他的热度,双腿间还在微微抽搐。刚刚那个像野兽一样咬我、操我、低声骂我「坏女孩」的人,竟然也会睡得像个少年一样安静无害。
我有点想哭,却又笑了出来。
是啊,我们都变了。不是只有他。
我也一样。
我不是那个连亲吻都会脸红的孩子了,不是那个因为被他牵一下手就紧张到一整夜睡不着的傻瓜。我今晚主动张开腿,把他硬生生地拉进来,甚至哭着求他继续。
就算我早已背着他和其他男人做过,也不是当时那个单纯的阿兰娜。
我们怎么会走到这里的?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下巴,沿着他的轮廓滑上去,指尖轻抚过他的睫毛、鼻尖、额头。他动了一下,像是要醒过来,我立刻收手,却又在下一秒,重新把脸埋进他胸口。
别醒来,帕克。
我现在……不想解释,不想说话,只想这样靠着你。
我只让我现在情绪溃堤。
也许明天,我又会逃。
但现在,我只想在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