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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纵囚归狱日期到了!

    和李丽质预测的差不多,第二天一群小孩子想要做小风车。
    王绩现在也和之前不一样了,不是迂腐的小老头,而是让小公主几人教其他人做小风车。
    现在的王绩也发现了,少一堂课,其实影响不大。
    回家的时候,基本上一人一个小风车。
    不知不觉,秋收也结束了!
    纵囚的日期也到了。
    之前都说应该是没事的,但是张二丫还是很担心。
    生怕张大郎回去被斩。
    豫章公主猜到了张二丫的想法,“別多想,没事的!”
    张二丫点点头,眼睛还是红红的。
    现在没有崩溃,完全是出於对萧然的信任。
    距离长安城远的,需要早点出发,免得错过了约定的时间。
    但是张大郎不用,栲栳村距离长安不远,明天去也可以提前到。
    张二丫没有和妹妹三娘说,张大郎也没有干活,简单收拾了一下。
    其实,张大郎心里也没有底,还是很忐忑。
    现在知道了李丽质,李恪几人的身份,也知道李世民和长孙皇后。
    张大郎稍微心安了不少。
    李丽质豫章公主几人很好,张大郎知道,村里人也是认可的。
    两个皇子人也不错。
    玻璃炉子那边,现在主要是李恪和程处默秦怀道三人负责,还有几个村里青年跟著帮忙。
    萧然偶尔也会去看看,玻璃的发展方向肯定是萧然把握的。
    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进玻璃作坊,刚靠近就觉热气扑面而来。
    土灶里的柴火正旺,橘红的火光舔著炉壁,映得作坊里暖融融的。
    几个村里的青年围著炉子转,有的用长钳夹著陶模,有的蹲在旁边观察火候。
    程处默正搬著一摞新制的陶模过来,粗布袖子挽到肘间,额角沾著细汗。
    萧然刚走进来,就见李恪从架子旁转过身,手里捏著块刚冷却的玻璃坯,脸上带著点兴奋。
    架子上摆著十来件玻璃器皿,有敞口碗、细颈罐,最惹眼的是个浅底盘。
    阳光透过玻璃照下来,能清晰看见盘底沾的细沙印,比上个月那些泛著淡绿、带著气泡的坯子透亮了不止一星半点,连器皿边缘的弧度都更规整了。
    “小郎君,你来得正好!”
    李恪快步走过来,把玻璃坯递过去,“你看这批次的料,烧出来几乎没气泡了,摸著手也比之前光滑,是不是能试著做你之前说的『千里眼』了?”
    他眼里满是期待,千里眼都看过,在质量烧玻璃,就想烧出质量好,能做千里眼的来。
    萧然接过玻璃坯,对著光转了转,坯子通体清亮,只有边缘还带著刚出炉的毛糙,確实比之前的质量好了太多。
    他指尖划过坯子表面,笑著摇头:“纯度和透明度是够了,但千里眼要的不是器皿,是『镜片』。”
    他伸手在坯子上比了个圆,“得把这整块坯子磨成两面都光滑的圆片,还得算准『焦距』,就像咱们调炉子火候似的,磨得深一点、浅一点,看东西的清楚程度都不一样。”
    旁边的秦怀道凑过来,手里拿著块有细微划痕的玻璃片:
    “我们这几日试著用细沙磨过小块玻璃,可总磨不匀,要么边缘歪了,要么中间厚一块薄一块。”
    程处默也放下陶模,挠挠头:“要是能有个固定的架子就好了,手拿著磨总晃,累得胳膊酸还没效果。”
    萧然把玻璃坯放回架子,指著那些透亮的器皿:“现在能把器皿烧得这么匀,已经是进步了。”
    “镜片打磨得慢慢来,我晚上画个木架图纸,找村里木匠做个能固定玻璃的架子,再用细沙、细石粉分步骤磨。”
    “先磨出大致的圆,再修边缘,最后磨两面的光滑度。”
    萧然顿了顿,看向李恪,“等磨出第一块镜片,咱们先对著远处的板栗山试试,说不定能看清山上的树影,慢慢来总能成。”
    李恪点点头,眼里的期待更甚,转身就跟秦怀道说:“那咱们下午就去找木匠,先把架子的料备齐!”
    几个村里的青年也凑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镜片要磨多大”“磨好真能看见远地方吗”。
    作坊里的热气混著热闹的话音,连炉子里柴火的“噼啪”声都显得格外有劲儿。
    透亮的玻璃器皿摆著,千里眼的盼头在心里,这日子倒比秋收时还多了几分盼头。
    李恪还是忍不住把萧然拉到另一边,“大郎不会有事吧!”
    “没事!”正常来说是没事,现在改变的事情太多萧然確实也拿不准。
    歷史上的纵囚归狱,其他人全部回去了,李世民一高兴,全部赦免。
    可现在萧然的出现改变了很多问题。
    萧然也怕自己的原因,让这些人没有被赦免。
    诸多超越时代的改变,难免会忧虑“蝴蝶效应”打乱歷史轨跡。
    但从贞观七年的政治逻辑、李世民的治国理念以及他所带来改变的“领域属性”来看。
    这种担心更多是源於对“歷史不確定性”的敬畏,而非必然会发生的风险。
    萧然带来的所有变化,本质上都属於“民生改善与技术补充”,並未动摇贞观年间的政治根基与李世民的决策逻辑。
    而纵囚归狱的核心恰恰是李世民的“政治理念”,两者领域不同,衝突性极低。
    囚犯归狱的关键是对李世民“赦免承诺”的信任,以及对“失信后果”的考量,与“能否吃到炒栗子”无关。
    反而民生改善会让囚犯更认可贞观朝廷,更愿意遵守与朝廷的约定。
    李世民纵囚的核心是“彰显仁政”,而粮食充足、百姓安居乐业,恰恰是他推行“仁政”的底气。
    只会让他更坚定“君民互信”的决策,而非因作物改变而推翻承诺。
    印刷术的价值在於加速文化传播,近亲结婚理论是优化社会伦理,两者均属於“长期社会改良”范畴,与短期的“司法决策”无直接关连。
    李世民不会因能更快印书,就改变对囚犯的赦免承诺。
    也不会因近亲结婚的观念,就忽视“君信”的重要性。
    这些改变不触及司法体系,更不影响囚犯对“归狱即可能赦免”的预期。
    从实际影响来看,萧然带来的改变均与纵囚归狱的核心逻辑相契合,甚至起到“正向辅助”作用,並未触及可能顛覆歷史结果的“核心变量”。
    因此,纵囚归狱“全部归狱、获得赦免”的结果,大概率仍会按歷史惯性发生。
    萧然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大郎现在的烧琉璃技术,也是一绝,这一点我相信世伯是知道的。”
    张大郎在烧玻璃领域也算是泰山北斗级別的人物。
    也就李恪,程处默和秦怀道能和张大郎比。
    这种大才,李世民得掂量一下。
    这也算是萧然给张大郎上的保险。
    哪怕其他囚徒,没有按期回去,或者说跑了,张大郎也有可能被特殊对待。
    琉璃是奢侈品,萧然赚的盆满钵满。
    这些钱李世民可能不在意,但是萧然之前说了好琉璃能造望远镜。
    望远镜对这个时代打仗来说意味著什么,李世民是知道的。
    不考虑琉璃奢侈品这个属性,看在望远镜的份上,李世民也得特殊对待张大郎。
    回到院子里面,萧然看到张大郎在发呆,走过去说道:“没事的,相信我。”
    张大郎笑了笑,“我信小郎君!”
    萧然对张二丫和三娘什么样,张大郎看在眼里。
    一年了,萧然对兄妹三个始终如初,就像是家人一样。
    哪怕是自己真被斩了,张大郎也不用担心两个妹妹过的不好。
    秋晨的霜气还没散,院子门口停著辆青布马车,车轮沾著点路边的枯草,车辕上拴著的马正低头啃著地上的干粟秆。
    几个小孩子们早背著书包去学堂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萧然、张二丫、李丽质和李五站在马车旁,目光都落在背著小包袱的张大郎身上。
    张大郎穿的还是那件洗得发白的短褐,包袱里只装了两件换洗衣物和张二丫昨晚蒸的粟米糕。
    “走吧!我们跟著大郎走一趟!”
    萧然知道自己去,张大郎和张二丫心里都踏实些。
    张二丫没说话,只把用粗布包好的粟米糕往张大郎手里塞了塞,指尖碰著他的手,又飞快地缩回来,眼睛还是红的,却没掉眼泪。
    她记著萧然的话,也记著阿兄说的“回来磨镜片”,知道不能添乱。
    李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张大郎的胳膊:“你的玻璃手艺,大家心里有数,放宽心去。”
    张大郎点点头,“嗯嗯~”
    萧然帮张大郎把包袱放进马车,扶著他上车:“到了牢里別慌,按规矩来就行,你的手艺是给大唐添用处的,没人会亏待你。”
    张大郎坐在车里点头:“小郎君放心,我记著。”
    马车动起来时,张二丫还站在院子门口,望著马车走远的方向,直到车影变成个小点,才被豫章跟著轻轻拉了拉:“我们也回去吧,等消息就好。”
    萧然李丽质跟著去,李五帮忙驾车。
    李丽质身份肯定不能驾车,萧然倒是不在意身份问题,就是单纯的不会。
    秋阳慢慢爬上来,把马车的影子拉得很长,路上没有风,连马蹄声都显得格外稳,像他们心里的底气,不慌不忙的。
    马车碾过长安朱雀大街的青石板,秋阳已爬得老高,把这条贯穿南北的官路照得亮堂堂的。
    路面宽得能容四辆马车並行,两侧是整齐的槐树,树影投在路面上,织成斑驳的凉荫。
    偶尔有身著青袍的官员马车从旁驶过,车帘紧闭,只听得见马蹄踏在石板上的“得得”声。
    还有巡逻的左右武侯卫士兵列队走过,甲冑在阳光下泛著冷光,步伐整齐,没半分喧譁。
    这是长安的主干道,没有市井小贩的叫卖,只有官路的规整与肃穆。
    李五驾著车熟门熟路往皇城东侧的刑部方向拐,路过平康坊、崇业坊的坊门时,能看见坊门紧闭。
    坊墙上刷著“禁止夜行者”的告示,透著坊市制度的严谨。
    没多会儿,就见前方街角立著两尊石狮子,青灰色的高墙下是刑部大牢的朱漆门。
    门两侧的狱卒穿著皂色制服,手里握著长棍,站姿端正,目光扫过往来马车,却没摆出凶神恶煞的模样。
    反而时不时朝东市方向望一眼——想来是在等那些从远地赶来、需从东市绕路的囚徒。
    离著还有几步远,就看见牢门口已经聚了十来个人,都是穿著短褐、背著小包袱的汉子,正是和张大郎一样被纵归的囚徒。
    他们大多是从周边县镇赶来,却没在朱雀大街多作停留,径直往牢门走。
    “看来大家都掐著时间来的。”李丽质掀开车帘一角,目光扫过路面。
    朱雀大街上除了官车、巡逻士兵,只有这些往牢门去的囚徒,没有半分市井杂乱。
    萧然是穿越者知道这些人不会死,可是这些死囚不知道。
    不愿意早来,早来在牢房里面没有自由。
    肯定是想在外面多溜达几天的。
    张大郎坐在车里,看著外面规整的官路、坦然前来的囚徒,原本攥著包袱带的手慢慢鬆了些。
    这么多人都按时来了,他心里那点忐忑也散了大半。
    萧然看出他的放鬆,拍了拍他的胳膊:“你看,大家都记著和朝廷的约定,没人想失信。”
    马车停在牢门口,李五跳下车,帮张大郎掀开车帘。
    排队去登记一下,狱卒就要带张大郎去牢房里面。
    张大郎转身看了看萧然和李丽质,笑了笑。
    “没事的,去吧!”萧然摆摆手。
    等张大郎走远,萧然和李丽质回到马车上。
    萧然还是不放心,“五娘,要不然你再和世伯说说”
    李丽质知道萧然是因为太在意了,这才不放心。
    张大郎在萧然心里就是家人。
    “小郎君,我该怎么说呢?”李丽质问道。
    “和世伯说一下,大郎的琉璃技术是一绝,在大唐能这样的屈指可数.”
    李世民应该是知道的,但萧然还是想提醒一下。
    “好,等一下给阿爷修书一封.”李丽质没有拒绝萧然。(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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