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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是不是胜了?是不是胜了?

    第343章 是不是胜了?是不是胜了?
    出阵了出阵了,高庆裔面色苍白,嘴唇上早已没有了血色,趴在马背上转头去看,心中有一股子庆幸,这般还能出阵..
    却是低头再看,马背马腹,早已被他的鲜血浸透,只管再大力去摁压腹部那个血洞,便也是他经验十足,知道那个血洞当是没有伤到要害臟器之类,所以流血才是要命的事.
    完顏希尹在打马转向,左右去看,眉头紧皱,著实不敢去估算,便是伤亡惨重非常。
    对面那宋军,自更是伤亡惨重。
    歇口气,慢慢勒马来转,马匹已然就是强弩之末了,再也奔不起来,宋人的马自也一样,再如何去催促,马匹也不奔了,乃至已然有马双膝跪地,说倒就倒。
    其实马,是不耐衝刺的动物,若是慢走,它能走到天涯海角去,却是这般狂奔,其实—不如人类持久。
    高庆裔直接从马背上翻滚下来,躺在地上,紧紧捂住腹部,也左右去看,一语在说:“我衝杀不成了!”
    这话不假,完顏希尹就在一旁不远,看了看高庆裔,便也皱眉双方的马,大多是废了!
    今日战事的惨烈,也超乎了完顏希尹之预料,昔日与辽人战,惨烈之战不是没有,却是今日更胜一筹。
    这些乳臭未乾的宋人·—
    有些时候,人类再如何坚强的意志,都会在一个节点上出现犹豫。
    完顏希尹在犹豫··
    对面,岳飞却依旧在怒號:“弃了马,列阵列阵,列步阵!”
    得打,还得打下去,不论如何,要分出一个胜负了!
    军令传不出去多远,但岳飞的动作便是第一个,长枪在手,翻身就下,左右招呼著再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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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起来跑起来!且瞧著我,瞧著我来!”岳飞嗓子早已嘶哑,却依旧嘶哑去喊。
    近处之人自是已然聚来,远处之人,岳飞看了几番,只管先往前迈步,不等了,开口:“走!
    向前去!”
    对面完顏希尹看得是清清楚楚,他也翻身下马来:“列阵,列阵!”
    还是要打,女真的勇士,何曾失去过勇气?从山林出来的那一刻到如今,何曾失去过勇气?
    那边,宋军在来!
    这边,女真在去!
    脚步咔咔在响,路过之处,尸横遍野,隱隱间还有不少濒死的哀豪—“
    岳飞不咬牙了,似也有一种释放,更无紧张,好似寻常,今日死了多少人?
    不去数,眼睛左右一扫也能看到,心下里不愿估算,也由不得他经验使然—许已经近了万数,差也差不得多少去!
    世间有没有这么打仗的?
    显然有,但不多,鲜少有这般伤亡惨重还能有军心士气聚阵再去衝杀的军队!
    歷史中出现得很少很少,只在那帝国最巔峰时代的最精锐里才出现过,好比大唐!
    许—今日之战,在预示著什么预示著冉冉升起的一个新时代。
    显然,今日女真之强,也预示了这一点,只是两个冉冉升起,今日碰在了一处。
    不去数,不去看,眼晴盯著前面,盯著那也在来的女真,岳飞有话语在问:“兄弟们,我岳飞,能不能为帅?”
    “能!”有一人言简意咳在答。
    “可以!”
    “是条好汉!”
    “今日算你厉害!”
    稀稀拉拉的回答,却也回答出了一种此起彼伏的气势。
    自也是周遭之人,大多不是之前那些与岳飞说赌气话的人了,那些人,不知多少歿於阵中。
    此时周遭之人,多也不明所以,知道的人,自也答了话语。
    稀稀拉拉的回答,让岳飞心中一时悲愴,嘟一言:“可惜了—“
    乳臭未乾少年人,可惜了—
    “衝杀起来!”岳飞忽然呼喊一起,脚步飞快去,女真近了。
    也有人喊:“步战,女真定是不如咱们,兄弟们,杀上去,且把眼前女真杀光了去!”
    眼前女真还剩多少,许是四千不到,许就是三千出头。
    女真不擅步战?这必然是个天大的误会!但这个误会也没什么只管两军相接,长枪捅刺来去,铁甲火四溅,骑兵少钝器,多长兵.—
    场面便显得更是激烈惨烈,没有了马匹速度的加持,长枪再如何奋力去捅,两层的甲胃到处都是,便也捅不出个所以然来。
    长枪脱手,拔刀再去,砸打无数,就是不死人。
    抱著滚著,拳脚相加,喉咙去掐,石头去砸———
    越是互相难杀死,场面就越显得惨烈非常!
    天空中的雄鹰禿鷲,开始往地上来了,远远的,人类还在廝杀,他们就已经开始饱食了“
    因为这些人类不再狂奔来去,都陷在了一处,绞杀在了一起。
    岳飞有巨力,有破甲锥在手,更有眼疾手快一身武艺,却是频频能把甲胃穿刺,甚至能精准捅刺在那甲胃连接之处,他还能杀人,效率极佳。
    左右之人早已发现了这一点,只管护住岳飞左右,让岳飞为锋矢一般,不断以巨力往前去捅!
    这战场如同绞肉机,其实不是,是绞铁机——
    鲜少有人知道,在精锐的军队之中,刀,其实很少用到,甚至许多时候一战打完,刀都不曾出鞘。
    就好比今日,刀出鞘后,不过几下去,就成了一根没什么威力的铁条子,拢共重不过三五斤去,且重心还在刀的后方,打砸起来,丝毫不好用。
    满地不知弃了多少卷刃钝口的刀去·
    不知是谁第一个从地上捡起了一个铁盔在手,打砸几番,发现顺手无比,立马无数人开始去寻铁盔来战!
    乃至有那少年人一时急切,满地寻不著,直接把自己头上的铁盔取下来拿在手上去砸南边!
    梁红玉的鼓声早已响彻大地,她一边击鼓一边呼喊:“杀啊,弟兄们杀啊!杀女真杀女真!”
    战场之上,自也正是激烈。
    那飘扬的大蠢,正在女真人堆里不断向前,人仰马翻不止,不知谁在死“
    梁红玉擂鼓不断,也急切往右路去看,她想看到她的夫君韩世忠在何处,却是哪里寻得见?
    若是同去战阵,此时只管一力拼杀,哪里容得脑海之中还想这些?
    但此时此刻,她自要想要念·
    想不到念不到,梁红玉只能奋力擂鼓,使劲擂鼓,使劲去喊:“杀贼杀贼!”
    右路,那韩世忠带著一千铁甲骑冲入阵中,也不知是乌古或者敌烈,亦或者黑车子室韦,又或者是謨葛失只管周身没有一合之敌,这些穿著牛皮甲的骑士,许多人连一桿笔直的枪桿子都没有,却也上阵来战。
    在重骑当面,这些骑士,如同纸糊,更似草芥,哪里抵挡得住?
    只管一个一个在落马去!
    著实是这老天爷不公平,昔日里,契丹骑也是这么横扫而来,肆虐草原,肆虐他们—“
    女真人来了,自也杀了人,立了威,杀他们,不过如屠猪狗!
    也逼著他们自愿加入金军来战。
    来战,又战宋骑,又是这么如草芥而去,
    中原自古,商人要捉羌方,秦赵要打匈奴,汉更是把匈奴打得远离了东方这片土地,唐也要打突厥,契丹打诸部,女真也打诸部,萌古从山林里下来,又把草原肆虐一遍·
    萌古孛儿只斤黄金家族算是真正崛起了,败亡也快,百年而已,明又扫北“
    只待满清来了,满清把草原经营得人口大减几倍。
    何也?
    一来,乾隆年,乌雅兆惠屠杀了整个准格尔部,把准格尔这个草原上不可一世的巨大的部落集群,硬生生屠杀成了一个地名,准格尔部、准格尔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准格尔盆地这个地名了。
    二来,满清之计,那真是无与伦比,以宗教减草原之丁,把藏传佛教弄到了蒙古草原上去,为了减草原之丁,立法规定,草原上每个家庭,但凡家中男丁,只准留一个在家,叫做“守灶台”,
    其他男丁,全部要到寺庙里去当喇嘛。
    两番操作下来,草原之人丁,从二三百万之数,到得满清末年,整个草原拢共不过五十来万人口。
    再往后说,自是內蒙外蒙,內蒙是黄金家族之蒙,外蒙是孛儿只斤黄金家族的奴隶之蒙,喀尔喀蒙古,其中惨状,也不多言。
    其实,满清之法,是好办法!
    只说这些草原之民,何其苦也!其实,从未真正有过好日子!
    不是东边来人肆虐,就是南边来人肆虐。
    宋军眼前这些草原之人,其实,一个个面黄肌瘦。
    亦如今日,左路在北,鲁达衝杀而去,横衝直撞,毫无阻碍。
    韩世忠在右在南,衝杀而去,那自也是如割草芥!
    其实苏武是愿意给他们一些好日子过的,只是这场战爭先要打完,
    苏武自也在苦战连连,他左右护卫紧密,不断衝杀来去,护卫不仅仅是护著他,更是护著那杆大鑫在奔,那是军心所在。
    完顏宗翰也有一桿大,更也高高在起。
    一阵去,绕场奔回,第二阵再来。
    战场之宽阔,人在其中,不过海中浪一般,这般大规模的会战,只有战前布置,不谈任何战时指挥。
    传令也好,鼓声也罢,乃至什么旗语之类,皆是无用了甚至那飘扬之大,真正能清晰看到的人,占比也並不很多。
    如此,自也是真正的考验,考验著苏武魔下军队之能,更也凸显出那些操练的重要,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那些好似並不如何贴近实战的军事演习许多军事演习,看起来只是不断在走个流程,但就是那流程格外重要,能让身在其中的人,一遍一遍的知道战爭到了什么流程,到了什么节奏,打到了什么地步,如此更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如此,才能避免在这种无边无际的战场上,军將军汉们会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远方,后方—
    观战之人也不少,他们马匹立在高地之处,特意选的高处,从战场去看他们,其实分辨不出来那里有人立在高处,已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点—
    但他们却能远远观瞧见那巨大的战场全貌,能看到那泛光的,灰黄的,来去如河畔水草隨波摆盪的··—·
    都是人,密密麻麻都是人,衝来衝去,左右摆盪,潮起潮落—
    眼中观瞧之感,那不是十万人在战,那就像是一百万人、一千万人,乃至说那是万万之人,
    都好似是对的—
    那里,铺满大地,全是人。
    一双双观战的眼睛里,都是惊孩,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震撼。
    耶刮的可汗乞逮里呆愣愣在问:“当是能胜吧?”
    萌古敦必乃在问:“你问谁?”
    乞逮里回过神来一语:“还能问谁?自是问宋军!”
    敦必乃摇著头:“不知道!”
    阻卜铁剌里却是一语篤定:“当是能胜吧—“
    但铁刺里的面色上,却又並不那么坚定!
    梅里急忽鲁八曾说了惊嘆:“昔日辽骑,远没有这般威势!”
    忽鲁八曾的话语自然不对,他只是生得晚没见到而已契丹骑真正强大的那个时代而已。
    乞逮里急切一语再问:“到底能不能胜啊?”
    许也知道乞逮里最著急,他比別人多一番考量,地缘政治的考量。
    他自愿意宋人胜,因为他如今与宋人做了邻居,只要宋人胜了,他的地盘,便成了腹地,无兵事躁肆虐之苦。
    若是宋人败了,那女真自在草原为大,他就成了边境之地,四战之地。
    宋人只要北来,就要打他,女真若是要往西出击南下,大军也要找他!
    这肉夹饃的处境,谁能愿意?
    所以,乞逮里是真心希望宋军能贏,他急切非常。
    达密里八古鲁一语:“此时谁知道啊?且看著吧乞逮里来了气,只感觉这些人並不十分真心,好似谁贏了,他们也无所谓。
    乞逮里一语去:“宋是中原,是上国,是大唐,是礼仪之邦!那些女真,是山林里茹毛饮血之辈,若是女真贏了,来日你我,可侍奉不好这个主人!”
    这话去,眾人皆是转头来看乞逮里。
    终於也焦急起来了,有了一种焦急的气氛。
    铁剌里一语来:“且看且看,认真看,那两边,女真两翼,是不是乱了不少?”
    铁剌里也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忽尔扎胡思此时当也在女真军中,同为克烈,若是女真胜了,这克烈之地与民,哪里还有他铁剌里的份?
    眾人闻言,连忙张目远眺!
    其实看不清楚细节,只看得到那种顏色上的蠕动—.
    自也真不假!
    不过一阵去,金军两翼已然在溃,只待第二阵,鲁达与韩世忠调头再来的时候,已然就在那些草原诸部骑兵的屁股了这就是苏武为何不用这些草原之骑的原因,不是助力,反而是累赘也问女真人不知道吗?
    女真人必然心中也明白不少,只是女真人无奈,不用也得用!
    至少,能壮个声势,也能拖咨一下宋军的节奏,乃至———也能让宋军的阵型要撒得更开—
    或许,完顏宗翰多多少少还有一点点期待与指望,指望诸部能多撑一会,哪怕一小会“
    至少那忽尔扎胡思,仇恨在身,恨苏武入骨,当是要死战的—
    只待完顏宗翰又一阵再出,转身去看的时候,別的看不全去,但漫山遍野散乱在奔,他岂能看不到?
    便是忽尔扎胡思,好似也拢不住部曲去逃!
    究其原因,忽尔扎胡思的部下,早已被苏武刚见面的那一阵给打崩了,再上阵,战意还能有多少?友军在跑,他们又岂能不跑?
    忽尔扎胡思,再如何有號召力,也拢不住这般的溃逃!
    也没人真愿意给女真人如何卖命,战至最后一滴血去。
    完顏宗翰心中早惊,他向北望去,按理说,快马轮换飞奔而来,百十里地,急行军,半日就到,草原急行军,从来都是这个速度。
    后来的蒙古铁木真魔下,长子西征之时,从东往西去,最快的急行军,一日能行三四百里去。
    按理说,眼前,完顏希尹该出现了,该出现在北方的视野尽头天地交接之处了。
    然后从侧阵而入,横著来,直入苏武大中军,战术之下,也不一定要如何斩杀苏武。
    只需要让苏武阵型大乱,聚不得兵马紧密,来去绕场前后脱节,如此,完顏宗翰正面在来一击,苏武军阵大乱就溃,如此就是大胜!
    骑兵战术,从来如此,百试不爽,昔日契丹名义上所谓的几十万大军,如此也能天翻地覆搅去,几十万大军败得是一泻千里。
    可惜,完顏希尹没到!
    完顏宗翰转了方向,再去,再去一阵!
    闷头只管去打,伤亡如何,早已不顾,
    再出阵,再去看,漫山遍野是奔逃之骑,那北方视野尽头,那天地连接之处,依旧看不到那黑压压的一线而来——
    完顏希尹,还不来!
    完顏宗翰不绕场转头了,不能再绕了,左右两翼皆散,宋军左右两翼已然夹击而来,再去绕场调头衝杀,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再绕了,先脱离再说,只要军阵不乱,脱离去,还可捲土重来!
    身后,苏武自是狂奔去追!
    那远处,后方,激动的乞逮里大呼来问:“是不是胜了?是不是胜了?”
    眾多目光也盯著远眺,铁剌里激动来答:“好似胜了,好似真胜了,女真不战了,女真在走!”
    却是铁刺里又问:“可是真不战了?”
    却是这一语问去,眾人却又不言了,只管紧紧盯著去看,真不战了?
    看得许久,不见女真调转马头。
    乞逮里马背上激动站起:“胜了胜了,宋军胜了!”
    耶刮成腹地了,不是前线四战之地!这个命运,算是好起来了—
    也是昔日,耶刮还与党项为邻,契丹与党项闹矛盾打仗的时候,党项人可是也出草原来劫掠耶刮,直把许多耶刮之牧民赶得连连往北只待后来党项人又拜了大辽天子,日子才算平稳下来。
    那—谁成前线了?黑车子室韦,謨葛失,敌烈自成前线了—
    但眼前,还有萌古诸部的北边,自也成了前线.
    还要为苏武去守草原边缘临潢府那边女真今日是败了,但真正女真之兵力,好似也折损並不太多,此处也不过万骑而已是福是祸不可知,敦必乃长长嘆了一口气·
    铁剌里激动之余,却也问:“也不知那狼崽子是死是活!”
    说的自是忽尔扎胡思,论起声望,克烈之內,忽尔扎胡思早已把铁刺里压得抬不起头来.
    铁刺里这个所谓阻下大王,不过是昔日契丹人挑出来的一个傀罢了,契丹人昔日甚至连个假公主都不愿嫁给他。
    这廝,对娶公主有执念,昔日求娶契丹公主,那是一次一次上奏,一次一次不允,而今里,只看得那宋军在追女真,心中莫名又起念头,这次,能不能娶个大宋公主?自也不是他娶,他有儿子可以娶。
    为何起这个念头?因为而今之局,宜早不宜迟,就得在眼前这些人前面去求这件事,许那大宋皇帝为了草原长治久安,为了做个榜样表率,就答应了呢?
    这事,自是谁抢先了算谁的———
    念头在琢磨,远方,苏武自在追击。
    曾几何时,宋骑也能追击掩杀女真了,苏武真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与兴奋,催马之急不必多言。
    那女真也快,拢共不过三阵来去,马力还强!
    苏武自是追在前头,已然在喊:“女真后阵轻骑多,射他们!快射!”
    北边,说那岳飞,残阳似血!
    岳飞正在环看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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