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宝宝遭难
第262章 宝宝遭难司空玄!
神农帮的司空玄在原著里被灵鷲宫收服,然后在灵鷲宫圣使的威胁下投澜沧江自尽。
但是,虚言改变了剧情,戴著狼头面具,假扮西夏一品堂副堂主僧格林沁救了司空玄一命,让他免受灵鷲宫茶毒,还给了司空玄的生死符解药。
“你怎么在这里?”
虚言不明白司空玄为何不在神农帮好好炼药,也跑来和这些牛鬼蛇神参加什么万仙大会?
司空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隱,虚言立即看出来,小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司空玄嘆了口气道,“大师不知,自你赶走灵鷲宫符敏仪之后,灵鷲宫確实没敢来寻事,可那时您在大理。您从大理离开后,没出半个月,符敏仪就得到消息,秘密突袭了神农帮...一番大战后,我逃了出来,但是帮里的钱財药材,尽数被他抢了去,无奈之下,我才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虚言很是有些意外,这灵鷲宫的確是囂张,自己几十万贯的財富就这么被抢了?
还有那个符敏仪,仗著自己的g罩杯就无法无天了?!
看我下次逮住你,怎么用少林龙爪手揉搓你!
但是虚言气归气,现在没功夫理会这些,刚好问起司空玄有关化筋散解药之事,不过他留了个心眼,没说出是自己中毒了,只是帮朋友打听。
司空玄不愧是玩了一辈子毒药的老手,立即表示这个毒他听说过,也研究过一阵子,但是没见过原药,自然是配不出解药。
虚言一看有戏,就把从扬王身上搜出来的化筋散给司空玄留了一部分。
司空玄收下后,闻了闻,面色大变说道,“大师,此药怕是用药解药反倒会有大害。”
虚言疑道,“为何?”
司空玄道,“此药严格来说並非毒药,而是一种泻药,用的是西域秘术加上西南巫毒配置而成,不过这种特殊的毒,倒是有一种解法...只是...过於阴毒了些...”
虚言追问,“如何阴毒?快点说!”
司空玄清清嗓子道,“可以转移给另一个人..”
“转移?如何转移?”
司空玄道,“內力灌输肯定可以,可能还有其他办法,在下愚昧,也不是很清楚..”
虚言道,“转移何其容易?谁愿意平白无故接受毒性转移?”
司空玄哀嘆道,“是啊,这就是问题所在。给钱怕是也不行,谁知道这毒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
司空玄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著头,根本不敢看虚言的眼睛,生怕虚言把毒传给自己。
虚言心里好笑,虽然他现在杀人不少,但都是大奸大恶之徒,自认为也不是什么大魔头,从没想过隨便拉一个人把毒传给对方。
想来想去,暂时也没有头绪,如果按照司空玄的说法,就是找扫地僧怕也是无解。
司空玄显然不想再接著討论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大师,还有个事,我也是从旁不小心听到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虚言见他神神秘秘的,问道,“有话直说。”
“就是,那个..:”司空玄偷眼打量著虚言表情,又斜了王语嫣和阿紫一眼,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万劫谷的钟夫人...不是甘夫人...也被灵鷲宫符敏仪给劫走了...”
“什么?!”
虚言大吃一惊,这下真是有点急了。
甘宝宝可是他的专属充电宝宝,怎么能让其他人给劫走?
转念一想,灵鷲宫符敏仪部全是女子,虚言这才稍稍安心。
虚言问,“什么时候的事?”
“我了解的消息,大概七八天前。”
虚言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想法就是杀进灵鷲宫,救甘宝宝出来。
甘宝宝捨身救了自己三次,自己救她一次天经地义。
司空玄接著道,“灵鷲宫一直想收编万劫谷,只是碍於一品堂的赫连铁树在谷口守著,就没敢动手,后来赫连铁树带人走了,只留著少部分铁子把守,符敏仪就趁虚而入,洗劫了万劫谷,並把甘夫人抓走了。”
虚言耳朵听著,心里也在盘算,现在自己中了化筋散还没解,对付小鱼小虾没问题,若是独闯灵鷲宫,还是有些难度。
但是,时间不等人,甘宝宝多在灵鷲宫待一分钟,就危险一分。
虚言沉吟片刻,立即叫来王语嫣和阿紫,吩咐道,“你们两个立即去少林寺,去藏经阁找一位扫地的老和尚,把我中毒的情况告诉他,看他有没有办法为我解毒。我要立即和司空玄帮主去縹峰灵鷲宫,符敏仪抢了我们在神农帮的钱財药材,价值几十万贯,这不是小数,我肯定要討回来。”
虚言不傻,当然不会说是去救甘宝宝,女人天生有嫉妒心,虽然嘴上不说,但总不能在面上过不去。
王语嫣和阿紫听说要和虚言分开,起初都不愿意,但一想到几十万贯確实不是个小数目,为虚言找解药更要紧,便没有再坚持,终於答应了下来。
四人商量妥当,即刻准备分头出发,忽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半空中传了下来:“虚言公子,
列位洞主、岛主!各位往日无怨,近日无讎,何苦如此狼斗?”
眾人抬头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株树顶上站著一个黑须道人,手握拂尘,著足处的树枝一弹一沉,他便也依势起伏,神情瀟洒。
灯火照耀下见他约莫五十来岁年纪,脸露微笑,又道:“各位瞧贫道薄面,暂且罢斗,慢慢再行分辨是非如何?”
虚言见他这逼格做派,知道此人是不平道人,当即说道:“不平道人出来排难解纷,再好也没有了。在下这就罢斗便是。”
虚言著急救人,实在不想和这些旁门左道人士再多拉扯,刚好藉机就走。
这时,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主里的牵头人乌老大站出来,向树顶道人拱手说道:“阁下便是名闻四海的不平道长吗?久闻大名,当真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那道人微笑道:“岂敢,岂敢!江湖上都说贫道早已一命鸣呼,因此乌先生有些不信,是也不是?”
说著纵身轻跃,从半空中冉冉而下。
本来他双足离开树枝,自然会极快的墮向地面,但他手中拂尘摆动,激起一股劲风,拍向地下,生出反激,托住他身子缓缓而落,这拂尘上真气反激之力,委实非同小可。
王语嫣脱口叫道:““凭虚临风”,好轻功!”
他叫声甫歇,不平道人也已双足著地,微微一笑,说道:“双方衝突之起,纯系误会。何不看贫道的薄面,化敌为友?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在此聚会,是为了天山那个人的事么?”
乌老大脸上变色,隨即寧定,说道:“不平道长说什么话,在下可不大明白。我们眾家兄弟散处四方八面,难得见面,大家约齐了在此聚聚,別无他意。不知如何,少林寺的虚言公子竟找上了我们,要跟大家过不去。”
虚言道:“在下路过此间,实不知眾位高人在此聚会,多有得罪,这里谢过了。”
说著作个四方揖,又道:“不平道长出头排难解纷,使得在下不致將祸事越闯越大,在下十分感激。后会有期,就此別过。”
乌老大拱手还礼,道:“虚言公子,乌老大今日结识了你这號英雄人物,至感荣幸。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了。”
言下之意,果是不愿他在此多所逗留。
不平道人却道:“乌老大,你知虚言公子是什么人?”
乌老大一,道:“『拳打北乔峰,脚踢南慕容』!武林中大名鼎鼎的虚言公子,谁不知闻?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平道人笑道:“那就是了。这样的大人物,你们却交臂失之,岂不可惜?平时想求人家出手相助,当真是千难万难,幸得虚言公子今日在此,你们却不开口求恳,那不是入宝山而空手回么?”
乌老大道:“这个这个”语气中颇为蹉曙。
不平道人哈哈一笑,说道:“虚言公子侠名播於天下,你们这一生受尽了縹緲峰灵鷲宫天山童姥..
这“天山童姥”四字一出口,四周群豪都不自禁的“哦”了一声。
这些声音都显得心情甚是激动,有的惊惧,有的愤怒,有的惶惑,有的惨痛,更有人退了几步,身子发抖,直是怕得厉害。
只听不平道人续道:“各位受尽天山童姥的凌辱茶毒,实无生人乐趣,天下豪杰闻之,无不扼腕。各位这次奋起反抗,谁不愿相助一臂之力?连贫道这等无能之辈,也愿拔剑共囊义举,虚言公子慷慨侠义,怎能袖手?”
乌老大苦笑道:“道长不知从何处得来讯息,那全是传闻之误。童婆婆嘛,她老人家对我们管束得严一点是有的,那也是为了我们好。我们感恩怀德,怎说得上『反抗”二字?”
不平道人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倒是贫道的多事了。虚言公子,咱们同上天山,去跟童姥谈谈,便说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朋友们对她一片孝心,正商量著要给她老人家拜寿呢。”
说著身形微动,已靠到了虚言身边。
人丛中有人惊呼:“乌老大,不能让这牛鼻子走,泄露了机密,可不是玩的。”
有人喝道:“连那虚言也一併截下来。”
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今日甩出去啦!”
只听得擦擦、刷刷、乒乒、乓乓,兵刃声响成一片,好多人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器又都拔了出来虚言笑道:“你们想杀人灭口么?只怕没这么容易。
但见他身形一晃,已凌空跃起三丈有余,衣诀翻飞间双手连弹,六脉神剑的凌厉剑气破空而出,更兼铁指禪劲、拈指、无相劫指三道指力齐发。
九道劲气纵横交错,在夜幕中划出耀目光华,恰似银蛇乱舞,又若雷霆乍惊。
电光火石间,只听得“啮”破空之声不绝於耳,那些拔出兵刃的江湖客尚未及反应,便觉喉头一凉。
但见寒芒过处,兵刃断折之声与身躯倒地之声接连响起,十余人竟在同一瞬间身首异处。
鲜血尚未溅出,九道劲气已然消散於夜空之中,唯余满地残刃在月光下泛著森冷寒光。
那些犹犹豫豫,没有拿出兵器的,侥倖逃过一劫。
乌老大一声“且慢”终究还是晚了。
看到满地的尸首残肢,群豪更是被惊的目瞪口呆。
十八个江湖门派的帮主、掌门、岛主洞主就这么被大卸八块,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此人之恐怖,决然超过了天山童姥!
只不过,他不会滥杀无辜,只要不招惹他,他便不会像童姥那般折磨他们。
想到此节,群豪膝盖发软,隨时准备下跪臣服。
虚言瀟洒落地之后,阿紫则像忠犬一样,数了数地上的尸体,“刚好十八个,乌老大,不平道人,你们也看到了,是他们想要先动手的。不怪我家公子!”
不平道人早被虚言的独孤九剑嚇得魂不附体,勉强稳住心神道,“是是,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这些人不配为好汉,杀的好!杀的妙!”
乌老大更是胆战心惊,哪里还敢有任何岁意,但他毕竟是群豪之首,不能跪的太快,梗著脖子硬撑道,“这里的事情既已揭破了,那是有关几百人的生死大事。此间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眾家兄弟,存亡荣辱,全是繫於一线之间。虚言公子,我们不是信不过你,实因牵涉太大,不敢冒这个奇险。”
虚言冷笑道:“阁下不许在下离去?”
乌老大连忙解释道:“不不不,那是决计不敢的。”
阿紫道:“什么童姥姥、童伯伯的,我们虚言公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今日还是首次听闻,自然更无丝毫牵缠瓜葛。你们干你们的,我们担保不会泄露片言只字便是。我家公子是什么人,说过的话,岂有不算数的?你们若要硬留,恐怕也未必能够,要留下阿紫容易,难道你们竟留得下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