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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6章 朱元璋经商,惊动四方(求订阅!!

    陈寿亭激动地说道:“太上皇果然英明!这招商制度一旦推广,咱们商人可就有盼头了。草民愿意加入『朱记商號』,跟著太上皇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李万財和张富贵也纷纷表示愿意加入。王鸿儒看著眾人激动的模样,心中也终於下定了决心,说道:“太上皇,草民等愿意追隨您,一起將『朱记商號』做大做强,为大明的商业繁荣贡献一份力量!”
    朱元璋听了,哈哈大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有你们这些志同道合的朋友相助,朕的『朱记商號』必定能在商海中掀起一番惊涛骇浪!来人,上酒!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一时间,雅间內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眾人兴奋的脸上,仿佛预示著大明商业即將迎来一个崭新的时代。
    宗人府后园的锦鲤池畔,欧阳伦垂著钓竿,膝头坐著牙牙学语的幼子。
    春日的暖阳穿过垂柳的新叶,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池中游鱼搅碎水面,惊起圈圈涟漪。孩子突然拍著小手咯咯笑起来,惊飞了岸边啄食的麻雀。
    “老爷,不好了!”周保跌跌撞撞穿过月洞门,官服下摆沾满泥点,发冠歪斜得几乎要掉下来,“太上皇在京城成立『朱记商號』,王鸿儒、李万財那帮人全入了伙!”
    钓竿在水面划出半道弧线,欧阳伦修长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钓线,鱼鉤上的蚯蚓隨著水波晃动:“慌什么,不过是几个商人凑局。”
    “可那是太上皇!”周保急得直搓手,官靴在石板上碾出刺耳的声响,“他老人家亲自下场经商,这天下还有谁能与『朱记商號』抗衡?招商制度本是老爷您苦心推行,如今岂不是.”话音戛然而止,他望著欧阳伦依旧从容的侧脸,喉结不安地滚动。
    “另外太上皇经商,那咱们今后还怎么弄啊!”
    幼子突然抓住父亲的衣衿,咿呀学语的童声清脆:“爹爹,鱼,鱼!”欧阳伦笑著將孩子抱起,用指腹轻轻颳了刮那红扑扑的脸颊,眼底儘是温柔:“小宝別急,鱼儿贪玩,一会儿就上鉤。”
    周保急得额头青筋暴起,两步跨到池边:“老爷,这不是儿戏!太上皇手握皇室人脉,如今又由诸多商人支持,『朱记商號』若参与竞標,其他商人岂有活路?更別说.”他压低声音,“商贾逐利,若让太上皇掌握了盐铁漕运这些命脉,朝堂局势.”
    “周保,你跟了我十年,何时变得这般短视?”欧阳伦终於收回目光,金丝绣线的袖口扫过池边青石,“老爷子戎马半生,如今退居幕后,让他摆弄些商號又何妨?难不成你想让他重掌朝政?”
    “到时候太上皇怕是第一个收拾你这样的官员。”
    池底突然泛起水,钓线猛地绷紧。欧阳伦手腕轻扬,银鳞锦鲤跃出水面,鳞片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孩子兴奋地拍手,笑声惊散了池边柳絮。
    “可招商局那边”周保还欲爭辩,却被欧阳伦抬手制止。
    “皇帝不是糊涂人,早已不是过去那位皇太子了。”欧阳伦將锦鲤重新放回池中,看它摆尾游入深处,“老爷子要热闹,便给他热闹。等他折腾够了,自然会明白,这天下最难做的生意,从不在帐本上。”他低头望著怀中的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倒是你,该多些心思在监管细则上,莫要让『朱记商號』坏了招商制度的规矩。”
    “你这证监局责任大得很啊!”
    周保望著欧阳伦閒適的模样,突然想起当年在朝堂上,这位駙马爷也是这般谈笑间挫败政敌。
    池边的风捲起他凌乱的髮丝,不知为何,他后颈泛起阵阵凉意——那看似慵懒的垂钓姿態下,藏著的分明是稳如泰山的底气。
    “奴才明白了。”
    周保刚要退下,远处抄手游廊突然传来纷沓脚步声。
    春阳被云层遮蔽,池边柳树的影子在青砖上扭曲晃动,仿佛预示著即將到来的风暴。
    “駙马爷救我!”户部员外郎抱著官帽衝过来,官袍下摆沾满泥浆,“扬州盐商联名上书,说『朱记商號』要插手盐引买卖,这让咱们这些衙门如何收税?”
    话音未落,翰林院侍讲举著一卷文书挤到前排:“太上皇此举实乃乱政!《周礼》有云『士农工商』,商贾居末,如今天子躬身逐利,让天下读书人如何自处?”
    工部郎中挤开人群,官服上还沾著木屑,显然是匆忙从营造现场赶来:“駙马爷,『朱记商號』已派人丈量运河堤坝,说是要承包疏浚工程!他们若用低价僱佣民夫,朝廷官营工坊的匠人可都要没饭吃了!”
    刑部主事脸色惨白,抖著密报踉蹌上前:“江南漕帮传来消息,『朱记商號』承诺给船工双倍工钱,已有半数漕船掛上了他们的旗號。漕运关乎国本,这要是生变.”
    “这简直是胡闹!”大理寺少卿气得鬍鬚乱颤,官帽上的白玉簪子隨著颤抖叮噹作响,“皇家与商贾同流,律法威严何在?日后若是商號犯事,该用哪套规矩处置?”
    鸿臚寺丞攥著番邦使节的文书,声音里带著哭腔:“暹罗贡使听闻太上皇经商,竟问我大明是否缺银!天朝上国顏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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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天监监正捧著星象图挤到前面,神情惶然:“昨夜荧惑守心,本就是不祥之兆。太上皇弃天子之尊从商,怕是触怒了上天!”
    御马监太监尖著嗓子插话,手中拂尘甩得噼啪响:“宫里都传遍了,说『朱记商號』要用西域良马换香料,这要是断了御马苑的马源,皇家仪仗怎么办?”
    欧阳伦將幼子递给乳母,起身时锦袍上的云纹暗绣在光影中若隱若现。
    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目光扫过人群中窃窃私语的官员:“诸位这般著急,可是『朱记商號』抢了你们的生意?”
    人群骤然安静,唯有风卷著柳絮扑在官员们涨红的脸上。刑部主事突然踉蹌著上前,官靴在石板上打滑:“駙马爷明鑑!前日漕运衙门接到密报,『朱记商號』要包揽江南贡米运输,这关乎朝廷命脉,太上皇他.”
    “够了!”苍老的呵斥声从月洞门外传来。
    李善长拄著枣木拐杖踏入,金丝绣著仙鹤的补服在风中猎猎作响,白鬍鬚因喘息微微颤动,“老夫就知道,这场闹剧背后必有推手!”
    “李太师这话何意?”欧阳伦抬手示意侍从看茶,青瓷茶盏与案几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何意?”李善长猛地將一卷奏摺拍在石桌上,纸张散开时露出密密麻麻的硃批,“自招商制度推行,你便力排眾议;如今太上皇拋却尊荣经商,又是你冷眼旁观!欧阳伦,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周保站在廊下,看著駙马爷端茶的手顿了顿,茶汤在盏中晃出细小涟漪。
    “太师是说,是我怂恿太上皇经商?”欧阳伦放下茶盏,起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將案上奏摺捲起半角,“当年太师隨陛下征战四方时,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用『怂恿』二字揣测君父?”
    李善长的拐杖重重杵地:“天下皆知,招商制度是你力推!如今太上皇以天子之尊与民爭利,朝野譁然,你身为駙马,却在此钓鱼逗子,难道不是大明罪人?”
    池边柳树上的鸟雀被惊起,扑稜稜的振翅声中,欧阳伦忽然笑了。他缓步走到李善长面前,玄色锦靴停在老臣颤抖的官靴旁:“太师可知,陛下为何要推行招商制度?”
    不等回答,他转身望向远处宫墙:“洪武年间,太师协助陛下整治贪腐,杀了多少官员?可为何商贾勾结官吏之事屡禁不止?”他的声音忽然提高,惊得池中游鱼四散,“因为朝廷与百姓之间,缺了一条明码標价的路!”
    人群中有人低声议论,李善长的鬍鬚抖得更厉害了:“强词夺理!天子经商,成何体统.”
    “体统?”欧阳伦猛地转身,眼底寒光乍现,“当年陛下做牧童时,可曾想过体统?做乞丐时,可曾守著体统?如今太上皇不过是以商人身份,为朝廷蹚一条新路!”他抓起石桌上的奏摺,在空中抖开,“太师细看这些弹劾,哪一条不是在说『朱记商號』抢了某些人的財路?”
    李善长的脸涨成猪肝色,拐杖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你你这是诡辩!”
    “李太师,您老了。”欧阳伦將奏摺轻轻放回案上,语气突然变得温和,却比方才的怒喝更令人心惊,“您总说天子该高居九重,可陛下若不俯身看这人间烟火,如何知道百姓要的究竟是什么?”他抬手示意眾人噤声,“诸位且听好:『朱记商號』参与竞標,一样要按章程缴纳赋税;太上皇若有逾矩之处,本駙马第一个参他!”
    庭院陷入死寂,唯有风掠过锦鲤池,將满池碎金揉成万千星辰。李善长的拐杖突然脱手,跌在地上发出闷响。这位曾在朝堂上叱吒风云的老臣,此刻像被抽去筋骨般摇摇欲坠。
    “駙马爷高见!”礼部侍郎突然出声,打破僵局,“下官前日与王鸿儒交谈,他说『朱记商號』已擬定新规,所有竞標文书要公示三日,接受万民监督!”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欧阳伦望著神色各异的官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诸位若真为朝廷社稷著想,与其在此爭论体统,不如去查查,那些叫嚷著『天子与民爭利』的人,究竟在护著谁的利。”
    李善长颤巍巍地弯腰拾起拐杖,浑浊的老眼里翻涌著怒意:“好个冠冕堂皇!当年陛下平定江南,淮西子弟出生入死,如今倒成了你口中勾结商贾的蠹虫?”
    “李太师这是要给淮西党扣帽子?”欧阳伦倚著汉白玉栏杆,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著腰间玉佩,“若说护短,当年蓝玉案时,太师为何三番五次为涉案官员求情?”
    人群中几个淮西出身的官员顿时骚动起来。一位武將模样的官员按剑上前,铜护腕撞得甲冑叮噹作响:“駙马莫要血口喷人!我等为大明守疆卫土,岂是你能污衊的!”
    “守疆卫土?”欧阳伦冷笑一声,突然扬声质问,“那通州粮仓去年被盗三十万石粮食,为何至今查无踪跡?”这话如同一记重锤,武將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另一位文官挤到李善长身旁,官袍上的獬豸补子微微颤动:“招商制度推行后,各地税银不增反减,分明是有人暗中操纵!駙马若真问心无愧,为何不敢彻查?”
    “好个倒打一耙!”欧阳伦猛地將玉佩拍在石桌上,惊得眾人后退半步,“去年税银锐减,难道不是因为某些人纵容世家大族瞒报田亩?本官早就上书陛下,要求重新丈量天下土地,怎么?诸位淮西勛贵是怕露出马脚?”
    李善长的喉结上下滚动,苍老的声音里带著最后的倔强:“即便如此,太上皇身为天子,亲自经商终究不合祖制!”
    “祖制?”欧阳伦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池边棲息的白鷺,“当年太祖皇帝废除丞相制,可曾有祖制可循?如今太上皇以商人身份推行新政,分明是为朝廷开闢財源,你们却在此阻拦,到底是忠於祖制,还是忠於自己的私利?”
    说罢,欧阳伦突然提高声调,朝著侍立一旁的侍卫喝道:“天色已晚,送各位大人回府!若还有閒心爭论,不如明日早朝时,当著陛下的面说个清楚!”
    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围拢过来,几个官员还想爭辩,却被侍卫连拉带拽地架走。李善长被架著往外走时,仍不甘心地回头怒喝:“欧阳伦,你莫要得意太早!”(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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