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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神仙眷侣

    秦子越等人聊完了正事便开始招呼大家。边吃著饭边欣赏著旗袍美女们带来的歌舞。冷新晨的脸上虽然掛著笑意,也不断的附和著陈正道拍手叫好,可眼底却满是担忧,趁著陈正道到尽兴之时,冷新晨悄悄起身,来到秦子越身边。
    “既然话都说完了,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冷新晨抚去秦子越递来的酒杯,也拒绝了他的示好,淡淡的开口。
    秦子越见冷新晨这態度还是没完全死心,便决定再借一番陈正道的威势,於是衝著郝也许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让她將音乐暂停:“各位叔伯们,冷先生家中有要事,要先行一步,我送他出去,你们慢慢玩儿。”
    陈正道唱得正欢时,音乐突然切断本就心里不爽,此刻听到秦子越的话更是埋怨地看向冷新晨不满道:“你那个猪脑子是记吃不记打,老子才说完,一条船上的是兄弟,你现在就要跳河?就算天大的事儿塌下来,也有我陈正道给你顶著,你就老老实实坐在这儿。咋的?我一开口唱歌你就要走,是嫌我唱的难听啊?”陈正道將怀中的美女推开走像冷新晨,一把搂上他的脖子將他箍在怀中。
    “您的歌唱的简直宛如天籟,谁要是敢说你唱歌不好听,我第一个不同意。那绝对是嫉妒上天赐给了您这么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冷新晨溜须拍马屁的功夫都是一流,几句话便让陈正道的手微微鬆了些力气,脸上也露出笑意,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誒,怪不得他们都说你是个聪明人,这脑子不咋好使,但是耳朵挺灵,行,也算你说句实话,是个好兄弟。”冷新晨见陈正道鬆了口,连忙跑到桌边拿起他的酒杯递了过去,让他润润嗓子。
    “能听到您的歌喉简直是冷某三生有幸,今天我就在这儿把您陪好,天塌下来我都不走。”
    秦子越见冷新晨围著陈正道,又是递水果,又是递酒的狗腿模样,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心里想著看来自己和王安邦都高看他了,这人也不过如此,不过是被嚇唬几句就轻易的收服,早知道刚开始就直接让陈正道出马,岂不是会更加简单?
    郝也许站在门边,借著那些载歌载舞的人挡住自己的视线。视线不断的在冷星辰和秦子越身上徘徊。见到二人的態度与刚才大相逕庭,便知道冷新晨定是答应了秦子越的要求,心底便更加著急的从林生斌那將摄像头取出,好知道两人交易的具体內容到底是什么?
    郝也许正思考著该如何不著痕跡的从林生斌兜儿里將东西取出时,便瞥见了一旁陈正道身边的女人,不小心將酒洒在了陈正道的衣服上,此刻正伸著舌头,宛如一条吐著信子的蛇一般伏在陈正道胸前,將衣服上的酒水舔舐乾净。见此场景郝也许心中立刻有了决断,於是便趁机来到餐桌旁开始帮眾人收拾席位垃圾,当他走到林生斌身旁之时,手肘故意的微微弯曲,將那整杯红酒洒在了林生斌的衣服上,接著又手忙脚乱的拿起桌子上的桌布替林生斌擦衣服。
    “实在不好意思,先生,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帮您把衣服拿出去清洗乾净。”林生斌看著跪在地上不断用湿巾替自己擦拭衣服,又恐惧道歉的郝也许,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將被酒打湿的衣服缓缓脱下,扔给了郝也许。
    郝也许拿到了衣服,刚准备趁著屋內几人的注意力都被一旁飈著高音的陈正道吸引,没有人留意她时悄悄转身离开,可就在她的手刚握上门把手时,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几下。而等她回头时却发现秦子越正一脸玩味的看著她。
    不等秦子越开口,郝也许大脑飞速运转,在回身的瞬间便立刻双膝跪地,声音也不住的颤抖求饶道:“求求您发发善心,千万別告诉经理,我立刻就將这位贵客的衣服拿出去洗乾净,保证在你们走之前能將这衣服拿回来。”郝也许双手合十不断的在秦子越面前揉搓著,祈求他能够放过自己一次。
    秦子越本想发难,但见郝也许这副模样,像是知道经理究竟有多恐怖一般,因此心底的疑虑也被打消,淡淡的开口:“他们几人都有备用的衣服留在这儿,你一会儿直接让经理將上次留在这儿的衣服送过来就行。”
    “是是是,谢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郝也许说著便一溜烟的从地上爬起,抱著那衣服刚要离开,却见秦子越又伸出手挡在他面前,示意她將怀中的衣服交出。
    “既如此,你去將新的衣服取过来就好,这衣服就放在这儿……”秦子越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林生斌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郝也许脸上,將她刪了一个趔趄而后便怒骂著,这衣服就算把十个她卖了都赔不起,让她立刻滚出去,亲手將衣服洗乾净。
    郝也许的泪水在巴掌落在脸上的一刻便夺眶而出,此刻听了林生斌的话,更是捂著红肿的脸抱著衣服,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子,而就在走出屋门儿的瞬间,立刻被过身子挡住了摄像头將兜里的东西取出,塞在了自己鞋中。
    林生斌在外一贯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对自己和王安邦的决策从来没有二话,每次都是鼎力支持。他更是与陈正道他们不同,从来不会为难这些服务员。可如今他刚才的反常举动却引起了秦子越的怀疑,而林生斌不等秦子越开口询问,便气急败坏的衝著好允许离开的方向大骂著:“老子脾气就是太好了,如今连一个小小的服务生都敢骑在我头上,这衣服可是我妻子亲自画的设计图,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为我缝製的,平日里我连沾灰了都得心疼的要命,如今竟被这贱人泼上了这么大一摊红酒,要是洗不乾净衣服,我定要她好看。”
    林生斌骂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到秦子越还在身边,於是便理了理衣服,抱歉的看著他说自己刚才有些失態了,实在是这衣服对自己很重要,望他见谅。见林生斌这么说,秦子越只是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保证这衣服定然能够原封不动的送回来,而那服务生自己也会好好惩治一番。两人正在门口说著,林生斌身后传来了陈正道,满是酒气的声音,让两人赶快过来一起快活。
    秦子越望向林生斌的背影摇了摇头,將刚才的怀疑压下,向陈正道的方向走去。
    林生斌和妻子神仙眷侣般的爱情是圈子里出名的,起初他不过是个穷小子,靠著妻子家里的势力,把握住了商机一步步成为了老板,可就算成为了老板,平日里也很少见他会参加什么饭局,忙完了工作便会回家陪著妻子和孩子。他的一双儿女也是十分出色,女儿不过才五岁就在钢琴上显现出了超越同龄人的天赋。
    他的家庭向来是被所有人羡慕的,可这美好的一切却都在三年前消失殆尽。三年前他们全家包括妻子的父母,一同驾车出去旅游时不小心遭遇了车祸,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便当场命丧於此,而他自己也是差点儿没被救回来,至此之后,林生斌消沉了许久,甚至还跟王安邦提过要退出公司离开新疆,可在王安邦的再三挽留下,他还是留在了新疆。只是从那之后便不再向任何人提起自己的家庭。
    郝也许拿到了摄像头后,隨手將林生斌的衣服扔在一旁。没有丝毫停留的,立刻在推车上装了两箱酒便衝著迪娜拉的包厢走去,路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时,特意將头压的很低,在门口儿借著推车挡住了自己推门而入。
    “你好顾客,这是你们刚才点的酒水,不好意思,今天店內有些忙才送到。”
    郝也许说著也不等屋內其他人的反应,便自顾自的將推车上的酒水全部摆到了桌面上,一旁的迪娜拉见状,连忙对著方颖使了个眼色后,走到郝也许身边將她挡在身后,对著坐在沙发里的老同学调侃著开口:“你小子如今这是出息了,有这么好玩的地方怎么不早点儿带我过来?看来你是发达了,就將我们这些老同学都忘了,是吧?”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不是不知道你回来了吗?要是知道你回家了,肯定第一时间就带你过来玩儿。”沙发上精瘦的男人说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继续开口:“何况你现在可是有著上百万粉丝的大网红,我在你面前哪敢说自己发达了,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借著家里为是能够混吃等死的人罢了,哪儿能跟咱们的美女网红相提並论呀?”
    而就在迪娜拉和一旁的老同学相互调侃之时,方颖走到郝也许身边,借著帮她一同將推车上的酒摆到桌面之时,將她手中的摄像头接了过来,谨慎的揣在了自己兜里,见桌面上的酒摆的差不多了,方颖恍然大悟的开口询问著迪娜拉,刚才他们好像並没有点酒。
    “不好意思,那可能是我看错了,给您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將这些酒都撤走。”郝也许说著刚想从吧檯上將那些酒水又重新搬回车上,就听见迪娜拉开口:“你瞧瞧,光顾著和你说话了,连酒水都没点呢。要不是有这小服务生进来,说出去了还以为是你怠慢我了呢。”
    迪娜拉的尾音轻轻上扬在男人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撒娇一般,那精瘦的男人见状立刻大方开口:“来都来了,就別费劲往回搬了,这酒就留在这儿吧,正好我们还没点呢,你自己拿了什么酒,一会儿直接从我们包厢的帐单上下好就行。”
    郝也许听了男生的话微微点头又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迪娜拉,这才拿著推车从包厢內离开,而就在她刚从包厢內离开时,正巧碰上了秦子越的两个手下在一旁抽菸。
    “越哥说了,一会儿等那胖子喝醉就把他送到地下去,还按照以前那么办。”
    “那胖子少说得两百斤,我可抬不动他,一会儿乾脆拿个推车直接把他推下去算了。妈的,一想到还要给他脱衣服扔床上,我就浑身噁心。要不然一会儿给小丽他们塞点儿钱,这活儿让她们自己干吧。”
    瘦高个儿正说著却被一旁的胖子狠狠的踩了一脚:“这么大声的说话你不想活命了?咱们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一个胖子而已,你拿著车给他推过去就完了。还敢把越哥吩咐你的事儿交给別人做,万一中间出了点儿岔子,我看你以后就不用从这儿酒吧出去了直接给你也扔到地下,以后让你也陪那些……”
    胖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瘦高个儿立刻將手中的菸头扔在地下踩灭,諂媚的衝著胖子求饶道:“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千万別把我留在这儿地方。这地方阴森森的,我每次去地下都觉得瘮得慌。我一会儿一定將那胖子亲手扔到床上,把他的照片儿拍的清晰可见,顺便再给他多拍几个姿势,连视频都录好。您可千万別跟越哥说把我送去地下。”
    那胖子见瘦子如此惊恐的样子,不屑的笑了笑:“就你这样儿的给你扔在地下,怕是连一个月都活不了。还天天嫌弃別人胖,胖有胖的好处,像我这样的最起码在地下能活的比你久。就算放血,我的血也能比你多。”
    “是是是,以后我再也不敢说这话了,我现在就过去把药送进屋里。一会儿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负责拍照,体力活儿全由我自己干,保证不让您累著。”
    两人说著便將菸头踩灭,一同向著走廊深处走去,而等两人的脚步声走的听不见之后郝也许才慢慢从黑暗中走出。她思索著两人刚才的话,心底不禁焦急起来,听著那两人的意思便知道秦子越这是要对付冷新晨,將他的把柄牢牢的捏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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