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你怎么还是处?
第799章 你怎么还是处?在众人或紧张、或好奇、或故作镇定的目光中,佛尔思的视线缓缓移动,最终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
她唇角的笑意渐渐敛去,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笃定,一字一顿地说道:“和福生‘出轨’的,就是……”
话音未落,整个角落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佛尔思的视线聚焦过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许小言更是闭紧了眼睛,不敢去看接下来的场面,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仿佛等待着一场迟来的审判。
“就是你!郑怡然!”
佛尔思的声音在人群中陡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她伸手指向人群里那个正满眼好奇望过来的身影,每个字都清晰有力。
“嗯?”原本双目轻阖、似在静待最终审判的许小言,闻言瞬间睁开了眼,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天蓝色眼眸中,瞬间被浓浓的疑惑所填满。
郑怡然?和福生出轨?
在场的舞丝朵、叶星澜、白秀秀与古月娜,闻言亦是心照不宣地松了口气,随即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郑怡然,眼神中带着探究与审视。
“啊?我?和福生出轨?”
被众人的目光团团围住,郑怡然先是一脸茫然地抬起手指了指自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待反应过来佛尔思话语中的含义后,她脸上的茫然迅速被慌乱取代,连忙摆着双手辩解:“我不是,我没有。”
平心而论,若南福生当真对自己表露过半分情意,郑怡然承认,以她对他的倾慕,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
可问题是,自相识至今,她与南福生之间始终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距离,别说“出轨”,就连能称得上亲近的接触都寥寥无几。
她甚至觉得,自己连靠近他的“赛道”都尚未找到,又何来越界之说?
若是真有其事,她或许还会坦然面对,可如今分明是子虚乌有,她断不能平白无故背上这口黑锅。
“佛尔思,你会不会搞错了?”许小言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维护,“怡然与福生接触的时间本就不多,怎么可能做出这般逾越的事?”
方才佛尔思言辞凿凿,许小言一度以为她真的发现了什么隐秘(譬如娜娜莉、白秀秀与古月娜三人与南福生的纠葛),是以心中格外紧张。
可此刻看来,事情的走向似乎与她预想的全然不同。
佛尔思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指着郑怡然,神情笃定地说道:“我既敢说出这话,自然是有依据的。”
“昔日在史莱克学院时,她便时常缠着福生,言行举止间总带着几分刻意的暧昧。后来在海神湖相亲大会上,她更是当众向福生告白过——这便是证据。”
“这算什么证据?”郑怡然立刻反驳,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不过是一次告白罢了,谁不曾有过少女怀春的年纪?更何况,他最后不是明确拒绝我了吗?”
说罢,她像是回忆起那段未能如愿的情愫,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意,似有泪光闪烁。
随即,她转向身旁的伙伴,继续说道:“若按你这般逻辑,只要曾经表白过,便有出轨的嫌疑,那舞丝朵不也向福生表白过?难道她也脱不了干系?还有娜儿,当初她不也……”
话音未落,郑怡然下意识地看向古月娜,话到嘴边却猛地收住了。
她至今仍不敢确定,眼前的古月娜,是否就是当年那个与南福生关系亲近的娜儿,这话若是说错了,恐怕会徒生更多事端。
“总之,你的推理漏洞百出。”郑怡然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语气愈发坚定,“曾经表白过与所谓的‘出轨’,根本是两件毫无关联的事,你断不能如此冤枉好人!”
“我问心无愧,倒是不怕这些流言蜚语,可你不能因此将舞丝朵她们也牵扯进来。”
正因从未做过,她说出这句话时,腰杆挺得笔直,理直气壮,眼神中没有丝毫闪躲。
然而,听了她这番话,一旁的舞丝朵却猛地僵住了身躯,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就连一直从容镇定的古月娜,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神色,眸光微闪。
郑怡然问心无愧,自然无所畏惧。但问题是,她们是真的做过了。
“是吗?”佛尔思双臂交叉于胸前,目光沉静地落在郑怡然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那你不妨解释一下,为何近来在明都传灵塔中,你每次与福生碰面,总会莫名脸红,目光还屡屡停留在他身上的某个部位?要知道,从前你与他相处时,从未有过这般情态。”
“啊?这、这……”
郑怡然被问得一窒,脸颊瞬间涌上热意,方才好不容易稳住的心神再次乱了阵脚。
她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回应,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前些时日偶然撞见的那幕——南福生与青雀的双人大战,画面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起初,郑怡然曾拼命想将那段记忆从脑海中抹去,可越是刻意压制,那些画面反而越发鲜明。
尤其是青雀那句带着异样喘息的“福生大人,胃,要到不得了的地方了”,更是像烙印般刻在她的心上,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人(),当真能抵达胃的位置吗?
这个疑问如同藤蔓般在她心底疯长,缠绕得越来越紧。
是以,每次在传灵塔见到南福生,那段画面便会不受控制地浮现,脸颊自然会泛起羞赧的红晕,目光也会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向那个让她困惑又好奇的部位。
这种不受控的反应,哪里是她能轻易解释清楚的?
佛尔思见她语塞,眼神微微一凝,语气更添了几分笃定:“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我、我……”郑怡然下意识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的慌乱与羞赧,不敢与佛尔思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对视,声音细若蚊蚋,“我和福生……真的是清白的。”
她此刻只觉得百口莫辩,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直白地说,因为对南福生的身体产生了莫名的好奇,所以才会忍不住盯着他看,才会控制不住地脸红吧?
那样的话,岂不是成了旁人眼中举止轻佻的痴女?这般说辞,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可除了这个难以启齿的缘由,她实在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佛尔思的追问如同步步紧逼的利刃,让她退无可退,只能在心底暗自焦灼,脸颊的热度愈发滚烫,连带着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色。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起来,舞丝朵、叶星澜等人虽未言语,目光却都落在郑怡然身上,带着几分探究与疑惑。
她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郑怡然此刻的窘迫与慌乱。不是,姐妹,刚才你不还理直气壮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就怂了?
就连许小言的目光中也是泛起一丝狐疑,不会吧,自家的大猪蹄子不会真的和郑怡然乱来了吧?
佛尔思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好啊,既然你依旧这般嘴硬,那也休怪我动用最后的手段,让你彻底心服口服。”
话音未落,一道璀璨的银色光芒已在她周身亮起。
光影流转间,佛尔思的身影骤然消失,再出现时,已凭借瞬移落在郑怡然身侧,同时伸出手,直取她的手腕。
“佛尔思,你想做什么?”
坐在郑怡然身旁的舞丝朵猛地一惊。或许是猫科武魂赋予的敏锐直觉,在佛尔思动身的刹那,她的反应竟比身为当事人的郑怡然还要迅捷。
几乎是本能地,舞丝朵体内魂力骤然涌动,便要出手阻拦。
“别碍事!”
佛尔思头也未回,只是淡淡地瞥了舞丝朵一眼。就在这一瞥之间,她的额头处浮现出一枚宛如“钥匙”般的奇异印记,印记流转着深邃的银光。
“禅定印!”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
此刻,若有人从甜品店的窗外向内望去,定会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以甜品店的墙壁为界,店内所有人的动作都在刹那间凝固,仿佛被施加了时间暂停的魔法。
无论是抬手的弧度,还是眨眼的瞬间,都被精准地定格在这一刻,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停止了飘动。
事实上,店内的人确确实实被彻底停滞了。
在这片被禁锢的空间里,精神力尚未达到灵渊境的人,不仅身体无法动弹,就连思维都被强行冻结,如同陷入了最深沉的沉睡;
唯有灵渊境以上者,方能勉强维持意识,却也只能局限于思考,无法驱动丝毫身体的力量。
“这是什么鬼东西?”一旁的娜娜莉不幸被卷入其中,成了池鱼之殃。
她下意识地运转魂力想要挣脱,却惊恐地发现,体内的魂力仿佛化作了一潭死水,无论如何催动,都纹丝不动,连最基础的流转都做不到。
“那女人居然还藏着这种手段?”娜娜莉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以她极限斗罗的修为,再辅以灵域境的精神力,竟会被如此轻易地禁锢,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佛尔思这女人,隐藏的实力未免太过可怕了。
这一刻,娜娜莉由衷地庆幸自己先前的隐忍。还好当初没有冲动地与佛尔思直接翻脸,否则此刻恐怕早已吃了大亏。
“之后还是收敛些吧。”
她暗自思忖,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试探与挑衅,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安,“她应该不会计较我之前的小动作吧?大不了日后我也帮她推推背,她应该会原谅我吧。”
在这片静止的世界中,能够不受影响、自如活动的,除了施术者佛尔思本人外,便只有符玄、西琳、纳西妲、琪亚娜与古月娜五人。
古月娜感受着周身那股无形的压迫感,眸中闪过一抹深邃的紫光,便将其强行解除,“这一招,应当是以精神力为媒介,同时干涉了时间与空间的法则。这个女人的天赋,当真是恐怖!”
她稍一沉吟,便已洞悉此术的关键:“恐怕只要精神力未达神元境,便会被这招无差别定住。能够施展如此手段,她的精神力绝对已经踏入神元境了。”
“还有那个印记!”看着佛尔思额头上显露而出的纹路,古月娜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佛尔思并未理会古月娜的反应。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被定在原地的郑怡然身上,方才伸出的手,此刻已稳稳地扣住了对方的手腕。
郑怡然的眼眸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写满了无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佛尔思的指尖泛起淡淡的银光,探入自己体内。
一秒钟悄然流逝,佛尔思那张精致的俏脸上,先是掠过一丝细微的诧异,随即化为明显的疑惑。
她没有收回手,反而加大了魂力的注入,让那道银芒在郑怡然体内探查得更加深入,仿佛在确认某种被忽略的细节。
两秒、三秒……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淌,直至十几秒过去,佛尔思脸上的疑惑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重,眉峰微蹙,像是在解读一份与预期全然不符的答案。
最终,她手腕轻挥,周身那片被凝固的空间骤然松动,停滞的时间重新流转,桌椅轻微的摩擦声、窗外传来的喧嚣,瞬间填满了甜品店,一切恢复如常。
佛尔思依旧握着郑怡然的手腕,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脸上,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困惑:“你怎么还是处女?”
“???”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让郑怡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先是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脸颊“腾”地一下涌上滚烫的红嫣,像是被点燃的晚霞。
她猛地抽回手,声音因羞愤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股倔强的底气:“我是处女怎么了?处女吃你家大米了吗?”
“不应该啊……”佛尔思喃喃自语,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疑惑中,视线在郑怡然脸上停留片刻,才缓缓开口,“难不成,你真的没和福生有过逾矩之举?”
“我真的没有啊!”郑怡然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眼眶微微泛红。
说句心里话,若真有机会,她并非不愿靠近南福生,可现实是,她连靠近的缝隙都未曾找到,又何来“出轨”之说?这份无端的指控,早已让她委屈不已。
“那抱歉了。”佛尔思见状,神色缓和了几分,语气诚恳地道歉。
但她的目光很快便转了方向,带着一丝重新燃起的审视,落在了古月娜身上,狐疑地开口:“如果不是她的话,那……不会是你吧?”
古月娜缓缓抬起眼,紫色的眼眸清澈而平静,与佛尔思的目光坦然相对,眼底没有半分闪躲与心虚。
在方才的对峙中,她已然洞悉——佛尔思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此刻的追问,多半是处于怀疑阶段的试探,甚至带着几分“诈唬”的意味。
可笑。身为曾统御斗罗大陆万兽、拥有“惊世智慧”的银龙王,又岂会被这般小计俩吓到?
时间在两人无声的对视中悄然流逝,足足十秒后,佛尔思才率先收回了目光,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似是不甘,又似是默认。
许小言见状,连忙走上前,脸上堆起温和的笑意,打圆场道:“好啦佛尔思,大家都是好姐妹,怎么可能会对朋友的丈夫下手呢?你就别疑神疑鬼的啦~”
闻言,佛尔思有些古怪的盯着许小言,直到她心中有些发虚后,方才缓缓说道:“算了,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既然小言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相信你吧。”
“呼——”许小言暗自松了口气,心头的紧绷感消散不少。尽管仍对佛尔思方才的眼神有些在意,但这场风波总算暂时平息,算是蒙混过关了。
就在这时,甜品店的门被推开,南福生的声音传了进来:“各位,我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几袋奶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显然并未察觉到店内方才的暗流涌动。看着众人略显古怪的氛围,他也并未多想,只是将奶茶一一递到每个人手中。
随着最后一口甜品被吃完,琪亚娜拍了拍依旧平坦的小腹,语气期待地问道:“甜点已经吃完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吃大餐啊?”
佛尔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说道:“我早就订好饭店了,既然你已经吃好了,那咱们这就走吧。”
于是,一行人收拾好东西,浩浩荡荡地走出甜品店,朝着早已预定好的餐厅方向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