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
第275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感受著由琉璃起源供给而来的磅礴力量。
柳千衔发现。
这跟当初柳生蕾利用巫女契约跟自己绑定，给予自己巫力从而拔苗助长式的提高不太一样。
虽然不清楚琉璃这次给予自己的是不是永久持有，还是暂时的体验卡。
但柳千衔可以明確感觉到，自己得到的並不是单纯的修为提升。
琉璃28年来的剑道感悟，剑道修炼诀窍，实战时的经验，学习高难剑技时的技巧，以及她灵活运用各种剑技做出各种作用的各种经验。
这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养料”啊！
就凭这些，就算柳千衔此时此刻没有得到修为上的猛然提高，柳千衔都可以借用这些，为自己的剑道打下更为坚实的基础！
在未来的日子中，利用这些经验和诀窍，在剑道上走得更快更远。
毕竟自己接触超凡剑道以来才一年。
对超凡剑道的学习时间太短，必然会存在很多感悟不深的地方。
就算有进履桥在，可以让自己消化超高速修为提升带来的剑道经验。
但走得太快，必然会在这一路上有著诸多疏忽。
虽然现在这个漏洞一直没有爆发，但在將来某个时日，说不定会成为阻拦自己更进一步的潜在危险。
而琉璃的这一份“养料”，却完美地填充了这个隱患。
她用她28年在深山中，每天都跟剑道相伴的时光，完完全全弥补了自己由於极速升级和兼顾势力发展过程中，不够沉溺式感悟剑道而弥留下的一切不足。
柳千衔感受著身上的这份来自琉璃的岁月档案。
他甚至可以想像得出。
————那白髮小少女把竹剑当成自己唯一的朋友。
————那白毛的少女由於孤独把第一把真刀当成自己唯一的伴侣。
————那孤僻的美人带著刀剑想要一展宏图的单纯心思。
柳千衔得到的不只是修为，更是美人前半生的情感寄託。
他更加了解琉璃，更想呵护这个纯洁的女人了。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吗？
这真是对琉璃【樱】起源的最佳詮释啊。
这更是对緋色漆所追求的无情道最绝妙的嘲讽啊！
带著琉璃的情感和力量。
柳千衔再次对上了比古清十郎。
跟刚刚不一样的是，比古清十郎不再有先前的从容和对柳千衔的轻蔑。
虽然是虚影状態，但他也还是做出了极为认真的作战姿势，还重新將刀剑收回剑鞘当中，准备重新发动居合。
比古清十郎的態度转变也让柳千衔兴奋了起来。
“一个死人，一个被时代淘汰的人，还出来祸害什么人？！”
“乖乖消逝於歷史长河中吧你。”
比古清十郎说不了话，只能用肢体表达著愤怒。
他的披风在他强大的念力驱动下，像是被狂风吹拂一般抖动。
要知道这可是40kg重的披风啊。
柳千衔也做出了居合的动作。
他將右手抓在了剑柄之上。
看见柳千衔的动作，比古清十郎都愣住了。
—一他这是要跟自己比居合？！
“狂妄！”緋色漆在远处怒吼道。
“你一个牵涉了飞天御剑流的傢伙，也敢跟比古清十郎比居合？！”
“你配吗？！”
琉璃也一脸震惊地看著正准备跟比古清十郎比拼居合的柳千衔。
她美眸震动。
跟緋色漆想法不一样。
她很清楚柳千衔这是在干什么。
他这是要想比古清十郎表明清楚，什么才是新时代的飞天御剑流！
曾经的飞天御剑流不仅死了，而且远远比不上现在的飞天御剑流。
緋色漆的追求是错的。
现在的飞天御剑流————不，春日野琉璃所掌握的飞天御剑流就是最好的。
“笨蛋————”琉璃微微闭眼，眼角泛泪，轻轻嗔道。
“儘是做一些让女孩子欲罢不能的事情————”
“这辈子————真是栽在你手上了————”
她再也端不住了。
现在的她才不是什么端庄的美女剑豪，她只是一个为丈夫吶喊的妻子罢了。
“加油啊！一剑砍了他！”
咔柳千衔和比古清十郎同时拔刀。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像是被一阵漆黑掩盖了一般，只剩下两个如同彗星般闪耀的光点出现。
柳千衔此时此刻面对比古清十郎的胜率只有41%！
在硬碰硬的情况下，柳千衔肯定是输的。
更何况，系统当中还给比古清十郎標註了一点。
【没有身体，处於灵体状態，並不会感受到伤痛，但破坏灵体后，损害不可逆。】
也就是说，比古清十郎现在由於感受不到伤痛，更没有人类流血或者呼吸不畅等影响！
因此表面受伤对他来说是没有影响的，並不会跟人类一样因为受伤而造成战力削弱。
但他的弱点也是很明显，只要破坏了灵体，那便不可逆，不会像柳千衔这般利用凤凰之势的续航能力死撑。
换句话说，对付他，必须破坏他的关节，毕竟他无法修復。
————或者，一招致命！
要不然在多次摩擦后，自己受伤而减低战力，而他却不受影响。
此消彼长下，自己的胜率就会进一步降低。
而现在在胜率较低的情况下，选择硬碰硬是很难一招制敌的。
不管是柳生新阴流，还是自己的太一流，都不是一招决胜负的流派，而是通过长时间消耗，才制服敌人的慢流派。
柳千衔本就不擅长一招制敌。
之前在出云神社之所以能够在居合上取胜，是利用了时间念力打造的时间差，以及双刀护脖子的取巧。
现在面对不怕受伤的比古清十郎，这种取巧並不能奏效了。
但。
柳千衔现在的武器库早今非昔比。
再加上琉璃给予的经验，他对飞天御剑流更加了解。
他早就想到了对付比古清十郎的方案。
【柳，我看见在一天后你还活著，加油！】
柳千衔並没有理会橘子跟废话一样的未来视。
他双手紧握柳生贞女切，一脸谨慎地看著比古清十郎。
【小心，他已经拔刀，距离你十米，似乎在攻击你的右侧，好快！已经到了！】
比古清十郎发动超神速拔刀，已经突刺到了柳千衔面前，正打算拔刀砍向柳千衔的右侧肩膀。
但。
就算是实力低一点，柳千衔的拔刀不可能会太慢。
而自己已经杀到柳千衔面前，柳千衔却好像才刚刚拔刀一寸。
不过，他也懒得理了，先杀这个傢伙再说！
唰一眼看比古清十郎就要砍中柳千衔，柳千衔却才拔刀一寸。
緋色漆都惊呼起来了，“贏了！这小子太慢了！”
但。
鐺—
隨著一声清脆的碰撞声响出，緋色漆直接傻眼了。
因为，柳千衔周身忽然被一道白色半透明的护盾笼罩住了，刚好挡下了比古清十郎的居合。
“微闪！”
柳千衔就是故意只拔刀一寸，利用剑鞘內积蓄的空之念力扩散出来，再被剑鍔格挡，形成圆形护盾，一次刚好挡下比古清十郎的超神速拔刀。
紧接著，趁著比古清十郎惊愕之际。
柳千衔顺势完全拔刀，朝著比古清十郎的头上砍去。
由於柳千衔形成的护盾尚未消散，比古清十郎並不能选择打断被剩余护盾保护柳千衔的拔刀的打法。
不能进，只能退。
比古清十郎只能先后撤十米，躲避柳千衔这一带著雷之附魔的反击，等柳千衔的护盾完全消散，再发动新的进攻。
但他后退的过程中，柳千衔却並没有选择追击，而是选择对著空气砍了一刀。
比古清十郎疑惑了一下，但下一秒就被柳千衔从剑鞘带出来的剑气嚇到了。
“捲帘闪！”
砰—
由於完全没想到柳千衔居然懂得利用居合发动远程剑气的袭击，比古清十郎身上虽然在强大的反应能力下，横刀在前，欲图格挡这一击。
但柳千衔可是垂直方向的剑气啊。
咔—
比古清十郎只用横刀挡下了胸口位置。
而头部，腿部，被柳千衔的剑气硬生生砍碎了。
甚至於，他背后的披风也被垂直方向的剑气直接砍成了两半。
白色的布料从他身上脱落，分別飘到了远处，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掀起了阵阵樱瓣。
旧时代的飞天御剑流的传承象徵物，就这么彻底成为了歷史。
比古清十郎和緋色漆的表情同时被愤怒取代。
“混蛋！你居然破坏掉了这数百年的传承————”緋色漆更疯癲了。
“而且你刚刚那是什么招式？算什么飞天御剑流！”
“飞天御剑流哪有利用居合做护盾和远距离剑气的奥义？！”
柳千衔懒得理他。
成王败寇。
从今往后飞天御剑流自会多出这两招。
琉璃都为了变得更强，学习了燕归来，她在乎过这算不算飞天御剑流的奥义吗？
傻逼才墨守成规。
“你就说是不是居合吧？”柳千衔笑道。
“兵不厌诈。”
“我故意做出一副跟你们比拼飞天御剑流的姿態，你以为我是真的要跟你们傻乎乎地比试啊？”
“结果你们中计了，被我阴到了，怪谁？！”
“无耻！”緋色漆气得脸都绿了。
琉璃都笑了。
不对，她现在想生气才对。
刚刚好像白感动了。
好坏的逆徒~！
“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愤怒，比古清十郎的灵体居然喊出了怒吼声。
他再次发动攻击。
但现在的他，被刚刚柳千衔出乎意料的居合剑气袭击，左腿膝盖被击碎，头部也被砍掉了一半。
儘管他感受不到伤痛，但关节部位的损伤还是影响了他的速度，头部也伤势也影响了他的视野。
“现在胜率早就变了啊。”柳千衔面露淡定。
因为比古清十郎的灵体损伤，柳千衔对他的胜率一下子来到了63%！
现在，攻守易行了！
面对他的攻击，柳千衔不慌不忙，在心眼带来的预判下，一个优雅的转身躲过了他的突刺。
还顺势摸了摸头髮。
转了一圈来到比古清十郎身后，柳千衔还抖了抖肩。
见柳千衔明明完美躲闪后，却没有立马发动反击，比古清十郎更加暴怒了。
“混————蛋————”
这跟广播一样的声音，更像是世界意志帮他喊出来的。
他立马发动了【天翔龙闪】。
一道巨大的真空带形成。
將周围满地的樱瓣都席捲了起来，场面十分壮观。
面对这种情况，柳千衔也发动天翔龙闪，利用真空带对真空带的方式，抵消对方的控制技。
两个真空带在空中碰撞著。
地上的瓣被席捲过去，由於两个真空带旋转的方向不一样，瓣的流动像极了一个太极图。
由於真空带失效。
比古清十郎並没有发动天翔龙闪的第二击，而是立在樱太极图面前，一脸不知所措地看著柳千衔。
砰—
柳千衔高举柳生贞女切，將【仁王斩】喷发出去。
头顶部分的结界也被柳千衔破坏了，此时整个结界早已破败不堪，內部绚丽的樱满地场景，和外部的朴素反差极大。
但他並不著急斩向比古清十郎。
而比古清十郎也可以感觉到，柳千衔那正在喷发的仁王斩居然有一丝虚无的味道，破坏他身上的通灵术式是很有效的。
柳千衔完全可以一刀砍过来，但他却没有。
“给你个面子。”柳千衔看著他说道。
“自觉离去，这样以后，你还是飞天御剑流第十代掌门人。”
“要不然，飞天御剑流以后不再供奉你的存在。”
“新时代的飞天御剑流，不需要弒师，也不需要杀戮，也不再歷代单纯，以后將会走出大山去，成为人人都可学习的————大流派！”
“作为先祖，你应该感到自豪。”
“————”比古清十郎表情很复杂。
紧接著，他微微一笑。
收起了自己的剑。
“————是我迂腐了。”
他的灵体一大堆化作光子，隨著一旁极速流动的樱瓣，流入了这壮丽的太极图当中。
像极了回归根源当中一般。
见此。
緋色漆崩溃地跪在了地上。
让他更无法接受的是，第十代比古清十郎最后居然接受了柳千衔的说辞，主动离去。
这不就证明，他是错的吗？
他想的就是光復从前的杀戮剑道，可从前的人都认可了新时代，他自己不就是个小丑吗？
“怎么这样————”
此时，两个真空带也隨之消散了。
被卷到天上的樱瓣纷纷落下，如同雪飘落一般。
柳千衔抬头看著这美景，再看看此时沐浴在雨中的琉璃。
身穿华丽的十二单，身段优美，白髮雪亮，肤色洁白，气质古典的美人，在这海当中，简直像是下凡的仙女一般。
柳千衔走过去，单手抱著她的头，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
“我的美女师傅啊，现在你是已经个剑师了，以后多多依赖徒弟吧！”柳千衔调侃道。
“哼，破而后立，我很快就会追上並反超你的，你別得意。”琉璃气道。
“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嘛————短时间你打不过我，我可不会让你女上位了~！”柳千衔坏笑道。
琉璃气得打了柳千衔肩膀一粉拳。
“小人得志！等我实力恢復，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女性支配！”
“哈哈哈！”柳千衔抓住了她的粉拳，往嘴里面亲了一口。
“我们一起加油！”
啪啪啪爱菜在樱树林中极速穿梭著。
虽然被比古清十郎的念力吹飞了。
但爱菜刚一落地就继续跟这两个老剑豪激战了起来。
为了弥补人数上的劣势，爱菜利用速度在樱树林疯狂穿梭著，利用樱树格挡老剑豪们的超神速拔刀，以及消耗他们的体力。
原本有春日野浙在一旁副攻的，但他实在太菜了，很快就被这两个老剑豪打晕被绑了起来。
现在只剩下爱菜一个人战斗了。
在二十分钟的追逐战中，这两个年老体衰的剑豪早就气喘吁吁。
爱菜抓准了机会发动反击。
一个无明三段突冲向刚准备弯腰休息的女老剑豪。
就算她匆忙之下选择了龙捲闪来抵挡爱菜的袭击。
但在无明三段突一次性三次攻击的事项饱和攻击下，她还是被刺了一刀。
爱菜得手后也没有恋战，继续躲进林子中。
双方再次陷入了追逐战。
爱菜在远处观察到，虽然这个老女人被她刺了一刀，但却並没有影响到多少运动能力。
老女人简单包扎一下伤口便继续追逐了。
爱菜朝著湖心岛方向看了一眼。
柳千衔正在和比古清十郎廝杀著，春日野琉璃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地上。
这种情况下，她立马判断为【己方正处於下风】。
该死的春日野琉璃，果然不靠谱！
到头来，柳柳还是得靠我！
不过自己首先必须要解决这两个老傢伙。
绝不能让他们去妨碍柳柳！
不，不止如此！
自己不仅要拦住他们，我还要直接解决了他们，如何自己再去帮柳柳！
咔—
刚刚被爱菜袭击的老女人再次拔刀突刺而来。
爱菜立马发动天狗抄格挡了下来，然后一个平青眼拉住对方，再迅速往后再次遁入林中。
现在的她不能恋战，因为对方是两个人，要是被两个人同时缠上，就没有机会再逃跑了。
“臭丫头，別想跑！！！”
爱菜回头看著在咆哮的老女人，看著她还这么有活力的样子，她陷入了苦思。
————自己都已经刺了她一刀，为什么她还这么猛？
自己的刀————还太弱了！
身材瘦弱，力量不足，过分追求速度和美感的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一刀致命。
自己就算砍中了对方，对方作为剑豪，在念力的加持下，身体机能还是很强这就是剑豪比剑师强大的地方啊————
爱菜想到了【血洲】
作为天然理心流最强的奥义，血洲的作用就是击中对方后，对方的伤口无法癒合，直到血流成河为止。
但血洲偏偏是一个独立的攻击奥义啊。
不管是发动时的机制，还是威力，都很难去击中这些剑豪。
它跟天狗抄这些不一样，天狗抄发动了，还能用来强化武器去攻击別人，而血洲只能单独发动。
自己刚刚发动过一次血洲，不仅被这些老剑豪们挡了下来，还差点被反击了。
血洲根本打不著对方————
而唯一可以击中对方的无明三段突却伤害太低————
————要是能够让无明三段突加上血洲的效果就好。
可惜自己並不是柳柳，自己做不到將奥义融合在一起啊————
自己还有什么绝招吗？
柳千衔是教给过她【燕归来】的，但燕归来难度太高，她尚未学会。
在柳千衔的系统显示中，她的燕归来学习进度是（8/10）。
还差一点，就是还差一点，她就是还没学好。
“该怎么办啊？”
忽然间。
她长腿一撑，停下了脚步。
————不对，我能做到！
爱菜回想起在本田家事件后，自己將自己身体交给柳柳的那个夜晚。
柳柳曾將不完整的天然理心流奥义教给自己。
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想让柳柳对自己刮目相看，而且跟柳柳缠绵过后，自己对剑道好像信手拈来了一样。
明明是不完整的【雷走剑】，自己硬生生就学会了。
而柳柳说自己学会的是【雷走剑（改）】，就是自己学了不完整的雷走剑，却为了让柳柳夸奖自己，自己將现有的奥义理念凑了一下，强行学了个【雷走剑（改）】。
虽然后面因为有了专业的天然理心流剑豪教导，自己也还是学会了正经的【雷走剑】。
但————既然有当时的经歷。
自己选择也可以这样做啊！
爱菜想了想。
將血洲融进无明三段突的难度还是太大了。
她现在毫无头绪。
但————模仿將不完整的雷走剑学成雷走剑（改）一样，自己现在能不能让不完整的燕归来，学成燕归来（改）呢？
心动便行动。
现在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柳千衔跟她说过，她对柳千衔的情感和执著就是她最大的武器，她跟柳千衔每次缠绵都是一次升级。
现在————她必须善於利用自己的武器！
“废物春日野琉璃！现在只能靠我去帮助柳柳了！我必须干掉这两个老东西，去站到柳柳身边！！！”
在迫切的情绪之下，爱菜本就燃起了火焰的buff变得更加旺盛了，甚至燃起了苍炎。
她回想起现在学习的进度，【燕归来（8/10）】。
现在没办法了，还没学好，她只能將先学的凑进去，让它形成一个全新的奥义了。
燕归来和无明三段突都是事项饱和，异曲同工————我也能凑齐了！！！
对了，燕归来太难了！
同时发动三个方向的斩击太难了，就算是春日野琉璃也学了好几个月。
既然如此，那我同时只发动两个方向的斩击不就行了吗？
不得不说，在buff燃起苍炎下爱菜就是个天才。
她强行把同时发动三个方向斩击的燕归来阉割，变成了同时发动两个方向的攻击。
就这样。
【燕归来（改）】诞生了。
而此时。
那个老男人剑豪率先冲了上来。
爱菜双手持刀，看准了时机，瞬间发动【燕归来（改）】。
在这一瞬间。
爱菜直接由上往下发动唐竹斩，然后立马由下往上发动挑击。
而在老剑豪眼中，爱菜几乎是同时发动上下两道斩击。
甚至在爱菜【青鸟】之势的缩地作用下，她的这两道上下斩击，並不需要靠近，直接在远距离缩地拉近距离对著他发动了进攻。
而他却攻击不到在远处的爱菜。
咔爱菜就是以速度著称。
老剑豪根本来不及发动龙捲闪来防御，就被爱菜砍废了。
而老女人也才衝过来，目睹了这一幕。
胜利后的爱菜恶狠狠看著她。
就这样，攻守易行，现在轮到爱菜追击她了。
虽然她是剑豪，但毕竟年老体衰，现在追著爱菜跑了这么久，她的念力几乎耗尽了。
“去死吧！”
爱菜跳过来，將她踩在了脚下。
“哈哈哈哈，看我燕归来改——好难听啊，反正是只有两次攻击，以后改名【燕往返】算了！”
在击溃这两个老剑豪后。
爱菜气喘吁吁了起来。
她看了看自己的修为。
她可以很明確感受到。
一自己似乎快摸到剑豪的瓶颈了！
只要得到自己的【念】，那自己必然可以晋升剑豪！
“嘻嘻，又能跟上柳柳的脚步了~！好开心啊~！”
而且，她比春日野琉璃更年轻成为剑豪，她超自豪的~！
爱菜拖著被绑起来的春日野浙冲回湖心岛附近。
当她看见柳千衔和琉璃在雨弗相拥的丑面时，直接破防了。
“啊啊啊啊！！！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贏了？！”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而她也该感到庆幸。
但看著春日野琉璃她就是来公。
於是乎，她决定把公撒到緋色漆身上。
“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当恶人，那就由我来当！让我杀了他！！！”
爱菜一个飞毛腿就把緋色漆踹飞了，然后疯狂战爭践踏了起来。
“救命啊！”緋色漆完全不敢反抗，因为柳千衔在一旁看著，他只能任由爱菜践踏。
琉璃见状，看了一眼柳千衔。
然后她微微一笑，小跑过去，也对著緋色漆践踏了起来。
“哼，你想当恶人？轮得到你艺？我自己亲自清理门户！就算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也不影响我揍你！”
而刚刚解绑的春日野浙也不甘示弱，急忙冲了过来，践踏緋色漆。
“去你的，我是我姐带大的，胞不是你！这个恶人我当定了！”
柳千衔看著有些好笑。
他衝过去推开琉璃和爱菜，亲自践踏起緋色漆。
“你们两个女的別踩了，你们这是在奖励他！別让他爽！”
“那我用弊行了吧？！”爱菜喊道。
“我————我————我去拿个石头————”琉璃憨憨的。
就这样，在全员恶人的情况亍，緋色漆的修为被废了，四肢也被打亏了。
亍辈子只能被软禁————不，被赡养了。
而且有这两个老剑豪在，柳千衔扔一笔钱即可，当他以后不存在即可。
次日。
柳千衔站在飞下御剑流那古色古香的道场旁。
看著柳生家的人在这里装修道场，还在跟仙台县的政府人员商討铺路和建立信號塔的问题。
“不出两个月，你们的村子就不再与世隔绝了。”柳千衔感嘆道。
“以后出去都不需要一个小时，再也不想走三天山路了。”
“而且信號塔也会搭建，不仅是网际网路，电视，广播什么的都能收到。
春日野琉璃听著公鼓鼓了起来。
“千衔，你要是早个十年出生就好了，那我就可以早个十年看电视剧了！而不是我出去读大学后才第一次见————”
春日野浙挠挠头，他高弗是在外面读的，很早就有手机了————
柳千衔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浙，你以后就当飞下御剑流的这个掌门人吧！”柳千衔继续说道。
“反正我投钱在这里了，飞下御剑流以后肯定会走出去的。”
“反正经营的事情，你负责就行了，爭取早日在东京也办上飞下御剑流的道场！让更多人学会这帅公的流派！”
春日野浙听著有些激热，他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有掌管飞下御剑流的一天。
“姐，你不当艺？”他回头问了问琉璃。
琉璃摇摇头，笑道：“我啊————要跟千衔回去做个富太太~！经营道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对了，要是你经营不善，我还是有权力回来揍你的！”
春日野浙苦笑了起来。
感情自己是个牛慢啊————姐姐並不是不继承飞下御剑流————而是想当甩手掌柜————
“行吧————行吧————”他完全不敢反驳。
夜里。
柳千衔躺在琉璃的闺房內。
他看著周围的环境，看著满墙关於琉璃从小到大的照片，和奖状。
回想著琉璃起源带来的成长经验，再看看这满墙的回忆，柳千衔纷纷见证了她成长的经歷一般。
琉璃还真是喜欢古风呢。
整个房间古色古香，像是江户时代一般。
紧接著。
沐浴结束的琉璃仅穿著一身半透明的薄纱走进来。
她將散发著並公的身体跪在柳千衔脸庞，让柳千衔可以欣赏到她雪白的身体。
“千衔————三个月没见————我————想你好久了————”
琉璃用著她那仙气满满的脸说著这话，简直引人犯罪。
柳千衔坐起来，亲吻著她细嫩的肌肤。
说话，琉璃的確因为起源被觉醒而变得更漂亮了，最起码变得更白，三围变得更优秀了。
只不过，她选择了让旗提前结束，化作养料，不知道被提升的顏值会不会也掉亍去。
“千衔————你干嘛？”
“我想检查一亍，你这几下更胖的地方，是不是胞瘦回去了~！”
琉璃低头看著柳千衔对她的亲吻，也注意到了那坨肥肉。
“啊————为什么28岁了————这还能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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