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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千里眼顺风耳

    第725章 千里眼顺风耳
    李琬心目中一个公正无私宽厚仁和的长者形象瞬间立起来了!
    这便是贾公屹立三朝不倒的缘故所在么?
    皇爷爷治国用仁为仁宗,父皇用武为武宗,朕又当如何?
    每个皇帝开始都是想有所作为的,尤其是在这个中央帝国形成的国家,李琬更是想有所作为。
    “当今世界通过贸易富国之道已蔚然成风,陛下的眼界应该放的更大一点,著眼於世界。陛下不应想成为一国之最大公约数,而应想著成为世界的最大公约数,各国都认可並愿意接受陛下规则的世界雄主。”
    一番话说的李琬热血沸腾,先生对朕的期待之高,朕竟丝毫不觉。可见朕偏听偏信,耳塞目闭久矣。
    以前听人讲如何治国,千篇一律的亲贤臣远小人,为君者当有大格局,贤臣要用,小人亦可用。
    午前贾璉离开,午后沈磊与费云得见李琬。
    君臣三人面对时,李琬一如既往的赐座,隨后笑道:“沈师费师,何急於此?”
    两人表情不免有点尷尬,他们担心什么,这不是禿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么?
    “微臣等心系陛下龙体,故而急切。”沈磊还是很了解李琬的,知道他爱听什么,故而说话极为中听。
    李琬听了露出欣慰道:“朕思有所不明,故而焦虑,今有所悟,故无忧也!”
    费云更为沉稳一些,听到此言不动声色,露出聆听状。沈磊却急道:“陛下,贾璉把持朝政十余载,其人所言,不可信也。”
    李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道不悦,还是很耐心的对沈磊道:“沈师可知,贾师如何评价二位?”
    沈磊面露惊慌,费云倒是继续不动声色,李琬按照自己的理解道:“贾师所言,两位先生都是为了朕好,纵有不妥也该继续大用。”
    沈磊顿时面无人色,费云听著心头一惊,暗道:陛下竟问贾贼我二人可用否,可见此前之事,心生间隙矣,需谨慎弥补,不可造次。
    “这,微臣无状!”沈磊还算反应及时,立刻纠正。
    李琬想到昔日情分,並没有特別在意,担心贾璉说坏话,人之常情。昔日为太子时,两位老师尽心尽力辅佐监国,朕当记之。
    “减免税收的事情,朕也向贾师请教了,他的意思可以减免,但不是给哪个省减,而是要慢慢来,先从徭役以及丁口税入手,罢徭役而行僱佣。国家也好,地方也罢,大工程用僱佣,可以惠及万民。免丁口税也是这个意思。朕深以为然!两位先生回去之后,按照这个意思琢磨一番,拿出个章程来。”李琬还真是个厚道人,並没有追究两位老师的过错,而是轻轻的放过。
    两人听了心中大惊,不料贾璉竟然在谋划如此大事,事先毫无动静,不过两个上午就说动了陛下。
    “是不是太过著急了?”沈磊还是习惯了过去给皇帝上课的心態,说话没有把握好分寸。
    费云心里倒是看的很清楚,此前两人联合起来,能说动皇帝动內阁,完全就是因为皇帝对於权利的渴求。
    现在皇帝成功的改变了內阁的格局,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心態已经完全不同了,不可再像过去老师对待学生那样的態度了。
    费云没有提醒沈磊的意思,一个是不想被连累,一个是沈磊更受皇帝信任一些。
    “微臣遵旨。”费云从口中说出来的话,让沈磊瞬间眼神清澈了。说好的共同进退呢?
    沈磊赶紧补救:“微臣僭越!”
    李琬瞬间心里舒服了,摆摆手道:“无妨!”
    两人出师不利,却还要按照皇帝的意思(贾璉的意思)做点违心的事情,真是憋屈的不行。
    告退之后,沈磊对费云道:“適才费兄及时开口缓颊,沈某多谢!”
    费云城府很深,对此只是淡淡道:“你我共同进退多年,何谢之有?”
    儘管如此,两人之间的亲密合作的关係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刚才费云如果一言不发,倒是不会引起变化。
    但费云就是说话了,在李琬心中的印象分提高了。
    次日,预算会议继续,没有沈磊和费云的搞事情,倒是进行的很顺利,各部门吵的口沫横飞,似乎下了一场雨。
    贾璉还是老样子,坐著不动,假寐状態。
    连续开了五日会议,年度预算正式出台,各部门都能接受的结果。
    最后时刻,李琬突然主动道:“朕欲免除人头税以及徭役,卿等以为如何?”
    现场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无他,事情太大了。沈磊与费云面面相覷,知道逃不过去了。
    “陛下,微臣以为此事甚大,不可操切,需徐徐图之。”沈磊站出来说话,不反对,也不支持,符合那一日的表现。见李琬面色不悦,沈磊暗暗嘆息,面色如旧:“微臣以为,可以试行一年,看看结果再说。”
    李琬面露狐疑,不是那么坚定了,费云起身道:“微臣以为沈兄所言老成谋国,实为可行之道。”
    “如此,那便试行一年吧。”李琬也没强求,开口决断了。
    现场一度出现了气氛停滯,没法子,人头税和徭役执行了几千年了,歷朝歷代都没有说停掉,现在突然说停了,没有不惊呆的。
    贾璉突然起身,吸引了眾人的视线后,出列,正衣冠,高举双手於额前,冲李琬大声道:“陛下仁政,亘古未有,此举可为千古第一仁政。老臣代天下亿万之民,向陛下大礼参拜!叩谢陛下圣恩!並预祝陛下成就世界之主!超越三代!”
    李琬没想到,群臣也没想到,贾璉突然来这么一手,但是仔细想想也確实值得贾璉如此大张旗鼓,说出去谁信啊,几千年的丁口税和徭役罢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那些实干派的部门,他们与贾璉的关係很深,一举一动都会跟上。呼啦啦十几个尚书和侍郎跟上,顿时显得其他人原地落后了。好在沈磊和费云二人反应及时,立刻跟上。
    会议全体几十个重臣,跟在贾璉身后,重复之前的话,李琬坐在原地,顿时热血上头,飘飘然也。
    是啊,史书上记录过要治水的,那会肯定没有僱佣之说,一定是徵发徭役,丁口税也是要收的,不然没有那么多財源。
    这么一看,此举可不就是超越三代之治了么?可不就是第一仁政么?
    这个场合,脑子坏掉的人才会跳出来说什么草民也算民之类的傻话,儘管有人心里就没把草民当人看。
    看著贾璉这个老臣带头大礼参拜,只有在大朝会时才用的大礼,此刻的李琬內心处在一个爽翻天的状態。
    这种状態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辈子就没这么爽过。这感觉,如梦如幻,如在云端。
    这份情绪价值直接拉爆了!
    从今天开始,再有人在私下里说贾璉如何如何,权倾天下,欲行废立,李琬能当场抽嘴巴子。
    见过这种什么都不管的首辅么?见过当著群臣的面,带头给朕的仁政上最高价值的首辅么?
    忠诚不忠诚的放一边,你说他有谋反的实力,那又如何?他谋反图什么?图与天下人为敌么?
    (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解读宗家那点破事的逻辑,深以为然。小宗要是正常打钱,如果私生子再闹,就是与所有人为敌。小宗先不守秩序,先孤立了自己,推开了政府在內的所有外援的举动,实在是前所未见之脑残之举。这就是大女主的剧看多了,以为世界上只有自己可以不遵守秩序。並主观的认为,只要自己不守一切秩序,就可以利益最大化,浑然忘记了,秩序保护的是所有人的利益。)
    现在的贾璉就是打出了这么一张牌,让天下人都看清楚,如果贾某人乱来,就是在与天下人为敌。
    这是在动用秩序的力量为自己背书,今后再有人嘀咕贾某人有谋反之心,那就是拿天下人当傻子。
    贾璉此举属於阳谋,未尝没有无奈之举的意思。新皇帝对於老臣,天然有牴触的情绪。无论你如何退让,他都不会改变观点。
    沈磊与费云还是缺乏歷练,本以为动了內阁之事贾璉毫无反抗,下一步就是步步紧逼,令其退而不能,最终很可能以一种不体面的方式收场。
    实际上贾璉主动称病之举,也是同样的逻辑,李琬夜入贾府,还是如此。
    沈磊、费云主张减免税收,也是如此。大家都在玩阳谋,可惜沈磊与费云玩砸了。
    只能继续捏著鼻子,每天看著贾璉在首辅的办公室里坐著,不紧不慢的喝茶看书,看著其他人当牛做马。
    会后消息传开,天下震动,京城所有的报纸,都转载了一篇《亘古未有之仁政》为题,大肆撰文,鼓吹李琬。
    这条新闻的热度,盖住了角落版面內一则快讯,《两京消息传递不过瞬息之间》。这则报导说了一件事情,一条从西安到京城的线路架设完毕,从此以后,西安所有消息,可以通过这条线路,当日抵达京城。消息还称,邮传局正在加紧铺设电缆,不日可联通金陵、辽阳、武昌、成都等地。预计两年前,將线路铺设天下,事先天下有事当日可知的壮举。
    有线电报最值得称道的地方还是在铁路上的运用,从此只要通过电报,各站之间的交流便利,调度难的问题大大缓解。
    深宫之內的李琬,此刻站在一处房间內,看著身前的內侍在那滴滴答答,根据通用码翻译完毕后,黄瑾想要伸手,却被李琬抢先一把夺来。
    仔细看罢,李琬眉飞色舞:“通了,通了。哈哈哈,这是真正的千里眼顺风耳。”
    黄瑾再看报纸上的內容:功盖三代,亘古首仁,微臣携陕西全体同仁,遥拜圣君。
    这是陕西巡抚发来的回电!
    接著是这条线上的山西巡抚,同样发来了类似的回电,都在歌功颂德。
    这个事情谁要是唱反调,那真是作大死了,等於骑著小电驴自己往高速行驶的泥头车上撞。
    天下人用口水都能淹死他!
    这些天的李琬,沉浸在一个奇妙的状態,走路都在跳舞。
    这一年的李琬,真可谓是喜事连连,年初电报联通西安之后,陆续联通了全国的所有省会城市。
    因为电报的缘故,贾璉上奏,成立新的邮电部,否则无法匹配该部门的地位。
    在这个时代,掌握了电报这个通讯手段的部门,就是这么豪横,地位就是从送信的邮差,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邮电人。
    说到这个电报,所有人都可以用,但这费用也是贵的嚇死人,一个字一块钱。
    不这么干不行啊,实在是投入太大了。
    上半年电报开通全国,下半年李琬又有惊喜。
    赶上盛夏之时,李琬躲到了热河避暑,这是老规矩了,以前他留下来监国,现在轮到他去避暑了。
    这日李琬正在陪著两个爱妃戏耍,黄瑾匆匆进来,见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上前。
    李琬恼羞的把手离开温润滑腻处,对著黄瑾怒视道:“狗奴才,如无大事,朕打断你的腿。”
    黄瑾却丝毫不慌道:“贾相来了!”
    李琬好奇道:“贾相不是在京城养病么?他怎么来了?快,传进来。”
    黄瑾笑道:“圣人,还请您大驾光临,是喜事!”
    李琬愣了一下,隨即点头道:“好,带路吧,朕倒要看看是何喜事?”
    跟著黄瑾出来,看见庭院內站著等候的贾璉。
    贾璉上前行礼,李琬赶紧抬手扶道:“天气这么热,什么事情劳顿先生长途至此?”
    “陛下请隨臣来,一见便知。”贾璉做了个请的手势,李琬跟著来到一处屋內,但见屋內靠窗处摆了一张桌子,上有一物,造型前所未见。
    贾璉指著此物道:“陛下,请看臣如何操作。”
    说著贾璉按住此物,摇动手柄,拿起听筒在耳边:“喂喂喂,好的,接通了!这就请陛下说话。”
    说著將听筒递给李琬!
    李琬放在耳边接听,听到耳边传来声音:“陛下,微臣有礼……。”
    轰的一下,李琬脑子里一片空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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