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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余波

    第794章 余波
    警察的脚步声越和押解人犯的吆喝声彻底消失,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群惊魂未定的身影。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屁股底下的冰冷也抵不过他心头寒意。
    “5毛钱啊!”那可是他精打细算、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暖水瓶票还没焐热就没没收,眨眼间就被警察收走了,连个水都没见著。
    他感觉心肝脾肺肾都在抽痛,眼前阵阵发黑。
    周围陆续有人离开,骂骂咧咧或唉声嘆气,没人看他一眼,更没人关心他的损失。
    能不被抓就该阿弥陀佛,庆幸了,还在乎那点钱作甚。
    反正现在的钱又不咋值钱。
    离得远的贾张氏,还在骂骂咧咧,见警察走远了。
    她那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著,狠狠朝警察消失的方向啐了一口浓痰:“呸!丧门星!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抢老娘的钱!一块钱啊!”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看看啊,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啦!”
    她的咒骂声在空挡的环境显得格外刺耳,可惜没人理会。
    骂够了,她拍了拍身上的土,心疼地摸了摸空瘪的衣兜。
    今天带来了5块钱,都拿去买票了,结果没想到钱了,票竟然全没了。
    一想到这,贾张氏心里恨得直咬牙。
    她恶狠狠地扫视著同样倒霉的人,心里那股邪火无处发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
    就在这时,她看见了失魂落魄的阎埠贵。
    柿子要挑软的捏的,生意要找熟人做。
    贾张氏三步並作两步衝到阎埠贵面前,叉著腰,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阎埠贵脸上:
    “阎老西!都是你个老棺材瓤子!扫把星!霉气罐儿!”
    阎埠贵正沉浸在巨大的经济损失当中,被这突如其来的辱骂吼得一哆嗦:“贾贾张氏?你他娘的发什么疯?”
    “我发疯?你才疯了呢!”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利。
    “要不是你个老东西供销社门口跟那票贩子拉拉扯扯,吵吵嚷嚷,能把雷子招来?能害得大傢伙儿都跟著倒霉?”
    “我的布票!我的一块钱啊!全没了!都是你害的!赔钱!你个狗东西,赔我钱!””
    周围的零星几个还没走的人被这动静吸引,停下脚步看热闹。
    甚至就连刘海中、易中海等好几个院子的人都在,大家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出现,实在是太丟脸了。
    阎埠贵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你你血口喷人!警察抓黑市跟我有什么关係?我.我也被收了票!”
    “你活该!谁让你瞎掺和!”贾张氏不依不饶,手指头几乎戳到阎埠贵的鼻尖。
    “就是你,就是你个丧门星!今天你不赔我这一块钱,我我就上你们学校闹去!”
    “让领导看看你这个人民教师是个什么玩意儿!投机倒把,逛黑市!看你还怎么为人师表!”
    “你你胡搅蛮缠!泼妇!”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他最怕的就是名声受损,贾张氏这招正中软肋。
    而且这要是处理不好,他的教师工级大概率是不会下降,但是以后未必能再提升。
    总之,这个事不能『发扬光大』。
    “警察抓的是票贩子!关我什么事!我我是买东西的老百姓!”
    “老百姓?老百姓的钱就不是钱了?我不管!都怪你!赔钱!”贾张氏开始撒泼,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乾嚎起来。
    “哎呦喂!没法活啦!阎埠贵这个老东西害人精啊!坑死我们孤儿寡母啦!”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显显灵,把这个黑心肝的收走吧!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啊.”
    阎埠贵只觉得头皮发麻,血压噌噌往上飆。
    周围的群眾见有热闹可看,便不著急回去,要是能看这么一齣戏,就当做是大价钱看戏了。
    “疯子!不可理喻!”
    阎埠贵哆嗦著手指著贾张氏,想骂又怕她闹得更凶,最后只能恨恨地一跺脚。
    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抱著头,像后面有鬼追似的,仓皇逃离。
    “阎老西!你別走!”
    贾张氏见阎埠贵跑了,嚎得更起劲,仿佛她才是天底下最大的苦主。
    直到看热闹的人也觉无趣,纷纷散去,她才悻悻地爬起来,嘴里依旧不乾不净地咒骂著,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胡同深处。
    这一晚,註定无法平静,各自舔舐著伤口,酝酿著怨气。
    与此同时。
    一个佝僂的身影正轻快地穿行,正是成功金蝉脱壳的刘立顺。
    確认彻底安全后,他挺直了腰板,那副惊恐瑟缩的“老实人”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黑市附近转悠。
    毕竟这么一大笔的钱、票,不拿在手里实在是不放心,哪怕他確定自己的藏点难以发现。
    但没拿到手里,心里始终是没底。
    只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警察虽然撤了,但难保附近没有暗哨,或者有便衣在附近转悠。
    顿时,让他进退两难。
    “这可怎么办啊?就抓了仨个小票贩子,怎么著也还有三四个票贩子没抓著,不知道逃没逃出来?”
    黑市不止一个出入口,说不定那几个票贩子就从別的出头逃,说不准他们就在那几个出入口被抓。
    但没见到他们抓著,刘立顺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心里是这般想著,身体却是实诚地朝著黑市的方向而去。
    “东西还是拿到手才放心!”
    哪怕是再肯定绝对没有知道,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刘立顺將衣服、裤子一翻,將衣领竖起,这才重回黑市。
    “没人!”
    小心翼翼地探查,確认黑市真的没人,刘立顺这才敢躡手躡脚地来到藏点。
    將几块不起眼的旧砖小心翼翼地撬开,摸到熟悉的油纸包时,他悬著的心才彻底落下。
    他像捧著稀世珍宝一样,將油纸包取出,一层层剥开油纸,里面厚厚一沓钞票和一小沓各种票证。
    哪怕是他亲自抱的,亲自放进去的,此刻亲眼见到钱、票,刘立顺这才敢如释重负!
    “呼~太好了!还在还在!”
    赶紧把油纸包好放在內衬里,按了按確定不会掉,这才放心了些。
    “此地不宜久留!”
    再次確认周遭没人,刘立顺这才起身,在阴影底下行走,顺利离开了黑市。
    回到家。
    刘立顺这才放心一张张仔细清点。
    布票还剩10张,暖水票一张不剩,搪瓷票还有5张,烟票酒票若干。
    最重要的还是钱,现金总计一百六十七块三毛五分!
    比他预想的还要多!
    “哈哈!”
    巨大的喜悦让他忍不住放声大笑两声,又立马闭嘴!
    “赚大发了!”
    “开张吃三年!这话一点不假!”
    高兴完,刘立顺又立马恢復了冷静。
    “这次警察就抓了俩个大票贩子,还有几个小贩子,肯定是不可能就这么过去。”
    “这几天得安稳点,避避风头,绝不能再出去露面。”
    打定主意后,刘立顺这才安心睡觉!
    另一边。
    派出所里,灯火通明。
    “队长,初步清点,布票、暖水瓶票、搪瓷票、烟票、酒票.五八门,总数超过五百张!现金粗算也有三百多块!”
    谢勇面前摊著几个袋子,里面是今晚收缴的“战利品”,小山般堆迭的各种票证。
    一负责审讯的民警走了进来,摇了摇头:“队长,那4个票贩子都是小鱼小虾,做这行没多久,这次在黑市,也把票卖出去了。”
    他隨口就將那4个小票贩子的底细一五一十说清楚。
    谢勇点点头,他也没太在意,在黑市搜身的时候也简单看过了他们身上的钱、票。
    不多,也就四五十块钱,相比起那两个大票贩子就显得太少了,那两人打底都有100块钱。
    他看向另外一位警察:“那俩大票贩子呢?”
    “他们都交待了,票都卖出去七七八八了,家里我们也派人去搜过了,没剩几张票。”
    谢勇点点头,又看向第三位:“其他派出所都怎么说?抓了多少?那几个大票贩子都抓到了没?”
    那警察先是点点头,而后摇摇头:“他们也抓了不少票贩子,大小票贩子都有,但算下来还是有几个大票贩子没抓住,被他们跑了!”
    “可恶!”谢勇一拳砸在桌子上,“跑了!又让他们跑了!这些票贩子真是滑得像泥鰍!”
    此次行动,他们是想將大票贩子一网打净,没想到还是被逃出去几个。
    谢勇脑海里闪过当时检查的场景,猜不出哪些人是票贩子,实在是他们太会隱藏了。
    “队长,这次行动也算成果显著了,”一个年轻民警试图安慰,“抓了6个,收缴了这么多票,足够震慑一阵子了。”
    谢勇点点头,但还是泼了盆冷水:“我看不是震慑,而是人家把钱都赚够了。”
    看著那几个塞满的袋子,能不赚够了吗?
    人家现在肯定是在蛰伏,想抓住他们很难。
    “不能就这么算了。”谢勇转过身,眼神锐利,“老张,你安排几个人在黑市盯著,说不定那些票贩子把东西还放在黑市里头没带走。”
    “好的。”当即带人就去。
    所幸刘立顺是一个人单打独斗,但也不怕被查到。
    谢勇又看著这些票证,票证可都是没记號,想查清楚来源很难,哪怕是有记號也很难查到。
    毕竟票贩子可是从平头百姓手里头买来的。
    “行了,把票分类登记造册,按规矩处理。”谢勇最终拍板。
    “大家辛苦了,看看哪些票有富余的,拿出一点当加班补助了。”
    这话说得委婉,但底下人眼睛都亮了。
    这年头,票有时候比钱还金贵!
    这么多票证,从其中拿下一小点分给大家,也不算什么。
    毕竟警察也是人。
    这么多票证被没收,其他派出所也没收了很多。
    市面上少了这么多票,对於物资的衝击大大减少,也算是达成了他们此次行动的目的。
    阎埠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四合院。
    然而,四合院此刻並非寂静无声。
    几户人家的窗户透著昏黄的灯光,隱约传出压抑的议论和嘆息。
    显然,今晚黑市的“风波”已经像瘟疫一样在院子里传开了。
    “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听说.听说黑市出事了?警察抓人了?”三大妈的声音带著哭腔,“你没事吧?”
    一家子都齐刷刷地看著他。
    阎埠贵摆摆手:“没事,我这不都回来了吗?警察没抓人,就是把票收了。”
    说到这,他不由地长嘆一声:“可惜了,好不容易搞到张暖水壶票,结果被没收了,钱还了。”
    闻言,三大妈拍了拍胸脯:“没事,人没事就好,钱不钱的没了就算了,人没事就好。”
    阎解成点头附和:“是啊,钱没了可以再赚,人可不能没了,听说有人被抓了。”
    “嗯。好些个想灯下黑的被抓了,也不知道他们会咋样?”
    一想到这,阎埠贵心情好了很多,起码他人没被抓。
    忽的,一道熟悉的脚步声走过。
    一听就是贾张氏。
    阎埠贵立马勃然大怒:“天杀的!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她把屎盆子全扣我头上了!非说是我招来的警察,害得大傢伙儿都遭了殃!”
    “在大街上就撒泼打滚,骂得那叫一个难听,还要我赔她一块钱!还威胁要去学校告我投机倒把,让我当不成老师!””
    “什么?!”三大妈惊得差点跳起来,“她她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要人命吗?她怎么不去找票贩子?不去找警察?凭什么赖上咱家?”
    三大妈深知丈夫这份工作的重要性,那可是养家餬口的饭碗。
    要是真被贾张氏闹到学校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就是条疯狗!逮谁咬谁!看我好欺负!”阎埠贵恨恨地捶了一下地面,“我当时真想真想”
    他终究没说出“动手”两个字,还是有点知识分子的清高。
    “他娘的,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娘找她说理去!”三大妈怒道,挽起袖子就要找贾张氏。
    “算了算了。”阎埠贵立马拦住:“大晚上,影响不好,明天再说。”
    “听说她在黑市了五块钱买票,照样被没收得一乾二净!钱还没了。”
    “哈哈!活该!”三大妈吐了口唾沫,心中立马大好。
    一家子也很高兴。
    唯独贾张氏哭丧著脸回家,等著挨秦淮茹的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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