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巨大的回报
第268章 巨大的回报面对这位未来岳丈的质问，阿祖沉声答道：“公爵，在不久的将来，我就会拥有足够的实力，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
“建立国家……！”
约瑟夫公爵一听，登时大惊失色，艰难的吞咽着唾沫：“李，你认真的？”
阿祖淡定点头：“我说过的话，从来都会说到做到！”
“等我成为新国家的主人，我会以最风光、最隆重的方式，迎娶茜茜……！”
“将来，不管我是国王，还是……皇帝，我相信，虽然茜茜不是我的唯一，但一个王后或者皇后的身份，应该完全不会委屈她……！”
约瑟夫公爵震惊无比的看着阿祖，许久之后才醒悟过来：“李，你说的不久的将来，那到底是多久？”
“茜茜也16岁了，青春年华易逝，她等不了太长的时间！”
阿祖答道：“三到五年之内，我就会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并迎娶茜茜！”
“三五年时间……嗯，到时候茜茜二十岁左右，虽然年龄有点大了，但勉强可以接受！”
这个时代本来人均寿命就短，女孩子，无论是皇室贵胄还是平民百姓，一般十八岁之前就出嫁了。
等到二十岁再出嫁，那已经算是个老姑娘！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真的能成为国王，甚至是……皇帝！”
阿祖淡定笑道：“公爵，我在短短四年时间之内，就能够取得今日的成就。”
“以我而今的基业，再给我三五年的时间，建立一个国家，会很困难吗？”
“这倒是……！”约瑟夫公爵深以为然，点头赞同道：“李，你是一个擅长创造奇迹的年轻人，如果不是非常看好你，我根本不会允许你和我家茜茜交往！”
阿祖眉头一挑：“这么说，公爵大人，你同意了？”
约瑟夫公爵沉思片刻：“只是我同意了，这还不够！”
“李，你还要设法说服茜茜的母亲，以及巴伐利亚王室……！”
阿祖答道：“公爵夫人我会继续想办法，至于巴伐利亚王室……呵呵，等我拥有了足够的实力和地位，他们恐怕巴不得将茜茜这位王室公主，早点嫁给我……！”
“您和公爵夫人，是因为爱女心切，我需要用真心换取你们的支持和祝福。而巴伐利亚王室，他们只会考虑政治利益……所以，所谓的王室，反而是最容易对付的，无非是给他们提供足够利益而已。”
“呵呵……！”约瑟夫公爵笑容满面，重重拍着阿祖的肩头：“李，你倒是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阿祖也没有想到，无需自己出马，仅靠茜茜自己，就基本说服了她的母亲！
……
当天晚餐，当阿祖和公爵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已经取得了一致意见的公爵夫妻，神色严肃的看着对面的阿祖。
公爵夫人卢多维卡，慎重道：“伯爵，虽然我们不再反对你和茜茜的事情，但就算是秘密订婚，也必须合理合法，一切按照基督徒的仪式和要求办……！”
“哇……！”
卢多维卡话没说完，茜茜就忍不住欢呼起来，跟着一跃而起，抱着母亲和父亲的脸，亲吻个不停。
然后，她又如同乳燕归巢一般，扑进了阿祖的怀里！
阿祖轻轻搂着茜茜的纤腰，冲着公爵夫妻颔首道：“当然，一切听凭公爵及夫人安排！”
已经和奥地利皇帝订婚的内内，也不无羡慕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和准妹夫，微笑着上前，亲吻着茜茜的脸庞。
“茜茜，恭喜你，心想事成，和最爱的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还有一群弟弟妹妹们，也同时兴奋的冲上来将阿祖和茜茜团团围住，欢呼雀跃。
整个餐厅里，都洋溢着喜悦和兴奋的气氛。
约瑟夫公爵也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次女和准女婿。
而公爵夫人却面色沉重的，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唉……约瑟夫，我也不知道，将来茜茜会不会因为今天的选择，而后悔……我们会不会，也同样后悔……！”
约瑟夫公爵取下嘴里叼着的象牙烟斗，笑道：“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
“至少以前那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茜茜，又回来了……此时此刻，我们应该祝福他们，为他们感到高兴……！”
……
三天之后，在距离波森霍芬城堡最近的当地小教堂中，在当地神父和约瑟夫一家的见证下，阿祖和茜茜，完成了简单又不失庄重的订婚仪式。
阿祖和茜茜，在神父和所有人的见证下，在婚约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们交换了订婚戒指。
早有准备的阿祖，亲自在茜茜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上了定制的硕大红钻戒指。
足足有六克拉的红钻戒指，在茜茜纤细的无名指上，熠熠生辉。
同时，约瑟夫公爵，也象征性的，为茜茜提供了一份丰厚的嫁妆清单。
而阿祖回报的，足足是嫁妆十倍的巨额聘礼。
这一份聘礼，如果折算成美元的话，价值已经远远超过百万美元。
这份聘礼就算是放在浮华奢靡的欧洲宫廷，也是超乎想象，绝对的夸张。
就连和奥地利皇帝约瑟夫一世订婚的内内，她的聘礼价值，也没有达到五十万美元。
不管怎么说，阿祖都在用这种有形和无形的方式，在弥补不能举办盛大订婚仪式的缺憾。
……
这一天的庄重又简朴的订婚仪式之后，阿祖终于成为茜茜公主的未婚夫，而茜茜也终于成为了自己的未婚妻。
当仪式结束，两人终于能够独处的时候，阿祖带着歉意，道：“茜茜，对不起，为了你们家族和王室的面子，现在只能用这种低调的方式，和你订婚，让你受了委屈……！”
茜茜双眼亮晶晶的，满是幸福的摇着头：“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就算和你私奔，我都愿意。更别提什么订婚仪式了！”
阿祖饱含爱意的，将她搂进怀里：“茜茜，相信我，在不久的将来，当我们正式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欧洲、全世界最幸福、最令人瞩目、最让人羡慕的新娘！！！”
“嗯……！”茜茜的俏脸，紧紧贴在阿祖的胸口：“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就算做不到，也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嘤！”
真是一个单纯又痴情的傻姑娘！
阿祖搂着她，深深的吻了下去……！——
1853年九月中旬，赶在冬季降临之前，阿祖一行人，终于再次启程，踏上了前往圣彼得堡的航程。
在茜茜的强烈坚持下，这一次她一定要陪着自己的未婚夫。
不管是天涯海角，她都决定，再不会离开阿祖的身边。
相思太苦，她不愿意再品尝那种日夜煎熬的感觉。
……
等到一行人乘坐“桂林号”，最终抵达圣彼得堡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九月下旬。
为了迎接这位金山伯爵的到访，在沙皇的亲自安排下，外交大臣卡尔·内塞尔罗德，亲自到港口迎接。
当“桂林号”快速装甲巡洋舰，在两艘装甲护卫舰的前后护卫之下，缓缓停靠在圣彼得堡港口的时候，岸上码头，立刻响起了整齐、高亢而嘹亮的军乐声。
阿祖左手挽着头戴白金公主桂冠、身穿多层百褶丝绸衬裙、仪态万方、风姿绰绝的未婚妻茜茜公主。
右手则是挽着身穿简约东方丝绸红色旗袍、脚踏镀金高跟鞋、曼妙无方的夫人维多利亚。
当伯爵挽着两个绝色美女，缓步下船的时候，前来迎接的卡尔·内塞尔罗德外交大臣等人，不由得呼吸，都为之停滞了片刻！
阿祖挽着的两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丽了！
就算在沙俄皇宫当中，见惯了各色绝色美人，但以卡尔·内塞尔罗德外交大臣的眼光，也不由得惊叹这位金山伯爵的艳福，实在惊人！
“咳咳……！”帝国外交大臣轻咳两声，整顿了一下情绪，微笑着上前两步，伸手和阿祖握在了一起。
“尊敬的金山伯爵，欢迎您不远万里，亲自拜访俄罗斯帝国首都……！”
在嘹亮、激昂且盛大的军乐团伴奏下，帝国外交大臣热情洋溢的，代表整个帝国，欢迎远方来的贵客！
阿祖也报以职业性的微笑：“尊敬的内塞尔罗德外交大臣，没想到，您竟然亲自前来迎接，我实在受之有愧，担待不起……！”
内塞尔罗德外交大臣，笑道：“我从冬宫来到港口，距离不超过一英里！”
“而金山伯爵从三藩市到圣彼得堡，距离远远超过了一万英里……所以，就算以再高的礼仪，迎接伯爵大人的到访，都是应当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登时让阿祖对这位帝国外交大臣，刮目相看！
怪不得人家是外交大臣呢，说话实在是太有水平了！
……
在检阅了沙俄帝国的仪仗队之后，阿祖登上了帝国皇家专用马车。
在四匹浑身洁白、没有一根杂毛的骏马拉动下，皇家马车不紧不慢的，奔驰在圣彼得堡的宽阔大街上。
圣彼得堡，这座城市，在建立之初，彼得大帝就将城市设计成他心目中帝国首都的样子。
所以，这里的道路，显得格外的宽阔。
这里的建筑，显得格外的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和帝国前首都——莫斯科相比较，圣彼得堡里里外外，都透露着……嗯，应该是贵气和洋气！
这里是帝国面向整个欧洲的窗口，是帝国向西欧学习的典范城市。
而且，居住在这座城市中的，更多的是贵族和上流阶层，丝毫看不到沙俄帝国无处不在的、贫困到极点的农奴阶层的痕迹。
也可以说，这是一座用农奴的汗水、鲜血和生命，构筑起来的辉煌之城！
外表光鲜，内里却是鲜血和累累白骨！
一如沙俄这个表面强大的庞大帝国！
……
不久之后，皇家马车就在更加金碧辉煌、磅礴大气又不失精致典雅的冬宫前广场，停了下来。
在这里，阿祖一行人，再次见识到了沙俄帝国仪仗的磅礴气势！
同时，诺大的广场之上，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礼炮声！
一对对美丽的少女，为阿祖率领的代表团，奉上了鲜艳的束。
一队队的步兵和骑兵，穿着鲜艳闪亮的盔甲、骑着气势非凡的高头大马，从阿祖身前逐一列队而过，任凭检阅！
……
繁琐而盛大的欢迎仪式之后，在一众皇家近卫军的引领下，在冬宫军机大厅，阿祖见到了垂垂老矣的沙皇——尼古拉一世！
这个时候的尼古拉一世，年龄已经接近六十岁，而且重病缠身，阿祖一眼看过去，就清楚的知道，这位沙皇陛下，已经命不久矣！
在沙皇身侧，坐着一身戎装的皇太子——亚历山大二世！
正是这位已经三十五岁的皇太子，侵吞了中国多达一两百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国土……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至于维多利亚和茜茜公主，则被宫廷女官，迎入了内廷，由皇后和太子妃亲自接待。
“尊敬的金山伯爵，欢迎你……咳咳……！”
高居皇帝宝座之上的尼古拉一世，一句话没说完，就用丝巾捂着嘴，爆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在阿祖身侧的外交大臣，忍不住在阿祖耳边，低声道：“伯爵阁下，非常抱歉，陛下一直身体有恙！在这个秋冬交替的季节，陛下身体的病情，又加重了……希望您能够理解……！”
阿祖镇定点头：“陛下身体有恙，抱病还要接待我这个远方的客人，实在是令人感动！”
良久之后，尼古拉一世才止住了咳嗽。
而在他捂嘴的丝巾当中，阿祖分明看到，那斑驳的血迹。
尼古拉一世勉强挤出了一丝无力的笑容：“抱歉，金山伯爵，让你不得不面对我这个虚弱的老头子……！”
“陛下言重了，还请陛下务必保重身体！”阿祖正色道：“如果陛下身体不适，完全可以推迟会谈的时间，我不着急的！”
尼古拉一世无力的挥挥手：“没事，都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好不了，一时半会也要不了我的命！”
“伯爵你不急，但我却非常急切的，想要和你亲自会谈！”
“哦……？”阿祖明知故问道：“陛下，此话怎讲？”
尼古拉一世冲着自己的外交大臣，点了点头，示意道：“卡尔，你给金山伯爵，解释一下帝国目前的处境……咳咳……！”
于是，坐在阿祖身侧的外交大臣，就用不疾不徐的语气，给阿祖解释起一切。
“伯爵阁下，您应该清楚，我们沙俄帝国现在所面临的紧迫局势！”
“帝国所信奉的东正教，和天主教，正在争夺耶路撒冷圣墓教堂的钥匙权。”
“法兰西的拿破仑三世，胁迫奥斯曼，将钥匙交给天主教会。”
“而我们的帝国，也在全力对奥斯曼施压，要求将圣墓教堂的钥匙，交给东正教！”
“这是我们和英美、奥斯曼的矛盾根源之一。”
外交大臣缓了缓，继续道：“然后，是我们的帝国，对黑海以及海峡的控制权争夺！”
所谓的海峡，就是控制了黑海通向地中海的博斯普鲁士海峡以及达达尼尔海峡。
谁控制了这个两个海峡，就彻底控制了黑海唯一通向大洋的通道，战略意义无须讳言。
而这两个海峡，几百年来一直控制在奥斯曼手中。
现在，奥斯曼土耳其变得越来越虚弱。围绕着这两个海峡的控制权，沙俄帝国与奥斯曼土耳其、以及英美奥地利，都产生了极其尖锐的矛盾。
解释完第二个战争根源，外交大臣内塞尔罗德继续道：“至于第三个战争根源，则是大英帝国怀疑我们进军中亚，试图威胁印度的战略意图。”
“以及奥地利、奥斯曼唯恐我们的帝国，占领整个巴尔干半岛的意图！”
外交大臣沉声道：“因为这三点原因，帝国和英美、奥地利和奥斯曼的矛盾，已经彻底不可调和！”
“战争，已经无法避免！”
内塞尔罗德外交大臣继续介绍道：“就在两月前，帝国八万陆军，渡过了普鲁特和，占领了多瑙河两公国（后世的摩尔多瓦及周边区域）。”
“帝国的黑海舰队，也将奥斯曼的舰队，堵截在了锡诺普港的港口中。”
“以帝国黑海舰队的实力和火力，随时可以全歼奥斯曼舰队！”
“现在，帝国和英法等国，正在开展频繁交涉。”
“英法等国，强烈要求帝国撤军，无论是陆军还是海军。”
“而帝国的要求，则是奥斯曼不得对英法舰队放行，听凭他们进入黑海，干涉黑海以及周边局势！”
“眼下，谁都不愿意示弱，谁都不愿意让步。”
“战争，一触即发！”
阿祖耐心听完介绍之后，不由得问道：“外交大臣阁下，我此来，只是为了商谈阿拉斯加的收购邀约！”
“无论是我的加州，还是美利坚，和这一切，都没有丝毫的关系！”
“而我个人，也对介入这样列强之间的矛盾冲突，并没有多少兴趣！”
“所以，你为什么要给我解释这么多？”
“咳咳……！”勉强止住咳嗽的尼古拉一世，在此时插话道：“伯爵，虽然相隔如此遥远，但我非常清楚你在美利坚的地位和影响力，以及所拥有的实力！”
“眼下的俄罗斯帝国虽然强大，但几乎就处在孤立无援的不利地位！”
尼古拉一世盯着阿祖道：“伯爵，我也非常清楚，美利坚国内，因为蓄奴和废奴之争议，战争同样是一触即发！”
“我建议，伯爵你如果能够代表美利坚，在我们和英法奥斯曼的战争中，表态站在我们沙俄一边……！”
“那么，在同样即将爆发的美利坚内战当中，我们沙俄，也会坚决的站在联邦政府、站在废奴主义一边！”
“呵呵……！”尼古拉一世轻笑道：“至于阿拉斯加……那片无足轻重的土地，只要伯爵你愿意鼎力支持我的帝国，哪怕送给你，又如何呢？！！”
阿祖这下彻底明白了，这位沙皇陛下，为什么要超规格的接待自己了。
外交大臣亲自迎接，再加上那气势磅礴的欢迎仪式……这根本不是在迎接一位伯爵、一位美利坚的地方首长，而是在迎接一个大国代表！
沙皇这样做，就是在做给英法奥斯曼等国看，沙俄并非是没有朋友！
这个时候，阿祖深感这位垂垂老矣、命不久矣的沙皇，政治手段果然成熟而老辣。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欢迎仪式，既讨好了阿祖这位遥远的客人，又同时向英法奥斯曼等国示威……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如果英法等国不明真相，或许真的就会认为，在这个关键时刻，美利坚派出代表访问沙俄，是在选边站，在未来的战争中，很有可能站在沙俄一边！
阿祖心下明镜一样，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的到访，是被这位沙皇陛下，给狠狠利用了！
不过，阿祖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悦，反而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陛下，您应该非常清楚，我这次的到访，只能代表加州、代表华美实业！”
“我代表不了美利坚，当然也没有得到总统和国会的授权……所以……！”
没等阿祖说完，尼古拉一世就轻轻摇头：“这都不重要！伯爵阁下，我说过，我非常清楚你在美利坚的地位和影响力！”
“只要你亲口表态，公开支持沙俄，那就算美利坚的国会和总统不乐意，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账！”
“至少，在美利坚，没人敢公开站在你的对立面！”
“据我所知，敢于公开反对伯爵你的人，全都彻底消失了……我说的对吗？伯爵阁下！”
尼古拉一世有气无力道：“哪怕只是口头表态，哪怕只是口头支持，这对当下的帝国，也显得非常重要！”
“当然，如果能提供实质性的支持，那就更好不过了！”
阿祖沉吟道：“陛下，您所说的实质性支持，指的是什么？”
“军火、弹药、军舰……！”
尼古拉一世继续道：“伯爵，你卖给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大批军火和军舰，我们的人，都有幸亲自体验过！”
“不得不说，加州出产的武器和军舰，远远领先于这个时代，极端的强大！全世界任何兵工厂出产的武器，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如果伯爵愿意给帝国提供大量军火武器和军舰，我完全可以将阿拉斯加，全部送给你！”
“同时，我的帝国也盛产黄金。我相信，伯爵你对军火换黄金的交易，会非常感兴趣！”
“还有青霉素和青蒿素，在战争中也大量需要，能够挽救无数士兵的生命！”
尼古拉一世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阿祖，道：“伯爵阁下，只要你愿意支持我的帝国，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会获得巨大的回报！！！”
“陛下，我不得不承认，您开出的条件，非常吸引人！”
阿祖不紧不慢答道：“我当然相信，我会获得巨大的回报！”
“但是，我也相信，我同时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