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逃出生天
第267章 逃出生天符敏仪道,“这是我们灵鷲宫的禁地,只有童姥和最亲近的八位圣使才有资格进到这里,还有就是关押著重要的犯人。”
虚言道,“童姥为何要抓甘宝宝?”
符敏仪解释道:“这不过是因为万劫谷拒绝归顺灵鷲宫,若不杀一做百,只怕其他门派会小了她的威势。”
二人又在里面走了好久,符敏仪边走边讲解,虚言感觉自己在参观旅游,旁边还有一位身材惹火的导游小姐姐。
这时到了一处石室门前,符敏仪道,“甘宝宝就在里面。”
虚言想要著急见他的宝儿姐,催促道,“快打开!”
符敏仪道,“你在这里等著,我去拉机关。”
然后走到门边,拨开藤蔓,果然看见一个铁质拉环。
往下一拉。
“轰!”
虚言忽觉脚下一空,身形陡然下坠,竟已悬在一处深不见底的陷阱之上!
好在此时的虚言早已见惯了大风大浪,临危不乱,当即施展“蜻蜓点水轻功提纵术,
將自己短暂滯留在半空之中。
然而人在半空,无处著力,纵使轻功绝顶,亦难长久悬停。
正待他提气欲纵之际,猛听得“”破空之声大作,数百枚银针如暴雨般激射而至!
虚言不及细想,立时运起“金刚不坏体”神功护身,银针虽被弹开,却终究阻了他的提纵之势。
便是这一瞬之差,他身形一沉,再难脱困,直向陷阱坠去!
电光火石间,虚言猛然扯下腰间束带,手腕一抖,长带如灵蛇般卷出,正缠住陷阱边缘的符敏仪!
接著內力一吐,竟將她硬生生拽落下来!
“啊呀!”
符敏仪尖叫一声,隨著虚言跌入陷阱,刚一落地,头顶一块大概五尺多厚的巨大石板倾斜而下,將陷阱牢牢盖住。
呛鼻的灰尘,伸手不见五指,就如同大锅盖,將二人封在陷阱里面。
而虚言也没有受伤,只是感觉自己就压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之上,伸手一摸,立即摸出了那团软绵绵的东西是何物。
虚言现在没那个心情动歪心思,將她推在一旁,“咱们两个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说吧,出去的密道在哪?”
符敏仪惊声尖叫,“完了,我们再也出不去了,这里没有密道。”
“什么?別扯淡了。”
“真的,真没有。”符敏仪声音带著哭腔。
“你没说笑?”
“没有!”
!!!
自穿越以来,虚言纵横江湖,未逢敌手,仗著易筋经圆满,便是遇上再凶险的剧毒蛊术,也自有化解之法。
然而此刻身陷绝地,头顶五尺石板封死退路,虽有易筋经在身,但化筋散同样未解,
他心头募地涌起一阵寒意,头一遭感到真正的恐慌。
他在坠下之时,就將符敏仪扯下来,为的就是能让她找到出路,结果她说没有。
那最后,就是两人双双把家还,封死在这里了?
虚言在黑暗里摸索,看能不能摸到什么机关暗道,结果摸得都是人的骨头或者刀枪兵器,显然是掉进陷阱死在这里的人。
符敏仪大呼小叫,哭个不停,虚言寻著声音踢了她一脚,“去你妈的,给我闭嘴!”
符敏仪闷哼一声,这才停止了大哭,但还是忍不住鸣咽著。
“妈的,怪谁?要不是你陷害我?你能在这里?!这就叫害人终害己!”
“我错了..”
“现在知错了有个屁用?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破解之法?”
“自我知道这个陷阱之时,就不知道有逃出去的密道。这是一处死穴!我们可以把头顶的盖子击碎逃出去。”
“击碎,你说的轻巧,这石板少说有四五尺厚,等击碎前早已经渴死了。”
“那怎么办?”符敏仪一屁股坐在地上。
“別说话,你听,什么声音?”
虚言忽然说道。
符敏仪竖起耳朵。
“滴,滴...”
似乎有山泉滴水声。
有水,那就不会被渴死。
对於习武之人,不怕饿就怕渴。
两个人內力深厚,能撑一个月不吃饭都可以。
但是,之后呢!?
如果逃不出去,即便撑一年还是一死。
石室中一时寂静无声,仅能听见滴水叮咚。
虚言凝神静气,盘膝而坐,暗:此刻刚入陷阱,气血尚旺,正该一鼓作气破石而出。若是迁延时日,待得饥渴交加,功力必然大减,那时再想脱困,只怕难如登天。
他双目微闭,但觉体內真气流转,虽受化筋散所制,却仍不失浑厚。
当下更不迟疑,將易筋经心法运转周天,只待调息完毕,便要再施雷霆一击。
虚言沉声道,“你让开,我要击碎头顶的盖板。”
符敏仪喜出望外,“將军,你的易筋经九十九重,肯定能够能打碎。”
虚言心道:就是我出去了,也会先把你给宰了。
当下也不声张,沉腰坐马,体內易筋经真气流转,顷刻间已提至五成功力。
双目微闔,双掌缓缓上托,忽地一声暴喝:“须弥山崩!”
韦陀掌力排山倒海般向上轰去。
“轰隆”
一声巨响,穹顶碎石而落,在黑暗中激起阵阵烟尘。
虽目看不见,但听那碎石坠地之声,便知此法可行。
虚言暗自估算,若再发九掌,或可破石而出。
然而,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一掌方毕,他忽觉眼前金星乱冒,丹田处传来阵阵刺痛。
化筋散的毒性竟被掌力牵引,骤然发作。
他跟跑退后两步,不得不盘膝调息。
依往日经验,此番运功过后,至少需调养两日,方可再使易筋经,否则必遭反噬。
但是眼下困境,岂容他从容休养?这石室没有任何可充飢的吃食,纵是绝顶高手,也难耐饥渴之苦。
待得气力渐衰,只怕再难聚起足够內力破石而出..::
“你来。我休息一下。”
符敏仪见虚言当真能打碎巨石板,有希望逃出去,大喜过望,也发功击向头顶石板但是仅有几粒碎石屑,根本和挠痒痒差不多。
虚言嘆口气,不再对符敏仪再抱任何希望。
“你想不想活下来?”虚言淡淡问道。
符敏仪道,“想!当然想!”
“那有一个办法,需要你的帮助。”
“好!要我怎么帮你?”
虚言道,“这巨石板很厚,我全力使用易筋经肯定可以击碎,但是我中了一种毒,叫做化筋散,限制了我的易筋经的发挥,但这种毒没有解药,不过可以转移给其他人.::.”
虚言话没说完,符敏仪立即明白了虚言的意思,“事到如今,別无他法,你把毒暂时传给我亦可。”
虚言道,“你倒是个明白人。”
符敏仪道,“既然这毒可以转移,我出去后,隨便抓个人转移给他便是。”
虚言道,“这就不关我的事了。你过来。”
符敏仪缓步走近,在虚言身侧坐定。
虚言不动声色,掌心暗运內劲,將化筋散剧毒缓缓渡入她体內。
岂料未及半盏茶时分,符敏仪突然面色煞白,樱口一张,“哇”地喷出一蓬鲜血,娇躯晃了两晃,竟如无骨之人般栽倒在地,已然晕死过去。
虚言见状一证,隨即恍然:原来自己內力过於浑厚,那化筋散的毒性隨著真气一併传入,符敏仪经脉脆弱,如何承受得住这般霸道劲力?
虚言试了试调运內力,化筋散的毒性还在。
唉,只能靠自己了。
在黑暗里,虚言默默计算著时间,不知不觉,关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十天,头顶的石板盖被他用易筋经內力削去了近两尺。
但可怕的是,之后每次出手,削去的石板厚度都在逐步缩小。
十天滴米未进,只喝了少许岩壁上滴落的水滴,再加上化筋散的毒性,让他越来越虚弱。
而符敏仪已经瘫软无力,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並不是她的功力不足以让她支撑十天,而是那种面临死亡的恐惧,让她心里崩溃。
再往后,虚言运行周天的气息也不稳了,连时间也算不准,只知道自己每次发力挥击石板,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作用了。
难道我的穿越生涯就此结束?
虚言盘算著收集到的少林七十二绝技,此时已然达到了六十门,还差十二门,大惊喜终於就要到来,可自己却栽在这里了?
虚言正准备再试,纵使希望渺茫,也要拼尽全力。
这时,符敏仪虚弱的声音传过来:“这...这是什么?蘑菇...啊...好好吃...”
蘑菇?
虚言虽饿,但不为所动。
这女人估计疯了,来路不明的蘑菇都敢吃,看来已经飢不择食了。
“蘑菇不能隨便吃,八成有毒。”
虚言劝道。
“有毒就有毒,毒死好过饿死!长痛不如短痛,既然终究要死不如一了百了,免得再受这绝望等死的罪。”
符敏仪不顾一切吃了那蘑菇,很快出现异状,竟然跳起舞来。
跳著跳著,虚言忽闻身后传来轻响。
但听得衣袍缓褪,罗衫坠地之声不绝,显是符敏仪正在解衣。
他刚要出言询问,又觉一阵女人体香扑面,一件尚带体温的肚兜竟落在他脸上。
那轻软绸料犹存女儿家肌肤温热,薰得他直咳嗽。
“你要干什么?”
虚言此时也没有好心情,暗想这女人確实是疯了。
忽然,黑暗中一股热浪扑了过来,虚言一呆,符敏仪的身躯猛然贴在虚言身上,而她,居然一丝不掛。
“公子...我...热...”
虚言立即想到了那蘑菇,这女人一定是中毒发情了.::
“你热,去蹭石板,別压著我!”
虚言不耐烦道。
“我不管,符敏仪將虚言推倒,开始解他的...”
虚言还想说话,那波涛汹涌已泰山压顶般糊在脸上.:
让他无法呼吸...
接下来,虚言完全就成了受害者.:
但他没多少心情男欢女爱,並没有调用金刚不坏体神功,而是一动不动,任凭她折腾,约摸一柱香之后,虚言头皮炸裂,汹涌澎湃。
不想这一衝顶,体內真气一盪,登时与往日运功大不相同。
但觉周身经脉如解协锁,一股沛然之力自丹田涌出,竟非外来真气,倒似挣脱了某种无形桔。
他心头募地一动,想起司空玄当日所言:此毒未必非要自受,或可另寻他法转嫁於人:
莫非这种转嫁之法可行?
虚言当即运功,运行了半个周天,发现那化筋散之毒真的减轻了!
虚言狂喜!
这样的確可以解毒!
虚言將符敏仪又抱在怀里,“来!”
符敏仪还意犹未尽,惊疑道,“你,你还可以吗?”
“可以!”
虚言二话不说,两人又此始了新一轮的较量。
这次巔峰之后,虚言再次运功,確认了这种方法的有效性。
“再来。”
“还来啊??我倒是可以...我怕你...”
“少废话。”
“啊!轻点儿!”
第七次结丫之后,符敏仪已经瘫成肉泥,虚言体內的化筋散之毒已经消解了九成以上。
足够了。
虚言当即气沉丹田,易筋经神功骤然运转,右掌一翻,猛然向头顶石板拍去,掌风激盪间隱有龙吟之声。
“轰”
掌力所至,火进溅,碎石纷飞,整座石室剧震不已。
那原本浑厚坚实的石板经此一击,竟已现出空洞之声,显然再难抵挡第二掌之威!
“將军!”
“再来一次!用力!”
符敏仪在旁加油鼓似。
虚言见时机已至,更不迟疑,当即盘膝而坐,將易筋经內力提至九成。
只见他双掌合十,周身隱隱泛起一层层如涟般的金色光晕。
这正是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的“千手如来掌”起手式。
“破!”
隨著一声暴喝,虚言双掌猛然向上推出。
剎那间,掌影重重,竟似有千百只金色佛手同时击向石板。
石室中罡风激盪,气劲纵横,漆黑的石室都被这沛然掌力震得忽明忽暗。
“轰隆!”
一声震判巨响过后,但见碎石如雨纷落。
那厚达尺余的青石板竟被硬生生击穿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
一缕微光自洞中泻下,在烟尘瀰漫的石室內投下一道朦朧光柱。
虚言抬头望去,但见洞外烛影浮动,久违的亮光刺得他双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