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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君臣论变法(6k)

    第232章 君臣论变法(6k)
    自古以来,帝王常以“天子”自称,也即上天之子,以示天命正统之所归。
    作为君王行宫,也是政权核心、皇权合法性的象徵,皇宫无疑是“神圣之地”。
    可谁也没想过,堂堂君王行宫竟是会有剧毒潜藏。
    皇宫有问题!
    这一结论,可谓惊世骇俗。
    君臣二人,为免消息传出,震动天下,却是决定隱而不宣。
    一则,皇宫为天命维护之象徵,也即皇权合法性的来源。
    若是公开承认皇宫潜藏剧毒,无疑是有可能被人解读为“天命动摇”、“行宫不祥”,从而衝击动摇社稷根基。
    二则,一旦传出皇宫潜藏剧毒,確实有可能引发恐慌。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消息传了千百遍,究竟会被传成什么,谁也不敢赌。
    三则,宫廷秘事,自该以隱秘为主。
    文人治世的时代,宫廷对舆论的管控鬆散了不少,渐渐有了“言论自由”。
    就连平民百姓,也都能说一说关乎君王的小道消息,且不被视为有罪。
    然而,这並不代表一些重要的宫廷秘事也可以被传出去,一些该隱秘的消息,还是得隱秘。
    於是乎,君臣二人,皆是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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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日即过,朝议继续。
    文渊阁,公堂。
    “麻纸、褚纸、桑皮纸、竹纸、藏经纸、会子纸、粉笺、蜡笺、连四纸、宣纸、澄心堂纸.”
    都通政司副使沈括与侍御史蒋之奇,一点一点的铺开纸张,足足摆了几丈长。
    纸张之上,皆有一小块印刷过的痕跡,以及標註著价格、產地。
    江昭负手走动,不时止步,特意观望某一种纸张。
    “下官拜见阁老。”一人走近,恭谨一礼。
    江昭抬头望了一眼,摆手道:“师正,不必繁於礼节。”
    说著,继续走动,观望起来。
    来者,却是新任国子监祭酒薛向,江昭在熙河路的班底之一。
    宫廷的印刷坊,几乎都是国子监在管理,以便於监刻书籍。
    “这是?”
    薛向望了一眼地上的泥板,有些意外。
    文渊阁中,竟是有几副印刷母版?
    “薛大人,可知活字印刷一说?”沈梦溪背著手,缓缓走过去。
    “活字印刷?”薛向一怔,连忙求教道:“还望沈大人解惑。”
    堂堂阁老办公之地,怎会突然有印刷母版?
    料来,定是刻意取来一观。
    要是不出意外,江阁老召见他,就是与印刷有关。
    “所谓活字印刷,就是一种印刷技术。”
    沈梦溪沉吟著,指了指地上的印刷母版,问道:“薛大人可知印刷之术?”
    “这是当然。”薛向点头。
    作为一名成熟的官宦,上任了足足半年有余,他不可能连“业务”都不熟悉。
    印刷坊,绝对可以算作是国子监的重要业务之一。
    “那就好办。”沈梦溪一拍手,解释道:“雕版印刷,母版都是一起製成,难以分割。活版印刷,则是单独分开母版的字,若是要印刷一些新的內容,可即刻取出字版排版,更为灵活一些。”
    薛向瞭然:“就是把单一的字变成了一副母版,而非一篇文章算作一副母版?”
    “对。”沈梦溪肯定道。
    江昭负手,一边观望纸张,一边说道:“朝廷有一物,名为邸报,可惜印刷太少,几乎没有影响力。”
    “一些印刷內容,也太过老套,难以与时政相合。”
    “如今,有了活字印刷术,朝廷却是有意重启邸报,取名为报纸,试著发展壮大。”
    “初期,局限於汴京即可。若是你觉得发展得合適,就上书一封,自可两京一十四路添置司衙,一齐刊登。”
    “当然,为了引人注目,也不一定都得刊登时政。”江昭补充道。
    薛向心头一喜,重重一礼:“下官定然办成此事。”
    作为官员,自是都想往上攀爬,步步高升。
    而政绩,就是高升的重点之一。
    可惜,国子监著实是没有值得发扬光大的东西,著实是难以做出政绩。
    如今,朝廷要兴办报纸,无疑就是个难得的机会。
    “嗯。”
    江昭回应道:“都过来选纸吧。”
    “诺。”沈梦溪、薛向二人一礼,连忙走过去。
    一时间,唯余淡淡的脚步声。
    报纸的选纸,一是注重纸张的价格,不能太贵;二是注重纸张的吸墨性,不能太劣质,否则可能返潮。
    除此以外,別无他求。
    毕竟,本质上是纸质读物,不影响识字和阅读体验就行。
    “竹纸。”
    “褚纸。”
    半响,纸张的选取有了结果。
    淮南、两浙一带的竹纸,吸墨性適中,质地轻薄、柔韧上佳、便於折迭。
    另外,竹子的生长周期短,便於大批量的製作。
    关键就在於,仅仅五文一张,相较於上乘的宣纸、澄心堂纸而言,已经算得上便宜。
    楮纸南北皆有,產量中等,细腻坚韧,吸墨性温和,八文左右一张,也略低於上乘的宣纸、澄心堂纸。
    至於其它种类的纸,要么是太贵,要么是產量低,要么太过劣质,不便於折迭,亦或是吸墨性太差。
    “都试试吧。”
    江昭平静道:“第一版报纸,一定要办得出彩,符合大肆传播的规律。要是效果不差,江某让官家在朝堂上公然予以认可,助力报纸传播。”
    官家予以宣传?
    薛向一震,连忙一礼。
    “谢过阁老!”
    二月末,御书房。
    木几一角,左方搭著玉如意,上燃烧龙涎香,右方插著素,香烛不燃。
    君臣相对。
    十余日过去,赵策英颓丧尽敛,平添些许成熟持重。
    “子川,朕要变法。”
    赵策英手持一道奏疏,传了过去:“单是去年,户部的財政赤字,就已达八百万贯。”
    “冗兵、冗官、冗费之症,非得解决不可。”
    “兵部兵籍足足百十万,吏部官籍几万余,吏员更是不知几何,单是一年的俸禄开销,就是赋税之一半。”赵策英摇了摇头,唏嘘道:“实非一日之症啊!”
    准確的说,这是真宗皇帝以及先帝两位君王的“锅”!
    太祖皇帝执政,禁军仅是三十万而已,官员更是仅仅三五千左右。
    太宗皇帝一上位,就大开恩科,大肆养兵,兵籍达六十余万,官籍达万余。
    不过,太宗皇帝执政时期算是建国初期,不单有过大肆养兵,也有过裁军十万的事跡,本质上是想要“养精锐”。
    这样的兵籍、官籍数量,也还算正常。
    谁承想,真宗皇帝登基以后,竟然继续大开恩科,大肆养兵,兵籍一度达九十万余,官籍达两万余。
    先帝登基四十余载,兵籍更是达一百一十万,官籍近五万。
    兵籍、官籍的数量,在真宗皇帝与先帝的手上,几乎是翻了一番。
    冗兵、冗官、冗费之难,就此诞生。
    及至先帝暮年,三冗之弊已经非常凸显,常有財政赤字。
    但,根本没法解决。
    一则,先帝魄力不足,性子太软。
    三冗问题註定得从官员、兵卒上解决,性子太软,根本不足以有志之臣支撑解决问题。
    二则,相较於三冗而言,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先帝暮年无子,文武百官单是劝諫“过继宗室”就足足劝了近二十年,一直劝到江昭入仕,秘密立储法横空出世,方才解决了问题。
    先帝的精力,大半都集中於与臣子斗智斗勇,自是无力关注三冗问题。
    治平四年,先帝驾崩,一命呜呼!
    先帝走的倒是爽快,甚至还搞到了“高宗”这一上乘庙號。
    可问题是,两代积弊,著实是留下了不小的烂摊子。
    单是养兵、养官就得耗费一半以上的赋税,可谓相当骇人。
    “三冗之弊,实在是天大的祸患,不变不行啊!”赵策英嘆了一声,补充道。
    近十年,几乎一直都有財政赤字,支大於收。
    关键就在於,钱不可能凭空產生,也不可能凭空消失。
    財政赤字的造成,本质上是朝廷的支出大於税收。
    为了维持政策的持续,超支的部分钱財通常都是从內藏库,也即君王私库中挪用资金予以补充。
    然而,江山社稷何其之大?
    君王私库,註定撑不了太久。
    既然朝廷超支、君王无財,那就涉及以政令缓解朝廷赤字的问题。
    一般来讲,就两种办法。
    要么提升税收,要么减小支出。
    提升税收,也即发布詔令,拓大税收的额度要求,从百姓的赋税上解决问题。
    关键,百姓的税不能胡乱增收。
    一些贫农、小农,本就算不上富裕,猛地增收,万一承担不住,就有可能一下子变得走投无路,唯有贩卖田地。
    田地一卖,便是流离失所。
    稍有不慎,就会造成大规模的民变,动摇社稷之根本。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朝廷不会轻易下发政令,增大税收额度。
    减小支出,也即是从官员、士卒,以及皇室的支出上减小。
    这也就是从所谓的“三冗”上解决问题。
    相较而言,但凡统治者有点脑子,就肯定偏向於解决三冗,而非增大税收。
    “三冗积弊,臣苦思已久,倒也有些策略。”
    江昭点头,沉吟道:“冗官之弊,盖因官吏冗余,且俸禄太过丰厚,致使耗费太大;冗兵之弊,盖因凡是荒年,朝廷都將流民、灾民编入厢军,以作安抚。一年一年的积累,导致兵餉消耗太大。”
    “冗费之弊——”江昭望了一眼赵策英,平静道:“盖因朝廷供养宗室,以及贪污贪腐、賑灾救急。”
    赵策英望过去,注目道:“子川可有良策?”
    “一,钱不是省出来的。”
    “二,朝廷穷,不代表天下穷。”
    “有此二策,可解燃眉之急。”
    一句话,设法敛財!
    以及,適当发展经济,增加商业税收。
    江昭平和道:“至於解决三冗,就得徐徐图之,涉及改制。”
    赵策英眼前一亮,伸了伸手,示意继续说。
    “冗官之弊,范文正公有过政令——明黜陟!”
    江昭摇头道:“政令不差,可惜太过粗糙。”
    “明黜陟,以政绩为主,能者上庸者下,却无確切的考核標准,仅仅是模糊不清的『劝农桑、兴水利』,反而让官员不再关心治政,而是专於人脉,能者难上,庸者难下,最终便是能者、庸者尽皆心生不满。”
    “凡是政令,就一定得有一批受益者,让受益者大幅度的支持,方能让政令长久施行下去。”
    江昭认真道:“否则,唯有被迫废除。”
    赵策英认可的点了点头。
    治平四年,君臣二人探討变法之时,江昭就说过类似的话。
    变法的主体是人,要施行下去才是新政。
    江昭沉吟著,说道:“以臣之见,涉及贬黜,就该搭配细分权责以及细致考核之策。不少官员都是领著俸禄不干事,那就细分权责,让其手上有权,设定清晰的考核考绩。如此,便是能者上庸者下。”
    “能者,自会支持新政!”
    “细分权责?”赵策英一诧。
    “嗯。”江昭点头,解释道:“譬如题字,本来是一人铺纸、研墨、执笔,即可题字,余下两人观望。如今,便划分为三。”
    “一人铺纸、一人墨墨、一人执笔。”
    “若是铺纸太歪,那就贬黜铺纸之人;若是墨水不好,那就贬黜研墨之人;若是字跡不好,那就贬黜题字之人。”
    “反正,得让他们手中有权。”
    “冗官中,不少人都是仅有俸禄而无权。”江昭平静道:“料来,要是有机会有权,那些人定然不会拒绝。”
    毕竟,权力大小,那都是为老百姓服务嘛!
    “日后,官家儘管给上面的大臣压力即可。”
    江昭徐徐道:“上面人有了压力,自然会催下面人赶进度。要是下面人办事不给力,他们自己都会设法贬掉下面的人。”
    “贬到一定程度,官员都有干实事,那就不叫冗官。”
    “此外,严格为官名额。贬官者多,入仕者少。时间一长,自可解忧。”
    “嘶~!”
    赵策英恍然,连连点头。
    果然,范文正公办事还是太糙了!
    “冗兵弊政——”江昭向外眺望一眼,说道:“新拓疆域,或可解之。”
    “卸甲归田?”赵策英面有瞭然。
    江昭点头,解释道:“可让老残士卒入边,卸甲归田。百十万士卒,一年减少三五万,十年下来,冗兵之策自解。日后,流民也可放逐过去。”
    裁军一事,於大周而言较为敏感,主要是不少士卒都是流离失所的人。
    一裁,就肯定没有去处,万一聚在一起,出了个点子王
    这也是为何不敢裁军。
    好在,这一代不一样。
    江昭连著拓土十二州,都还没有人耕种,恰好可安顿老残士卒。
    论起面积,熙河路几乎是其他路的两倍以上。
    那地方,莫说是容纳几十万士卒养老,便是几百万,也不在话下。
    “好!”赵策英连连点头,不禁抚掌。
    朝廷亏空了吗?
    也还好,江卿几句话一下去,就已经“化债”了七八成!
    “冗费涉及方方面面,徐徐图之吧。”江昭说道。
    冗费涉及太杂乱。
    朝廷供养宗室、贪污贪腐、賑灾救急,都有份。
    其中,供养宗室的钱不能乱动。
    天降灾祸,賑灾救急,也著实是没办法。
    唯一可动的就是官员的贪污贪腐,一如驛站。
    官员途径驛站,本质上是一种福利,可免费吃、住、行,以及包括运送行礼。
    但,有不少官员动了歪心思,官商勾结,以途径驛站的名义,大量的运送“行礼”。
    相当於以朝廷的钱財,运送商人的货物,零成本运输。
    这其中的贪腐,可不是一点半点,
    就连史书上一些遭贬的有名诗人,也都有过这方面的“贪腐”,通常走到一些好一点的驛站,就常居一年半载,耗费朝廷的钱財供给吃、住、玩。
    当然,关於这些方面,江昭暂时不会太较真。
    水至清则无鱼,要想一点贪腐贪污都没有,无异於痴人说梦。
    凡事都得慢慢的来,不可能一口气吃成胖子。
    真论起来,无非是抓大放小而已。
    “朕有江卿,无忧矣。”
    赵策英长呼一口气,只觉浑身都轻鬆不少。
    说实话,別瞧他天天嚷嚷著要变法。
    但真落实到该如何变法,还真就是一窍不通。
    如今,一经江昭梳理,却是一下子就恍然大悟。
    “可要设下变法司衙?”赵策英问道。
    “不必。”江昭摇了摇头。
    专门设下变法司衙,本质上是为了突破官僚体系的束缚,造就一处凌驾於官僚体系之上的司衙。
    一如王安石变法,特设三司条例司,直接绕过三司,统筹新法。
    那王安石为何这么做呢?
    因为无权!
    歷史上的王安石,典型的“养望型”,就因与神宗变法的需求不谋而合,一步登天。
    这样的人,没有政治根基,自是唯有设立新的司衙。
    江昭不一样,他是內阁大学士。
    新法,本质上一样是政令。
    从內阁的流程上讲,他呈上去了披红,皇帝予以批示,下令执行即可。
    “好。”赵策英点头,大手一挥:“著人,唤来几位大学士。”
    涉及改革弊政,还是得跟几位內阁大学士通一通气。
    当然,也是为了便於区分变法的支持者,以及不支持者。
    约莫两炷香,韩章、文彦博、唐介、韩絳、吴充,足足五位內阁大学士,相继入內。
    “赐座。”赵策英摆手道。
    五人落座,赵策英直截了当的说道:“朕要变法。”
    “这——”
    五人一惊,面色各异。
    “冗兵、冗官、冗费之弊政”
    赵策英从头到尾的说起了江昭的见解,足足说了两炷香。
    话毕,五位大学士,面色越发不一。
    昭文殿大学士韩章,面色平和,一副不支持不反对的样子。
    集贤殿大学士文彦博,眉头紧锁,久久不散。
    文化殿大学士唐介,时而皱眉,时而散开。
    资政殿大学士韩絳,面上坦然,若有所思,不时点头,予以认可。
    东阁大学士吴充,沉吟著,作思量状。
    一眼望去,五位內阁大学士,態度一目了然。
    作为百官之首,宰执天下十余年,韩章已经真正的步入了人生的暮年,相州韩氏名扬天下,以及庆历新政的失败经歷,著实是让他难有半分“奋斗”的欲望。
    从本心上讲,其政治態度已经偏向於保守为主。
    但因弟子的缘故,却是持不支持不反对的態度,为中立態度。
    文彦博也是一样,自庆历新政以来,大起大落,三度入阁。
    这样的经歷,著实是让其没有半分变法的欲望,政治態度逐步转变为了保守。
    唐介有过御史经歷,性子刚毅,典型的可拉拢的“中立派”。
    韩絳仅仅五十八岁,且未曾经歷过庆历新政,属於是胸有热血的变法派。
    至於吴充,截至目前已经入阁四年,不出意外应该是有机会干到六年。
    从其举止上讲,应该是偏向於变法,要么是真的意在变法,要么是为了政治投机。
    毕竟,官家的性子人尽皆知。
    既然说了要变法,那就肯定会变法。
    也因此,一旦站队变法,並且变法成功,那么吴充甚至都有可能入阁九年之久。
    江昭暗自舒眉。
    一位反对、两位中立、两位支持,那就好办。
    御书房,寂静了半炷香。
    文彦博一嘆,打破寧静:“祖宗之法,万不可轻变!”
    “財政赤字,不变就有可能亡国了。”江昭平静道。
    一言既出,文彦博面色大变:“江阁老,还是慎言为好。”
    “口误,那叫动摇国本!”江昭垂著袖子,更正道。
    文彦博皱了皱眉,没说话,他也就是表一表態而已。
    一旦走到了內阁大学士这一步,几乎没有迂腐之人。
    不管是选择保守,亦或是变革,更多的都是为了利益。
    “老夫记得,江阁老是主张温和治病?”唐介问道。
    江昭与王安石的政治言论,不少都曾从王安石口中传出。
    温和治病与猛药治病,本质上也是一种政治分歧。
    “凡是良医,治病治国,都是以温和为主。”江昭望过去,认真道:“若是药不对症,也能及时收手。”
    唐介瞭然,点了点头:“那就变吧。”
    文彦博垂手,没有说话。
    既然官家决定了要变法,那就变法。
    反正,什么事情都得注重於利益。
    要是真的政策有问题,再出来反对也不迟。
    赵策英望过去,不禁点头。
    一旦变法成功,国富民强,灭了辽国。
    朕,就是千古一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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